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黑眸的小女孩周身一片炼狱,她的身后站着一个男人,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而温丝旁边没有任何人。
温丝细细的看着后面男人的模样,是她的父亲。那旁边的女人应该是她的母亲吧,她又转头看她母亲,她的母亲有一头黑发,漂亮的相貌,温温柔柔的笑着。
更吸引温丝注意的是身后的炼狱,那是一片无人区,也无人敢招惹她。温丝有些渴望的望着镜子里的场面。
她终究有一天会做到的,而不是在这看一个莫须有的场景。一种触不及的感觉在胸腔繁衍起来。
温丝这才查看这面神奇的镜子。这是个非常气派的镜子,高度直达天花板,金色边框,底下是2只爪子形的脚支撑。顶部刻了“厄里斯·斯特拉·厄赫鲁·阿伊特乌比·卡弗鲁·阿伊特昂·沃赫斯”(Erised stra ehru oyt ube cafru oyt on wohsi)。
“厄里斯魔镜能够使人看到自己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It shows us nothing more or less than the deepest,most desperate desire of our hearts.)。”
温丝默默地念出了她所理解的意思,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最迫切的愿望里会有她的父亲。男人站在女孩的后面,他温柔开朗的笑着,就像是所有邻居眼里热情正直的君子。
窗户外的天空已经有些微亮,她已经在外面逗留了太长时间了。温丝终于顺着路回到了公共休息室,然后悄悄的回到了寝室躺着后,才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幻身咒。
早上八点,温丝强制性的让自己醒来,寝室里早已经没了人。她像往常一样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后前往教室。
这节是草药课,他们在温室里上课,斯普劳特教授,一个有些胖胖的和善女人,她总是穿着褐色的巫师袍和尖顶帽,就像是与她打交道大半辈子的泥土一样。与斯莱特林一起上的是赫奇帕奇。
温丝按照往常一样站在德拉科的旁边,听着教授指着一颗颗草药介绍他们的特性,但大多数时间还是让他们翻着课本,讲着危险的植物。
“你昨天没睡好吗?”德拉科靠着温丝轻轻说道,“你可以靠着我睡一会儿,她不会注意到的。”他特指斯普劳特教授,她也的确没有注意到这里。
温丝的确感到有些困,但还是温和的拒绝了德拉科的建议。随后德拉科就主动贴在了她身上。
这让温丝不由自主的下意识的依靠在了马尔福身上休息了会。
休息下来后困意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涌来,她在这舒适的温室下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等温丝醒来以后,她的面前只有草药——已经下课了。而她还靠在德拉科身上,一只胳膊圈着她的腰,几乎要把她提起来,这让她刚刚的睡眠极其舒适。
“醒来了?”一个有些温柔的声音小声的响起,德拉科依旧保持着这个让温丝有些舒适的姿势,颇有些细声细语。
“嗯。”温丝抬起了头,突然变得温柔的马尔福让她有些怪异的感觉。通常来说,德拉科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都很阴沉严厉,说话也喜欢拖着长腔长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