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李觅江林二人早已离开。待市集开放后,浔安二人同骑一匹马回了竹林。
……
纳兰浔“师父!”
纳兰浔下了马,打开了门。
“你们终于回来了!”
何阳二人担心了一晚上,这俩孩子终于回来了!
……
安南都护府:
阴暗的房屋里,透露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一名中年男子趴在地上,一把长刀从后背直插中心脏,地上血流一片,死相凄惨!
清晨起来做饭的下人被眼前的情景吓破了胆,瘫坐在地上,吓得失了声,强迫自己冷静片刻后便叫来了人。
待徐将军赶来时,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亡人——陈显宗陈大人!
分明是谋杀,此事绝不简单!
当徐将军带着十几人去质问叶平川时,他也十分惊讶:
叶渊,字平川“死了?”
不过一句反问的话,这就让徐聘松了口气,看他的神情,不像是杀害陈显宗的凶手。
事后,徐将军带着叶平川去了那个阴暗的房间,这里不像是陈显宗常来的地方,可为何他却死在了这?还是一副安详的样子……
但无论如何这个关键的人物死了,叶平川自然是坐不住的,还未替他办事,人就死了,这……该是何人敢在他面前如此造次?想来想去,莫非是昨夜里的刺客?那位姑娘不像是杀手,那其中自然有同伙了。
叶平川正想得出神,徐聘打断了他的思路。
“不知叶大人昨夜里到底是否见到了那刺客?”
叶渊,字平川“从未见过。”
他仍然打量着脚下的亡人,这个刀口快准狠,陈显宗还未反应过来就已命丧当场,像是那十分厉害的江湖杀手,相比起来这身手不亚于他自己。
叶渊,字平川“传仵作吧。”
叶平川摆了摆手道。
不一会儿,从门外匆匆走来的下人对着他们鞠了一躬:“叶大人,徐将军,仵作来了。”
仵作走了进来,施了一礼:“两位大人好。”
叶渊,字平川“嗯,”
叶平川点了点头,又道:
叶渊,字平川“给他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中毒,嗯……反正把你们仵作需要做的事都做一遍就好了。”
……
一炷香过后,仵作收了手中的工具,细细道来:“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亥时左右,生前并未有中毒迹象,而且……是一刀毙命。”
这就简单多了嘛,叶平川点点头,没错了,昨夜遇到那小姑娘并且派人追捕他们的时候是在酉时到戌时之间,那时他们早已远走逃命了……
“叶大人,叶大人……”
徐聘叫了几声后,叶平川才回过神来。
叶渊,字平川“何事?”
“陈大人死的蹊跷,我想此事应与昨夜的刺客有关,我这就下令追捕……”
叶渊,字平川“你看见他们杀人了?”
叶平川皱了皱眉。
“没有……”徐聘低下头。
叶渊,字平川“那你看见他们长什么样了?”
他又皱了一下眉头。
“没有……”
又是这个答案呀?唉!果然,参军打仗的都是一根筋,傻不愣登的……
叶渊,字平川“既然没有,你如何抓?”
“搜遍全城,一定能把此人揪出来!”
叶渊,字平川“若是逃了呢?”
“这……”
终于,徐聘接不上话了。
叶渊,字平川“的确,陈显宗死的蹊跷,你作为安南都护府的督军,西南的督察刺史死了,你最应该做的是什么?”
徐聘思索片刻,颤颤地回道:“上报朝廷。”
叶渊,字平川“没错,你可以全城追捕,但你必须上报朝廷。怎么做你心里都有底,何必让我来教你?”
说罢,叶平川带着属下离开了。
叶平川深知在这里只有那陈显宗这跟墙头草才肯为他办事,如今他死了,徐聘倔得很更是不可能为他办事了……想来想去,只好自己去了。
跟在叶平川身后的秦昊问道:“主上,昨夜那二人不是凶手?”
叶渊,字平川“嗯,他们只是听了个墙角,还没做什么就被发现了。”
叶平川想了想,又道:
叶渊,字平川“说起来,那徐聘是自然知道的。抓他们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借口而已,谁不想明哲保身啊?呵!他心里想的不过是找个替罪羊交差罢了,都是一丘之貉……”
“主上,如今失了陈显宗,今后我们该如何?”
叶渊,字平川“一个陈显宗而已,死了就死了,但不过我倒是对他的死很感兴趣。”
叶平川笑着,这一切他都清楚的很。
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官员去厨房做什么?挺让人匪夷所思的……那仵作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凶手是个左撇子,那长刀向左偏了两公分,显然凶手是在掩饰他是左撇子的事实。
叶渊,字平川“走吧,验证一下是不是他?”
叶平川收了手中扇,带着属下出了城。
……
一处隐秘的丛林中,叶平川及其下属望着远处驻扎的营地。
叶渊,字平川“果真,他来了。”
此时,叶平川眼里充满了戾气,望着这个昔日辉煌的兵马大将军李觅。
“主上,莫非是李将军?”
叶渊,字平川“他李觅光明磊落,怎会做出杀害朝廷命官的事来?”
叶平川深知人心,在他眼里,李觅再不济也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叶渊,字平川“他此行的目的不过是奉命调查西南事宜,并不想多惹事端。我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两两相安岂不更好?”
叶渊,字平川“凶手怕是已经逍遥法外了……”
叶平川转过身去,打开扇子,漫不经心地说道:
叶渊,字平川“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