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利走后,我敲响了邓布利多办公室的大门。
“上完课了吗?怎么样?”邓布利多正站在福克斯的窝旁,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它华美的羽毛。
“和您预料的一样。”我沉声说道,“他表现得糟糕得简直令人发指!而且……在他伤疤疼痛时,我甚至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黑魔王才有的那种高亢的语调和兴奋……同时他的眼神里掺着几分同黑魔王一样的神情……我怀疑……黑魔王可能已经开始利用与那男孩之间的连接入侵了他的思想,或者正以某种黑魔法影响着着他、蛊惑着他。”
“如果由我来教的话,这种情况只会更加严重。”邓布利多叹了口气,继续抚摸着福克斯的羽毛,“除了这一点,他还有什么表现?”
“他说几个月以来,他一直梦见神秘事务司的那扇门。您知道这背后意味着什么。”我皱着眉头,看着邓布利多。
“我当然清楚这背后意味着什么,”邓布利多继续抚弄着他的凤凰,福克斯转过头爱怜地啄了啄他的手背,“所以他才更要加紧地去练习、去武装自己的大脑。”
“尽管您提到过他对夺魂咒拥有出色的反抗能力,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很好的掌握大脑封闭术——”我上前走了一步,说道,“我看不出他对这方面有一丝一毫的天赋。而且他对自己情绪的自控能力简直差得要命——”
“别忘了,这仅仅只是他人生中的第一节大脑封闭术,”邓布利多转过身,坐在了他的椅子上,他同时伸手,也示意我坐下,“从你的讲述看,他的表现已经非常好了,甚至超出了我的预期。”
非常好?超出了你的预期?你是偏心太过,还是被他这‘大难不死男孩’的名号给洗脑了?
“如果等他老牛拉慢车式的进步,那么伏地魔早就已经能在他的大脑里来去自如了!”我有些气愤地扇了扇鼻孔,一想到哈利那些记忆片段,我就更加地气不打出来。
“我能理解你的想法,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缓和地说道,“尽管时间紧迫,但至少眼下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我只是直直地看着邓布利多,并没有做答。
“你告诉他星期三还上课的消息了吧?”
“告诉了。”
“那就好,”邓布利多点点头,“希望你可以正确的引导他,让他能及时认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并且能够勤加练习吧……”
我轻蔑地哼了一声,他简直和他父亲一样愚蠢、懒惰,对于他能勤加练习,我真不敢抱有太大希望。
第二天早饭时,《预言家日报》头版上刊登的“阿兹卡班发生大规模越狱事件”,成功地吸引了读者的注意力。
尽管我在前一个晚上就知道了,但我还是忍不住再次惊叹了一下,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部长福吉不思探究真相,反而将一切罪责一股脑地扣到布莱克头上的奇葩操作。
布莱克呀布莱克,你有今天!
我想象着小天狼星看到这篇报道气得直拍桌子的样子,心中不禁大爽。
还真是漂亮的操作。
一笑之余,我继续漫不经心地翻阅着,直到第十版:“魔法部职员死于非命……”
原来是卢修斯担心,对布罗德里克·博德施夺魂咒操控他去偷去预言球的一事遭到暴露,便在圣诞节的时候,匿名送了他一份被精心伪装的魔鬼网。现他已被勒死,对于伏地魔归来一事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