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挣扎,蓝羌笛还是被绑在了行刑架上。温晁出去了屋内只剩下了温旭和蓝羌笛两人。
蓝羌笛很平静的望着温旭,
蓝羌笛旭哥儿,我自成了你夫人来,每日像个丫鬟一样侍奉你,心惊胆战的想着还有什么是我可替我的夫君分忧的。
蓝羌笛我每日帮你批那些公文,帮着你打理温氏上上下下的事务,大到组织族中议事,小到温氏的每一笔账单。
蓝羌笛我从未抱怨过,因为我觉得这是我作为你温旭的妻子应该做的,可你呢?你对得起我这一年来的付出么?
蓝羌笛也对,温公子娶我可以概括为“见色起意 强取豪夺”八字,我在温公子眼里与那青楼里的烟花女子一般无二,又何谈对得起?
温旭正如蓝姑娘所说,确实是“见色起意 强取豪夺”,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他忽然靠近蓝羌笛,两人的鼻尖碰在一起,彼此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温旭晚上,一对夫妇,一间房,哪怕剖丹时你会呻吟出声,有人会敢进来吗?
流氓,妥妥的流氓,蓝羌笛被气的肝疼,笑出声来。
蓝羌笛不知廉耻。
温旭无辜的挑挑眉,
温旭办事嘛……能达到目的就好。
温旭将手一扬,蒙汗药在蓝羌笛眼前形成了一股白烟。随后,蓝羌笛头一歪,不省人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蓝羌笛悠悠醒转,感受到体内原本汹涌的灵力变成一片死寂。她的金丹,终究是被温氏拿去炼成了阴铁。
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稍稍一动便会扯到,疼痛愈甚。痛感沿着神经蔓延到指尖,让她微微颤抖。她强撑着坐起来,碰洒了榻旁的茶盅,“哗啦”一声,跌在地上,碎成几片。
她抬头向门外张望,没等到那个甜甜的叫她一声“夫人”的姑娘。她无奈地笑了笑,复又躺了回去,是啊,连金丹都没了,谁还会在意她这一介废人呢?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蓝羌笛,堂堂蓝氏长女,竟然沦落到自己丈夫亲手把自己金丹剖出的悲惨下场?
温旭走了进来。
温旭此事是我对不住你,那扇子……除了化剑,其余的都没问题吧?
我谢谢你的对不住哈……蓝羌笛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对温旭强颜欢笑
蓝羌笛多谢温公子的挂念,我好得很。
温旭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好像觉得少了些什么,就又追加了一句
温旭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我定会满足你的。
蓝羌笛微微挑眉
蓝羌笛哦?我想要回我的金丹,可以么?
温旭无语凝噎。
蓝羌笛温旭,你口中对我的好前提是你的利益不受侵害,这种好,我受不起。
我堂堂蓝氏长女,不稀罕这种如施舍乞丐般的好。
蓝羌笛好了,我累了,你且先回去罢。
温旭拂袖转身,无奈离去。
晚上,剖丹的余痛还未散尽,蓝羌笛在床上辗转反侧,疼的浑身冷汗。
又是一夜无眠。
作者乱入我觉得蓝羌笛与温旭的关系就好像现在通过相亲结合成的夫妇一样,两人的感情更多的只是朋友,而温旭迎娶蓝羌笛的方式让这种朋友关系更疏远了。
作者乱入蓝羌笛是一个好夫人,但她不是一个好妻子,她对温旭除了怨恨、失望没有丝毫别的感情。
作者乱入而温旭更为甚之,他与任何人的关系都建立在自己利益不受侵害的前提上,他无法理解蓝羌笛,反而觉得他的妻子软硬不吃,不分好歹,因为在他眼里,他对蓝羌笛已经足够好了。
作者乱入所以,或许温旭蓝羌笛二人的婚姻,是这阴铁对人性贪婪的诱惑下的悲剧。
作者乱入这里茶茶,来晚了,祝安好。没事可以打一下卡,我不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