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奉太后命,给容贵人喝了绝孕的药,那碗绝孕的正是香见想要的。
帝怒,掌掴了皇后一掌,帝后嫌隙变大。
“可能是上了年纪,竟然有了心悸之症。”
絮棠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眼角不复以往年轻的时候,隐隐的竟也有了些许皱纹。
进忠手扶着絮棠的发髻:“心悸有徐太医护着您,就算您上了年纪,恩宠比不得容嫔却也是旁人不得比拟。”
“本宫的恩宠全都是永琮的得力换来的,你我心知肚明。”
进忠看着絮棠,笑道:“容嫔不能生育,不也解决了娘娘的心事么。皇后失德,不如孝贤皇后的流言奴才可都听说了呢。”
“皇上给孝贤皇后的悼诗上百首,也该是有点时间做了。”
絮棠看着那副摆在手旁,如懿位主中宫那日赠与的烧蓝点翠的坠子,冷笑的看着而手直接略过拿起另一对红玛瑙的戴上。
缜贵妃连夜抄录皇帝给孝贤皇后的悼诗,传遍六宫。
六宫无不歌颂孝贤皇后贤德,如今的皇后德行有亏。
从絮棠将那些抄录的悼诗给皇帝时,她便与翊坤宫撕破了脸。多年来的伪装,在这一刻决堤破碎。
“看着这长春宫的布置,真和当年并无一二啊。”
絮棠抬首拿着那副匾额,一声轻笑从絮棠口中出来:“敬修内则.......”
巳娆静静的立在一旁。
“当年皇后还是未封娴妃时,被太后禁足为景仁宫守孝,我就是坐在那儿同孝贤皇后、姐姐,还有淑嘉皇贵妃说位分一事。”
巳娆看着絮棠:“多年了,长春宫被皇上下令日日打理,可见专情。”
絮棠嗤笑一声,就着巳娆的手坐下。手摸着把手:“当年本宫初封缜嫔,坐的就是这个位置。”
絮棠看着上首,敬修内则的椅子:“孝贤皇后端庄,就坐在那儿。”
“是啊,也枉了你忍了多年。”
一道熟悉的女声将至,如懿走到絮棠面前:“也枉了本宫信你真的痛改前非。”
絮棠屈膝,随即道:“痛改前非?皇后娘娘,您不是在说笑吧。臣妾一没谋害宫嫔,二无戕害皇嗣,不知痛改什么样的前非呢?”
似是想到什么,媚眼一挑看着如懿,哪里还有平日里谨慎小心的模样:“您是说,臣妾计较恩怨了是么?”
“当年你带永琮来求本宫,本宫才会信你,如今尾巴藏不住了么?”
如懿的声音清冷,还把自己摆在圣母的位置。
“我恨你,恨乌拉那拉氏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絮棠走近如懿面前,屈膝行礼眼中的恨意不掩饰直直的看着如懿:“之所以求你放过我们母子,是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多年的忍小伏低该是您回给臣妾的时候了。”
絮棠颔首,眉眼的算计不止看着如懿:“臣妾告退。”
说罢直接出了长春宫。
如懿看着缜贵妃的身影,叹了口气:“容佩,你说本宫是不是错了?当年就不该手软。”
“娘娘圣慈之心,缜贵妃小人得志,娘娘还是想想流言一事吧。”
如懿瘪瘪嘴,看着长春宫的布置想起那流言,心中失望。
然而后宫之中,皇帝扬言。
缜贵妃顾念孝贤皇后当年恩情,孝贤皇后忌辰将至这般抄录悼诗,五阿哥和七阿哥、和敬公主督办抄印,分发六宫乃至命妇,几乎是人手一本。
皇帝龙口亲称,缜贵妃懂得记挂孝贤皇后,知道当年的知遇之恩,可见贤德。
如今翊坤宫皇后不如孝贤皇后的流言越来越大。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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