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还是再见呢？

牛奶你应该发现一点了吧。

牛奶程倷他精神有问题。

顾宸额，所以我应该怎么办呢？

黑暗中，顾宸老老实实地坐在地上，目光所及之处仍是一片黑暗。

顾宸那个，你真的不能和我面对面说话吗？

牛奶不可以哦，你想救他吗？

牛奶如果你不想的话，现在你就可以回到你原来的生活了。

牛奶我会把你变回去，你也不会有这些记忆。

顾宸你别说了，我想救他。

牛奶你确定吗？

牛奶如果需要很严重的代价呢？

顾宸我的命吗？

顾宸如果是的话，请告诉我的妈妈，我爱她。

牛奶滚，不用。

顾宸哦，吓死我了。

牛奶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顾宸不我是认真的。

牛奶……

牛奶那你爸呢？

顾宸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呢？

牛奶咳咳，认真了。

牛奶程倷的母亲并不爱他，而他的父亲忙于工作。

牛奶他的母亲诞下了他的弟弟，他们一家三口生活在国外。

牛奶并且强迫他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牛奶他在学校里也并不是很如意。

顾宸你这和我说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牛奶啊这……你都知道？

顾宸让你失望了，我都知道。

顾宸所以我应该怎么帮他？

牛奶用爱感化他。

顾宸……

顾宸我看你像是有那个大病。

顾宸先不说我是个男的，程倷也不像是喜欢男的啊。

牛奶嗯？你没有那个心思。

顾宸啊……嗯……这个……

顾宸好吧，有。

顾宸但是人家不一定有啊。

牛奶所以你要努力啊。

顾宸我觉得你找我谈的一点营养都没有。

顾宸回去还要思考和程倷怎么说。

牛奶额(；一_一)

牛奶那我走？

顾宸其实我有一个问题。

顾宸你为什么要帮程倷呢？

顾宸你是他的保护神？

牛奶不是，再见，你可以回去了。

重新出现在程倷面前的顾宸沉默了几秒。

然后……

顾宸好巧，你也在呢。

程倷？

之后就是更长久的沉默。

顾宸（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我说什么呢？搁人家家里说好巧，你也在呢。）

程倷你脑子落那没带回来？

顾宸回来了。

程倷说说吧，你们都说什么了？

程倷还有别跪那了，我有那么吓人？

跪在程倷面前的顾宸站了起来，乖乖巧巧地坐在了程倷的旁边。

顾宸他说可以让我变回去了。

顾宸看了眼程倷，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反应，有些失望。

程倷所以你是来和我告别的？

顾宸搞什么，变回去也可以见面啊。

程倷那你怎么没变呢？

顾宸我舍不得你啊。

顾宸变大了，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顾宸还是说，你只把我当一个需要帮助的小孩子呢？

顾宸你看，你什么都没有感受到吗？

顾宸或者，你什么感受都没有吗？

顾宸低了低头，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虽然答应了牛奶，要帮助程倷，可是他根本不知道，在程倷心里他究竟算什么。

也许什么都不算吧。

如果真的这样，那他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了，或许没有自己，程倷会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