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过你,是你不在乎的。”
“他这样做的原因无非就是想让二月红下墓的事情彻底洗清。”摔了水杯,“我还真是小看苏洛玖了。”
“裘德考那边就没有办法?当初是他信誓旦旦的保证会让苏洛玖远离长沙城,现在呢,像个缩头乌龟一样。”
“我约了他晚上一起吃饭,是该给他一个警告了,不能只是我们在前面出力。他躲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陈皮你那边怎么样了?”
“烟雨茶楼这段时间倒是没有来给我们捣乱了。”
“那就加快速度。不然,苏洛玖一回来我们谁都别想进矿山。”
“二爷不如和我们回烟雨茶楼,如今红府已经被陆建勋盯上了。很难说中间会不会有裘德考的手笔。”
“无妨,前些日子不过是因为我身体不适才疏忽了对府邸的管理,现如今不管是谁也别想轻易在我手上讨了好出去。”怎么说他也是九门中的二月红,当初是他不愿计较,论心机手段或许解九爷在他面前都得逊色三分。看了看神色多少有些不适的张启山,“佛爷可还好?”
“无碍。”
“佛爷,家中有人记载,舅老爷从古墓出来之后性情大变,时而暴怒异常,时而杀心过重。正常的时候就记录墓中的所见所闻,佛爷若是有同样的症状,还是尽快找寻办法才是。”
“佛爷,有些事还是尽快解决的好。矿山里的东西邪性过重,佛爷还是尽快去东北张家一趟。”果然,这二月红就是伪装在儒雅外壳下的老狐狸,他和解九爷相比,也不知道谁手段更为狠厉些。
“难道张家有办法?”
“张家的事,我不便过多透露,毕竟和苏家无关。佛爷虽是旁支,但终归是张家血脉,矿山里的东西对你的影响自然会降到最低,只是不彻底解决虽不至于伤了性命,但……终归对身体有影响。”
“长沙如今外忧内患,我又如何能安心离开。”
“佛爷其实大可放心,虽然霍三娘和陈皮站在了陆建勋那一边,但是别人还是向着佛爷的。”略微一笑,“况且那位王爷如今已经到了长沙,佛爷不如去见一见他,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多谢。”
“告辞。”
—烟雨茶楼—
“佛爷,你怎么换上便装了?”一早就等在茶楼的齐铁嘴看着身着便装的张启山有些惊讶,要知道张启山一般是不会穿便装的。
“军装太扎眼,就像现在这样。”看着跟着自己走进来的人。
“哦,有人跟着你啊?”看着跟进来的人,齐铁嘴压低了声音。
“情报官陆建勋处处与我作对,还派人跟着我。”颇有些头疼呢,“刚才已经被我甩掉了一个探子了。”
“佛爷就没一枪毙了他?”
“不可,现在陆建勋一心想找到我的把柄,我若杀人就是把把柄送到他手上上,长沙城如今动荡,不能再出乱子了。”
“这陆建勋一心想找到矿山的入口,为此还不惜抓了二爷。要不是苏弈在这当中帮忙,二爷不知要受多少罪。”
“佛爷,烟雨茶楼老板所说的地方你打算什么时候……?”
“九爷如今不在长沙,二爷不便出面,这个时候我若离开,我怕陆建勋用军权伤到九门中人。”
“两位客人,我们家掌柜楼上有请。”
“至于你,来烟雨茶楼探听消息,你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