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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last hug, the endless warmth.”
“最后的拥抱,无尽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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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笔落笔,轻柔的笔道写下对方的名字,伴随眼前人应声倒地,尖利的笑声回荡在耳边,猛然回头只看见一抹橙色的身影。
“望月浔岛。”
太宰治轻声呼唤。
“我还没动手……”
他看着眼前的人,语言带有些许责备,望月抱着他的胳膊轻轻晃着:“陪我去咖啡厅。”
端坐在窗边,今天的人比以往的要多的多,咖啡厅内只剩一张双人沙发,两人紧挨着坐在一起。
夏天的燥热,增加了肢体间的温度。
她转过头端起咖啡小口抿着,近距离的接触让脸颊边微微泛红。
“今天是什么日子?人好多。”
“情人节。”
望月别过头,似乎怕对方看出什么端倪,大抵是心思被识破,他轻抚面前的麻花辫,痒感让她猛然回头。
“你干…唔?!”
迎面撞上结实的胸膛,本想离开却被按入怀里,一串计谋得逞的笑声传入耳中。作罢,趴在怀中,遮住泛红的脸。
不知隔了多久,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正值冬春间,雨天比往常冷了几分,一件卡其色外套搭在身上。
“穿上,冷。”
简短的语言藏不住无数的关怀,至少在她眼里是这样的。
太宰握住她的手,衣内残留的体温给她带来些许温暖。
后面的日子几乎常听到“望月小姐,太宰要自杀。”“浔岛,太宰要上吊。”……面对一群人的提醒,她只好皮笑肉不笑,默默去剪绳子或来一个拥抱。
进行战斗后的收尾工作,望月在一旁闷声坐着,太宰摸了摸她的头,依旧没动静。
“伤到了吗?”
她伸出右臂,殷红色的血液浸湿绷带。
“旧伤复发了……”
绷带下的伤口被一层薄薄的血痂盖住,他拿着绷带一圈一圈帮她绑好。
“回去清理。”
他在望月的额间落下一个吻,回到家,新绑的绷带也沾上些许血渍。
慢慢解开,怕伤到半分,细致的上药。
“嘶……”
“忍下,一会就好。”
血止住了,经理长时间的失血,紧绷的神经得到松泄,她靠在太宰的肩膀上昏昏欲睡,隐约间感觉被人抱上床,依偎在他怀中睡去。
她做了个奇怪的梦,她梦到太宰站在河边,转过头对她轻笑,望月伸出手想去触碰他,弹指间烟消云散,只剩落水声……
猛然惊醒,习惯性的往身边拍去,一巴掌拍醒了太宰治。
“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做噩梦了…”
他安抚着望月浔岛的心情。
“出去走走吧。”
大抵是因为天气变暖,往日听不到虫鸣,今天却彼此起伏的叫着,随之一起的,还有周围异样的眼光。
像是噩梦又像在述说过去,再次被惊醒,与平常不同,身边空荡荡的,似乎好久没有余温了,下意识的去河边。
“他早就离开了……”
那天似乎不是梦,好像从她醒来那人便不在身边,取而代之的只有他亲手写的信与那件外衣。
“我不记得了。”
静坐在河边,望着他曾多次跳下河,轻跃,河水包裹身体。
“我看到他了。”
伸手触碰。
“是真的。”
她扑入太宰治的怀中,进行生命最后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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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