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无事,我早已准备了人皮面具。
长安定了定心神,从袖子中取出两张人皮面具。
长安拿着,戴上。
长安等会,你便是我的夫君。
血十怔了怔,应下了。
长安和血十换了身衣裳,往头上滴了几滴药水,华发便在青丝中瞬生。
侍卫站住!
侍卫检查!
侍卫你们干什么的?
长安官爷,我和我夫君要出城去探亲。
侍卫狐疑的看着他们。
衣着如此华贵,却又不乘马车,莫不是富贵人家的逃犯?
长安夫君,妾身都说了要乘马车,你偏说要给爹爹留个节俭的好印象……
血十娘子,泰山大人贵为刺史,我们断不能辱了他的节气。
血十宠溺的刮了一下长安的鼻子,沉声道。
看着血十这般模样,虽然知道他是演的,但她心中涌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守城的侍卫一听,心头一震,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
怪不得衣着如此华贵,原来是刺史的亲家啊。
城门的侍卫粗略的检查了他们一番。
侍卫大人请!
长安悄悄的松了松紧握的拳。
侍卫等等!
侍卫他们的身形很神似!
他们两个一顿,袖中的手紧握着匕首。
侍卫你们两个,停下!
百姓官爷啊,我们都是良民啊!
百姓我们还要出城做买卖,耽误不得啊!
两人的松了一口气,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他们,出城了!
二人踏出城门那一刻,相视一笑。
忽然
他们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血十刷的一声抽出了刀。
长安别急,也许不是。
侍卫王爷,您怎么来了?
王爷?!
长安暗道不好,刚要施展轻功,却被一只修长的手狠狠地攥住了下颚。
长安你!
血十撕下人皮面具,露出他的脸,而后,他竟然将脸皮再一次撕了下来,竟然……!
面前的男人邪肆俊美,深邃的眉眼蓄满怒意。
血十一开始就是顾离假扮的!
长安心中一惊,心坠入了无尽深渊。
顾离长安,玩得开心么?
故安居。
长安被扔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少年的膝盖已经压在了床上,欺身而上。
顾离长安,不要试图挑战本王的耐性。
顾离夫君?呵,不管是个男人你都叫得出来?
顾离的眸紧紧地锁着长安,似乎要将她看穿。
长安顾离,没用的。
长安我会逃一次,也会逃第二次,第二次不行,我逃第三次,总有一次,我会逃出去。
顾离被长安的话激怒了,眸中满是寒意。
长安啊!
少年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凝视着她,还舔了舔唇角的几丝血迹,倒像是个吸人精血的邪魅妖精。
长安你属狗的?!
看到长安脸上的怒意,顾离反而勾唇笑道:
顾离忘了告诉你,你那所谓暗卫血十,在血滴子的地牢中。
顾离若是你逃了……他,不会死。
顾离还会有幸尝试血滴子的十八酷刑。
少年慢条斯理的说着,微凉的指尖从他的咬痕往下划,一直到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