白舸他们三人这次肯定是骗不了这伙山贼的。并且山贼是有备而来的。所以,他们三人索性跟山贼们来个实打实的。倒要看这伙山贼胃口有多大!
山贼们按照惯例还是来问讯白舸他们三人。这一次,他们直接把白舸带了出去。白舸心里想,算你们识货,知道谁才是主,谁才是从。
白舸虽说没有见识过这伙凶神恶煞的山贼。但自小在翠香楼长大,什么道上的人没见过。白舸边走边给自己鼓劲。
山大王一脸奸笑道:“公子珍贵,在此委屈你了。若公子早亮明身份,也不至于吃这些苦头!你说是不是?”
“竟然知道本公子珍贵,为何还要将本公子抓起来?”白舸显然有些不耐烦!
“公子有所不知,此地有我在,此路为我开,若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山大王无奈地说道。
“听你这么说,你打家劫舍还有理了?”白舸有点愤怒。
“这三百六十行,行行有规矩。我们只索取财物,从不要人性命!”
“你要这么说,你们还挺高尚?”
“这世上的高尚和低微不过是各自使用的手段,而其目的都是一致的。”
“那你为什么不高尚些呢?”
“人生的路并非由自己全然选择。而有许多无可奈何!”
“你到底需要多少银子,才肯放我们三人走?”
“那要看你能拿出多少银子,这银子不同,待遇也不一样!”山大王倒是不焦不燥。
“好呀!你说说怎么个不一样?”白舸越听越来劲。
“如果是一百两,我们马上放人。如果是二百两,我们不禁放人,还护送他过山。并且路上好吃好喝的招待!”山大王一五一十地说道。
“要是不足一百两呢?”白舸反问道。
“那就关他个三年五载,给我们做牛做马!”
“好呀!那我就出一百两,怎么样?”
“很好,不知银子在何方?”山大王向白舸伸手问道。
“既然你们知道我的身份,那么银子自然在我金林的家中!”白舸不急不徐的说道。
“金林距此几千里路程,我怎样取得银两?”山大王反问道。
“自然是让我回家去取!”
“放你回家,我可不敢,你要是一去不回,我找谁去拿银子!”
“你可派人与我同去!”
“那倒不必。我可以将你们三人中的另两人放一个回去,让他回去拿赎金。这样我比较放心。但是每人必须得二百两银子。”
“为什么一下子多出那么多?刚才还说是一百两!”
“此去金林最快也得六七天,难道这六七天我不得好吃好喝招呼你们吗?”
“算你识相。那要是这样,那多出的一百两也似乎不冤!”
“那就算说好了!如果没问题,我这就去放人。”
“不急。在你放人之前,我得与他见个面,让他带个话给家里人。”
“这也是理所应当的。那你快去!最好让他今日下山。反正,时间拖长了,对谁都没好处。”
只见白舸回到地牢,三人轻声细语一阵嘀咕。也听不到他们说什么。最后,白舸送别了他身旁的一位壮士。
如此一来,白舸就只能在地牢里静静地等待那个走出牢门的壮士的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