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信不信,我拿擦鞋纸堵你嘴。”
“呀,你看你恼羞成怒了,好好好,我不说了,哈哈哈哈。”
看着辫儿哥走出门外,眠依从舞池中回来了。
“有情况啊,我刚可看见你家角儿搂你了啊。”
“哪看的,就是照个相而已,这次我不仅合了照,他还问我加了微信,私人的哦。哈哈哈。这下我就成了他众多粉丝中的一个,而且还是拥有他的微信的粉丝中的一个。哈哈哈。”
有什么好嘚瑟的呢,再怎么说你都弄脏了辫儿哥的鞋,可算是记住你了。
第二日回到学校,认认真真上课,这马上就要回家过年了,考试可不能挂科啊。
在我终于妥协过年后给眠依带特产以及给她我哥的微信后,她才肯答应我陪我一起去看辫儿哥。
自从上次看见我手机里我哥发的的朋友圈后,便开始死缠烂打的要求我给她联系方式。那我怎么可能答应,我一心只想和你做好姐妹,你却想着做我嫂子。
但是,为了见到我亲爱的辫儿哥,我毫不犹豫的出卖了我哥。满怀愧疚的心里默念为他祈祷。
但是我没抢到生日场的票,我的内心无法言语,整顿好心情,等着三庆小封箱的票,争取能够抢到。总之,要趁着回家过年前再见一见辫儿哥。
终于不付有心人,我们如愿得到了两张八队三庆小封箱的票。
终于等到三庆小封箱,这次见他有带礼物,但也不知道能不能送出去,满怀期待。但是后来才知道辫儿哥因为工作冲突,没在三庆。
这时的辫儿哥随着喜剧人已经有了很多的粉丝,但他在我心里依然还是初心不变,阳光灿烂的那个少年。
我在台下看着八队队员认真的表演,看着他们展露的笑脸,听着台下的欢笑,感觉就算没见到辫儿哥,也值了。至少见到了这么多和辫儿哥一样热爱相声的师兄弟,遇见了和我们一样喜欢他们的粉丝。
返场快结束的时候,我看见辫儿哥满眼疲惫坚持着上台,到底是怎样的毅力支持着你,不知不觉渐红了眼眶。
“我终于赶回来了。”
啊~啊~啊~啊~尖叫声此起彼伏,终于你还是不愿意错过八队的封箱。
你看见了我,急忙走到话筒边,拿着话筒指着我对大伙说。
“哎哎哎,这姑娘哭了,咱别哭行吗,我们就是封箱,还开箱的,不是不来了,昂,别哭了!哭了又不好看。”
我一下就乐了,笑着擦眼泪看着你。谁知道你的辛苦,谁知道你笑容背后的痛苦。
我提着满满心意的礼物,走到台前,在人潮拥挤中送出了我的礼物,颤抖的握了握辫儿哥温暖的大手掌。
“嗨,别哭了昂,到时候等咱开箱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我们啦,别哭了昂。”
我点点头,鼻头一酸,终于是等到了你。
一瞬间就感觉,世界给你一手碎玻璃和破烂,而你却笑着伸出另一只手问他,这糖很甜的,你要不要尝一尝。
我回到座位后,拿出手机记下来这一刻,记着与我的辫儿哥分享,希望有一天他能看见我们每个人对他的爱。记得他还有我们在。
台上的辫儿哥感觉大褂里手机一震,迷茫的皱了皱眉,继续收礼物,一转念心想,抬头看见台下的你,一边流着眼泪一遍敲打着手机,一下便明了。
辫儿哥歪歪头笑了笑,缓慢扶着九郎起身,九郎看辫儿哥实在身体吃不消了,就替他一件件收了礼物,辫儿哥看着最边上那个系着粉色花边的小纸袋,微微碰了碰边上的九郎。
九郎明了自己搭档的心思,就着收拾礼物的由头将那个粉色纸袋放在了一眼可见的脚边不远处。
你在台下不可抑制哭着发私信,辫哥大褂里的手机一直不停震动。哎,这姑娘今天怕是激动坏了,握了一下手就这样,要是以后拥抱一下,那不得疯了。
但却不知道,我真正哭的是因为心疼,很多很多的心疼。看见的是你对得起观众,对得起师傅和师兄弟,却唯独对不起自己的那份执着与热爱。
这边,眠依看着你越哭越不能自我,实在受不了你,三两下拿着桌上的吃的一下塞进你的嘴巴里。
“ 别哭了,吃你的东西。 ”
辫儿哥看着台下的你,嘴角越发向上的扬了扬。
下了舞台后,辫儿哥立刻瘫软了下来,一边仰着身子找个舒服的姿势,一边叫九郎把刚才收好那个纸袋拿过来。
“嚯,台上你就惦记半天了,怎么着,这一下台就忍不住了。”
“怎么啦,我看我粉丝送的礼物都不行啊!”
“行行行,怎么着你都行,这么多礼物,自己为啥老惦记这个自己心里没数。”
“你说啥?!”
“没说啥,我就说你怎么着都行。想看哪个就看哪个。”
“本来就是,这礼物我回去后不知道要花多久收拾,现在先收拾一点也好。”
到底是真的想现在收拾,还是想看那个礼物,还跟着装蒜。九郎看着自己搭档满眼放光的拆着粉色小纸袋,小声嘀咕,却也忍不住上前看看。
“去去去,看你自己礼物去,搁着瞅我的干啥。”
“看你那鸡贼的样。我看就看我自己的,谁还没个粉丝怎么着。”杨九郎看礼物,突然发现,有一个和辫儿哥一样的粉色小纸袋。
九郎乘着他不注意,赶快拆了纸袋,拿出里面的东西,看着里面有一沓很厚封信和一串红绳手链,九郎拿小眼睛瞟了瞟自己搭档,看见和自己一样的,又摸了摸这信封,心里想,嚯,真是够厚的呀,都装的什么呀。
打开一看,满满的照片还有一张叠好的纸片,打开看,这么大一张纸呀。再看看辫哥,已经拿这纸看了起来。
九郎看了看自己的纸上的几句后,便仔细叠好收下了,因为看了前面几句便知道这封信不适合在这里看,就转头拿起照片看看,挺老的,差不多从一五年开始的照片,每一张都挺独特,大部分都是九郎,还有和辫儿哥一起的搞怪合影。
九郎连自己都不太记得这么多,每一年的封箱,还有各地的演出,虽说不是很全,但每一张照片背面都记载了有日期,看的出来很用心,连顺序都是整整齐齐。
看着看着就感觉这个姑娘越发不简单,再看看辫儿哥,看着信一会儿沉默,一会笑,看完准备看照片,发现杨九郎也在看照片,又看着好像和自己的包装差不多。
“祥子,你这礼物谁送的,咋感觉跟我一样,我记得那丫头没往你那走啊。”
“你管的着嘛,我记着好像是和那姑娘一起来的姑娘给我的,人家一起来的,包装一样怎么啦。不过你看我这有一红绳,还有我两照片。”
“你也有嘛,不会都是她送的吧,是不是一样啊,我看看。”
“一块送的就一块送的呗,我这又没有你那纸,再说咱俩这照片有的都不一样。”
辫哥看看九郎的,再看自己的。直到发现九郎礼物真的和自己不一样才回过头看自己的信,“这绳儿,她说是求的,让我戴着,语气,渍,够横。来吧,祥子,给我带上吧。”
“你瞧你那模样,真恶心。”
九郎给辫儿哥戴完红绳儿,偷偷伸手把口袋里的纸往里塞了塞。
“来吧,手伸出来,给你戴着吧,人小丫头求的,冲一个好寓意。”辫儿哥让九郎伸手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但还好辫儿哥没看出什么端倪。

完鸟完鸟完鸟
哈哈哈,我又来了,趁着现在有时间,全力更新,上一篇说很快,是不是很快,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