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勤俭朴素

嫔妃-高晞月（边弹琵琶边说道）你听说了吗？娴妃好像惹皇上不高兴了

嫔妃.继后-宛然（剥着橘子）你这又是从哪听来的？

嫔妃-高晞月王钦说的呗

嫔妃.继后-宛然王钦？（停下了手上剥的橘子）你……

嫔妃-高晞月诶，你别想多了，我只是想从王钦嘴里套出点皇上的喜好和皇上最近发生的事而已

嫔妃.继后-宛然我先给你提个醒啊，这王钦不是个好人，并且还是个见风使舵的人

嫔妃-高晞月我知道了，你怎么那么啰嗦呀

嫔妃.继后-宛然（严肃）我要是不啰嗦点，那你被人害了都不知道

嫔妃-高晞月好了好了，别板着脸了，开心点，快剥橘子吧

嫔妃.继后-宛然（叹气地摇了摇头）你啊……

嫔妃-高晞月（拿着剥好的一个橘子放心了我的嘴里）甜吧

嫔妃.继后-宛然（嚼了嚼吞下去）我跟你讲，每次我说的时候你都不放在心上，你……

嫔妃-高晞月我放在心上了的，我答应你，我一定不会再这样做了

〔冬日〕

【长春宫】

嫔妃：“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富察·琅嬅都起来吧

嫔妃：“谢皇后娘娘。”

嫔妃-金玉妍皇后娘娘今儿穿的这身衣裳花样虽少，却以清朗为主，看着很是大气

嫔妃-苏绿筠娘娘衣上的折枝花针法，像是我大清刚入关时时兴的绣法呢！

嫔妃-高晞月可时下宫里最时兴的，是在整件衣上，满秀轻巧花样，或用金银丝线和米珠薄薄织起，或织金泥金，缀在江南最软的绸缎上，真的是又华丽又轻软

嫔妃.继后-宛然皇后娘娘身上的这件衣裳，有着大清刚入关时的感觉，加上皇后娘娘的气质，看着很别致

嫔妃-陈婉茵皇后娘娘的这件衣裳颇有古风，的确很别致，也很舒服

皇后-富察·琅嬅那看来大家还是觉得，本宫这身衣裳不错了

嫔妃：“是。”

嫔妃-高晞月（停顿了下）额……是……

皇后-富察·琅嬅本宫查看了内务府的账本，见后宫每年所费衣料之数甚巨，本宫的这身衣裳虽然是绣花，但疏落简朴，而你们所穿的衣服，且不论衣料，便是这刺绣一项，便所费太多

嫔妃-高晞月皇后娘娘说得是，可是……咱们也不是用不起这些啊

皇后-富察·琅嬅后宫所饰，民间往往追捧，所以才使得京城中江南所来的衣料翻倍而涨，就是绣工也愈加昂贵，如此下去奢靡成风，还如何了得？

嫔妃：（沉思）

皇后-富察·琅嬅娴妃，你说呢？

嫔妃-如懿宋仁宗喜食羊羹，不愿因自己的一夕之欲，开启无穷宰杀，而自忍口腹之欢，更不愿民间知道宫中喜恶，养成奢靡之风，皇后娘娘此举，有如宋仁宗一般

嫔妃-苏绿筠皇后娘娘说得固然是，可是皇上一直都说圣祖和先帝励精图治，国富民强……

皇后-富察·琅嬅便是国富民强，后宫也不能挥霍，否则祖宗们留下的基业，还能经得起几代？

皇后-富察·琅嬅本宫以身作则，效法祖宗旧制，从今日起，不再用江南所进贡来的昂贵衣料，不佩戴贵重首饰，平日里用的胭脂水粉和冬日里的炭火也要减半分发，便是撷芳殿，伺候阿哥公主的奴才们也要减半！

嫔妃：“是。”

嫔妃-金玉妍皇后娘娘所言甚是

嫔妃.继后-宛然皇后娘娘如此克勤克俭，倒是我大清的福分

皇后-富察·琅嬅本宫也是想着，咱们深居六宫，但却为天下女子的表率，咱们不能忘了，祖宗们定天下的艰难！

嫔妃-高晞月（看了我一眼）臣妾定当追随皇后娘娘

嫔妃：“臣妾定当追随皇后娘娘。”

【宫道】

嫔妃-高晞月（不高兴）

嫔妃.继后-宛然你这脸色……你怎么了？

嫔妃-高晞月你说，皇后娘娘把冬日里的炭火减半分发，可是你也是知道我的，我有体寒，这减半分发……我怕我不够用啊……

嫔妃.继后-宛然你要是不够用就跟我说，我给你送点过去

嫔妃-高晞月嗯！

嫔妃.继后-宛然这下高兴了吧

嫔妃-高晞月（露出月牙笑）

嫔妃.继后-宛然（敲了下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