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如何是好啊,如此大货我……赔不起……”
“宋兄弟你不急,大人不是看重你会把如此大事交与你吗?大人的意思是要给你小小惩戒,让你多长记性,原先赚的银子全交回当赔偿罢了”
“什么?大师!大人他……大人真放过晚辈吗?大师……”
鸟王笑着选说:“看你说的,大人的良苦用心你不知吗?给不了你官位,大人是想让你为大富之人!大人可不肯让娇女受苦,可惜宋捕头不争气”
宋子寿受宠若狂,他竟“扑嗵”跪在鸟王跟前:“请大师代大人受我一拜!大人乃我宋子寿的再生父母!”
也难怪宋子伍感动得痛哭涕流,这么大量的鸦片被劫走,便是倾给家产也难赔,王伯炎只是收去几百两银子了事,他拍着胸口对鸟王说:“我宋子寿对大人发誓,以后若再出这等事,让大人割下我人头,我以宋家全部家业作押!万望大人让我继续为大人做事!”
“咱可不敢保证,咱替你在大人面前美语几句吧”
老天真体恤人间,年关前两天便把天空刷扫得干干净净,一轮红日挂在空中,照得大地暖烘烘的,黄芊尔难得露脸走上街头,她用纤手轻轻抹一下有些许苍白的脸,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仿佛要把心中的郁闷全吐掉。
“芊尔”似是有人喊,黄芊尔回过身去,春风满面的宋子寿已到他身旁了。
“你有什么事吗?”黄芊尔冷寞地问道。
黄芊尔苍白忧郁的脸上浮现几分淡寞,更显妩媚多姿,宋子寿呆了。黄芊尔“哼”了一声别过身向前走去。
宋子寿紧追几步:“芊尔别呀,等我陪你走走好吗?”
黄芊尔头也不回:“陪别人去吧”
“不呀,除了你,我没兴趣陪别人呢,让我陪陪吧,呃,我送你的布料缝衣裳了没?那都是上好的料哟”
黄芊尔突然止步,宋子寿本是啰嗦之人,却从不敢纠缠不休,只见宋子寿身穿貂皮大衣,本就乌黑的头发被梳理得更是贼亮贼亮的,编得结实的辫子挂在胸前,显得有几分别扭的雍容华贵。
宋子寿见黄芊尔打量着他,一怀春光荡漾不止。
“你一面春风,恐人不知你发了大财的模样,是发财了还是当上大官了?”黄芊尔讥讽的说。
“芊尔不要取笑人嘛,当官没什么好,还是……嘻!发大财是后面的事,我正想在墄里购些地产,你说好吗?”
黄芊尔“哧”的一声笑,别过脸向街的另一头走去。
这是怎么了?宋子寿不识黄芊尔何意,摇了摇头嘟囔着:“不管如何,我宋子寿总比宋子伍强!”
两跟班瞅宋子寿呆呆杵着,便小心问道:“捕头还给大爷送东西吗?”
“不送让你俩来喝酒的么?真是”
今日天气乍好,竹林店的村民像炸窝的黄蜂,都涌出外面晒日头。
“他娘!日头好,让工人洗洗铺盖过年呗!”宋家族长宋山朝里屋高声叫道。
“大伯忙呀!侄儿来了”宋子伍笑咪咪他走进来。
“贤侄近来可好?唉,看到贤侄,可担心我寿儿了”
“大伯,侄儿就是为子寿的事来的”宋子伍多有不快的说。
宋山见状,心里忐忑不安:“寿儿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