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先皇的丧仪后,丞相和新皇留在了御书房内。
肖有钱在看着折子,丞相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谁能想到一年前的闲散王爷,成了新皇。
肖有钱“丞相,看在载初的面子上,给你一个全尸。”
丞相巍巍颤颤,在旁边听得江载初也不可置信的望着肖有钱
他刚刚说什么?全尸?他要杀她爹。
“陛下,老臣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
“老臣尽心尽力的辅佐您,替你拦了不服的其他老臣,不知陛下为何要赐死臣。”
肖有钱“辅佐?您辅佐谁?丞相真是舍得,为了先皇,将自己的女儿置于死地”
肖有钱“七哥保护不了七嫂,不代表朕保护不了载初”
“陛下,当初老臣是按照您的指示,将罪证给了八皇子,您不能过河拆桥啊”
肖有钱“闭嘴。是得了我的指示,可没有先皇的默许,你又岂能忍心牺牲掉用心栽培的女儿?”
肖有钱“我给过你机会,可你次次将朕的行踪透露给先皇,朕,留你不得。”
“陛下,请善待江家其她人,老臣叩谢陛下”
肖有钱“放心,江家除了载初,都得死。”
江丞相呆滞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拿了鹤顶红,毫不犹豫喝了下去
是了,他表面中立,实则一直效忠先皇,他表面站队七皇子,实则是为了牵制他,给七皇子致命一击。而后效忠九皇子,也是受了先皇的意,如今先皇死了,他无人效忠,自然该陪葬
江载初“不要,爹。”
江载初想伸手去阻拦,却忘记了自己现在只是灵魂而已,根本触碰不到
及时这样,她依旧不死心想要去阻止
江载初“让我回去,快让我回去,老头。”
人渐渐没了动静,肖有钱才抬头,眼神里是江载初从未见过的阴狠
肖有钱“你会理解我的,对吗?载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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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载初再次恢复意识,她掀开被子下床,是梦,一定是梦,肖有钱不会杀我爹的,一定不会。
肖有钱“你醒了,初初。”
见到肖有钱,江载初一把扑了过去,连忙问道
江载初“我爹呢?我爹呢?”
肖有钱的眼神明显一顿,把事先串通好的话说了一遍
肖有钱“岳父他,死了。操劳父皇的丧仪,突然暴毙”
江载初用尽力气推开了他,指着他大声哭道
江载初“你骗我 ”
肖有钱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又心疼的搂住她
肖有钱“我没有骗你,初初,我真的没有骗你。”
江载初瞪着眼睛,她明明就亲眼所见,为什么不承认?
江载初“是你……是你让我爹喝下鹤顶红的。”
肖有钱一时语塞,说不出话,不明白为什么江载初会知道
江载初“你还想骗我几时?”
江载初“是你让我爹把七皇子的罪证给了八皇子,是你害的我姐姐因此而丧命”
江载初“我爹对你忠心耿耿,你为什么要赐死他?”
肖有钱“衷心?你爹只对先皇衷心。载初,我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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