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羊羊醒来后,只有韩谨言在。韩谨言坐在地铺上,看着手机
杨羊羊萧沫寒呢?
杨羊羊揉了揉眼睛
韩谨言哦哦,萧沫寒好像出去收集东西了,浮鱼去上厕所了
韩谨言旁边立着个镜子,正冲着地铺,特别的显眼,今天的韩谨言也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杨羊羊墨辞呢?
韩谨言走了
杨羊羊去哪了?
韩谨言被……
杨羊羊还没说完,便拿上东西跑向了宿舍
韩谨言你干嘛去啊?
韩谨言没来得及阻止她。浮鱼回来后,和韩谨言闲聊了起来。
浮鱼这是学校的地图
浮鱼笑了笑
浮鱼话说,我今天才发现,一栋栋的楼好像对称似的,操场也在中间
韩谨言仔细地看着,浮鱼一下坐到她旁边。
浮鱼我记得开学那几天的时候,天天下雨,咱们也不怎么出去,也不去操场,怪物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韩谨言医务室……
韩谨言的声音变小了些
韩谨言从医务室冒出来的,都是从医务室的
浮鱼为什么这么说?
韩谨言的脸色变了,有些阴沉的说道
韩谨言你不觉得,医务室很奇怪吗?
浮鱼讲讲看
杨羊羊跑到宿舍楼后,一阵阵凉风阴嗖嗖的,供电系统早就坏了,二三楼还勉强看的清楚些,四五楼便很黑很黑。杨羊羊吸了一口气,慢慢的上了5楼,楼道里一片狼藉,杨羊羊有些慌张,但是她还是硬着头皮慢慢的走着,地上还有些东西在爬。吱——嘎——一声,宿舍门慢慢的开了。风声听的很是清楚,但却又寂静的可怕。杨羊羊身后好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一样,杨羊羊闭上了眼睛,眼前浮现的却是在镜子梦里的样子,漂亮的女人……空洞还有血窟窿。杨羊羊吓得一下睁眼,时间仿佛过得很慢,一分一秒,一分一秒。杨羊羊的表毫不对应时间,完全就是错的。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不知道是几点。突然宿舍的灯亮了,杨羊羊奔跑了过去。她很害怕,虽然宿舍里传来的是鬼一般的叫声,但总比待在黑暗中强。一睁眼,她到了宿舍门前,门嘎吱嘎吱的晃着。她小声的喊着
杨羊羊墨辞?
轰的一声一个庞然大物,对视着她,把杨羊羊吓得魂快没了
杨羊羊啊——————
那个怪物挣扎着,伸着手去够杨羊羊,但是好像被什么抓住了似的,离杨羊羊还差一指的距离,怪物只能碰到杨羊羊的鼻尖。地上全是血迹斑斑的抓痕,杨羊羊哭了,不清楚是被吓得还是某些原因。
杨羊羊墨辞!是我!杨羊羊!
怪物似乎听到了,盯着她却又挣扎着。杨羊羊望着墨辞,她与那些怪物不同,不同的是在于墨辞只有眼睛变了,其他的没有任何变化。而怪物都是脸上血迹斑斑血肉模糊的,牙齿也很尖锐,她们根本就不是一类。杨羊羊把外套脱了下来,塞住了墨辞的嘴。她靠近仔细看了看,阳台上的花还有藤蔓绑住了墨辞的鞋子。她呼了口气,或许墨辞还有救。一时不知道开心还是悲伤。墨辞的整个眼瞳都是黑色很是渗人,脸上都是泪痕。手指尖全是红色的血,指甲已经折了一半,露出肉来。她呼喊墨辞,墨辞还是有意识的,她绕过墨辞,去摘了藤蔓上的花带了回去。她把墨辞藏的严严实实后,才放心离开。
韩谨言跟浮鱼交谈着,发现问题出现在了医务室,杨羊羊也刚好回来。
浮鱼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些怪物有些眼熟?
韩谨言那是同学变得,这不废话吗
浮鱼那他们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杨羊羊有人故意的
杨羊羊拿起了面包说道,韩谨言无奈的打开了手机。又一道红光闪过,杨羊羊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门口传来咚咚咚的声音。
浮鱼是萧沫寒回来了吗?
浮鱼看向了门口
韩谨言萧沫寒回来的话会说的吧
韩谨言有些诧异。但是书架挡着门口,看不到外面
杨羊羊不能开门,外面不是萧沫寒
浮鱼我去天台看看
韩谨言不行,如果是真的萧沫寒,咱们不开门,她就完了啊
韩谨言有些急切
杨羊羊那我和韩谨言去开门,浮鱼去天台看看
杨羊羊经历了墨辞的事情,她不想失去更多机会。韩谨言费力的移开了一点点书架,外面全是怪物!咚咚咚的拍打着门,还使劲撞击着。伸进来了许多手。杨羊羊和韩谨言赶紧的关上书架。但是它们的手卡在那里,根本就移不过去书架,一次次的撞击震裂了韩谨言的伤口,韩谨言痛苦的捂着伤口,流了很多的血,浮鱼赶紧跑了过来。
杨羊羊快把手砍掉!
但是浮鱼有些下不去手
浮鱼那那那
浮鱼哆嗦的捡起刀。韩谨言痛苦的喊道
韩谨言你快点!
浮鱼我……
伸进来的手越来越多,杨羊羊生气的望着浮鱼的样子,不抱有她能砍掉手的信心,狠狠使劲的直接把书架一拖,怪物的手直接被夹断一片。滋啦一声,地下喷出来一堆的血。杨羊羊顺手把一旁的书架推了过来,倚在了上面,韩谨言的伤口迸裂了。她痛苦的倚着书架滑了下去。闭上了眼睛,杨羊羊厌烦的望着浮鱼,生气的走开了。浮鱼望着地上的血和还有些神经乱蹦跶的手,愧疚又害怕着。韩谨言拖着胳膊,杨羊羊上了药又绑了绷带后,把地上的血迹擦了擦,收拾干净,才算完。
浮鱼对不起
浮鱼懦弱的道了歉
杨羊羊没事,第一次见,吓坏了吧
杨羊羊忍住脏话和心情冷漠的说道
浮鱼那萧沫寒……
杨羊羊看了一下表,已经5点半了
杨羊羊她自己的规则,超过时间就不用进来了
浮鱼可是!
杨羊羊我不介意你去陪她
杨羊羊这幅冷漠的口吻全都是学的那日的萧沫寒
浮鱼你这样,又和萧沫寒有什么区别?
浮鱼冷冷的留下这句话,就去给韩谨言帮忙了。杨羊羊想起了闪烁过去的红光,她夺过了韩谨言的手机,又跑到一楼四处都看了遍。她想起了墨辞走之前跟她说的,不禁心头一凉。监控器手机都一直开着,有人在监视他们。她把摄像头拔了下来,连着一根根电线,一旁还有藤蔓。她害怕了
如果有人故意使他们这样设了个局,那便比怪物还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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