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心爱女人生的孩子，才是亲儿子，这是男人的通病，在帝王家，除了嫡子尤其，如第一任太子和李承鄞很久前在皇帝心中的位置，如赵合德所出子女在李承玟心中的位置。

一切朝着顺利的方向发展，李承玟配合江玉燕终于还是对李承鄞出了手，江玉燕亲自冒充刺客将他打成重伤，也毁了他的嗓子，努力出声还是可以的，于是朝堂上传出翊王遇匪徒行刺，正在休养恐怕挺不过这两月。

朝臣：你怎么老被行刺，招了多少仇敌啊！

赵瑟瑟在那场大火后，每夜都会进入一场梦，醒来只模糊记得一些，执念过深终于她全记起来。

她以为她遇上是良人。

为了良人的情意，她愿意让父兄帮他上位，愿意嫁入他即便是委身做妾。

她爱的那样卑微热烈，即便看出了李承鄞对小枫的日渐上心，也还是自己骗自己。

她那么聪明的女子，却为了爱情心甘情愿变蠢。

三年凉药她甘愿喝了，所有明枪暗箭她甘心挡了，到头来，又赔上了自己和娘家的满门性命 ，却是为了成全他和另一个女人。

她说:只要殿下心里有我，我便不委屈。赌上了满门，看清了一个人凉薄的心。只是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很喜欢他”。一颗真心到底是错付了。

赵瑟瑟后悔了，为了这样的男人，坑害了赵氏一族，还好与梦中不同的是她有了妹妹，妹妹合德赐婚给了三皇子荣王为正妻，赵家做出抉择扶持了荣王。越是对比越是能比出，李承玟对合德有多真心，捧在手心怕化了，为了妻子，连女子都愿意去对付的心情。而李承鄞对她有多敷衍……

她死前再想什么？那个像太阳的小公主会吃蟹了吗？整个东宫怕是只有她会为她的死伤心了吧！

她和小枫，没有人能承受得了李承鄞的爱。他的爱太过沉重，太过隐晦，太过偏执，会伤人心，会夺人命。

赵瑟瑟派心腹手下调走李承鄞的人，一个大花瓶子砸向李承鄞的脑门，然而没砸死狗子。

李承鄞恶狠狠地瞪着赵瑟瑟，虚弱地想下令让他的人狠狠地折磨赵瑟瑟。

赵瑟瑟：小样儿！弱成这样了，还要作。

又寻了个坚硬的梨花木茶盘和一块满是墨汁的砚台，跟着扫了眼飘荡的纱幔，寻思是一起好，还是挨个儿来。

刚想再补上一下，赵瑟瑟举起砚台的模样，惊呆了门口的小枫。

“你听我解释！”赵瑟瑟突然有点慌，但并不能阻止她收拾李承鄞。

“瑟瑟，让我来！”小枫这话说得掷地有声，阿渡真是满脸问号在门口默默守着，七公主说了九公主要做什么随意，一切有她。

赵瑟瑟的侍女阿悟：！！！翊王妃要为她家主子担罪名，天哪，忽然感动了。

李承鄞饱含希望的目光变得黯淡，“他的太阳”终究是陨落了和那些后宫女子变得一般了。

小枫前些日子也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没有阿姐，在豊朝没有亲人护着她宠着她，一切都顺着轨道发生，后来她死了，死在了两军对峙前（这里按剧版，底下按原著）。

李承鄞可以为了江山稳固迎娶皇后，可是小枫太子妃的称呼最后也不属于她了，什么“西州九公主，豊朝的太子妃，李承鄞的发妻，死的时候刚满十八岁”，她不在乎虚名，何况其实到最后，什么发妻，什么太子妃都不是她，她只落得国破家亡和城外孤坟一座，连死都换不回自由。

那个皇后死了还有三年国丧，而她连个像样的墓都没有，孤零零的在那，墓都长草了。这种爱不要也罢，要不起要不起，杀了你全家还要若无其事和你在一起，逼死你照样有其他女人在身，然后说你是他最爱。活着除了顾小五骗婚那一点点，没感受过半分的爱。

李承鄞对她的爱到底有多少，曲小枫只看到李承鄞心中江山永远第一，小枫是他心中自欺欺人的“太阳”，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爱小枫，他享受的是爱的感觉，甚至这种爱的感觉在他心里也没多重要。

玛尔其玛不值得的，因为他，族人被屠尽，爹疯娘死，就换来了在一个男人心中“白月光”一样的存在，然后她死了，想让他终身愧疚，然后这个男的该娶妻娶妻，该生子生子，一点不带耽搁的，说爱，抱歉，没看出来。李承鄞所谓的爱不过是他的自欺欺人，试问如果真的爱一个人，真的会在她死后立马娶妻吗？

他平定了天下只留了一个西洲，但是，他是谁啊，别的小国都没有了，剩下一个西洲又算什么啊，李承鄞骗自己几十年，李承鄞的儿子可不会，上位后一个西洲能挺多久？他对西洲其实就是像对待一个宠物，对一只狗有愧疚，好吃好喝的养着它，别人看，诶，你对你家狗真好，它咬你你都不打它。可是阿姐、合德以前教过她西洲是个国，如果是唯一一个小国，没有盟友，发展不了经济，那么只能衰弱，等李承鄞的儿子登上皇位，西洲，呵！

而后人对李承鄞的评价是：前半生隐忍谋划蛰伏待发，后半生国泰民安坐享江山太平，死后作为一代盛世明君名垂青史千年万年，无数子民歌颂他曾孤身卧底他国求取情报的胆识，和用最少的伤亡代价剿灭敌国的智算。

小枫的匕首狠狠地扎下去，她要为自己和亲人报仇：“李承鄞，这是你欠我的，你知不知道，从小阿姐的的骑马射箭样样不输哥哥们，可如今呢？她再也射不了箭了，在深宫做皇妃，我的哥哥们也被豊朝掣肘。”

李承鄞一口老血喷出，也不知道是谁将他打成这样，打伤他后江玉燕还十分挑衅地露出了脸，笑着告诉他，他的左手是她江玉燕挑断的。李承鄞死不瞑目，临死前仿佛看到红衣女子坐在沙丘上唱歌，回眸看他……

赵瑟瑟治下严谨，杨玥侧妃听闻此事笑出了声，赵合德、李承玟与江玉燕的人也十分给力，翌日便传出，翊王李承鄞遭遇刺客，经太医救治无效，子时三刻亡。

皇帝那边身子每况愈下，又加上江玉燕的吹风，无力再管。

知道真相的李承玟揽着赵合德的细腰，将人抱进怀里，贴在她的耳边轻笑道：“可别学你姐姐和翊王妃。”两人亲热也好，在一起单独呆着也好，还是吃饭喝茶，赵合德都不喜欢身边还有旁人的，她宁可自己亲自动手。

“你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赵合德仰头看着他，也笑了，没了掩人耳目温柔娴雅状，媚眼如丝，长眉斜挑，唇角勾起，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就像是浓浓的胭脂化开来，芳香中透着极致的魅惑，如滔滔江水汹涌而至，对上他的眸子，“你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她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该强硬，什么可以软，什么时候撒娇。

李承玟心里听到这话还是很触动的，从来没有一个人会这样说，他是谁的，霸着他，就跟珍宝一样不许别人抢走。“好，是你的，谁都抢不走。”他可没时间花在不相干不讨喜的人身上，他也想霸着她，谁都不能多看一眼，当年还未定亲，他可吃了不少飞醋。

李承玟半开玩笑道：“你夫君也怕你这般笨若回头被人算计了怎么办？”其实赵合德很聪明，管家处理大事都很稳，有些时候奇思妙想能意外提点李承玟的，她要是算计一个人必是正大光明的打回去，李承玟的衡量是与皇家的皇子、那些阴私手段，如此一来，赵合德在他心里真玩不过心机太重的人，需要他的保护。李承玟一直知道后宫死个女子宠妃之类的太容易了，比如当年的顾淑妃，何尝不是聪明人，如果顾淑妃不被皇后害死，淑妃这个位置也多半轮不到他的母妃，若不是废后无子，只怕连李承鄞都不会留下。又想起前些日子李承鄞特意安排了眉眼、小动作都与赵合德相似的女子，趁他酒醉之时设局，李承玟对赵合德身上的体香很熟悉，绝不会有这些过浓过于甜腻令人不喜的味道，又一直提防着才未着道。他担心有别的女人伤害威胁到赵合德。

“我才不笨！你对我好，心疼我，我都是知道的。”这话说的李承玟心里软软酥酥的。赵合德知道永远不能再聪明男人面前自作聪明，坦诚相待会更好一些，也知道要拿捏男人，就需要顾惜着男人的面子，但偶尔皮一下也是情趣，状似无意地在他胸口撩拨了几下，要撩拨出火却停了，就当报复他说自己笨吧！

李承玟只能叹一句“小没良心的”，他向来不吝啬于床笫之间对赵合德的宠幸，他是舍不得她身子受损，但还有别的方法不是。只眼下李承鄞刚去了，他作为兄长也是要服丧百日的，幸而三胞胎的百日宴已过，不然撞上这，他还真觉得晦气。

大局已定，江玉燕觉得皇帝也没什么作用了，她知道这位帝王的狠心薄情，端着那碗已经有些凉意的汤缓缓的走了出去，盛碗热的来哄他喝下才是，不然她放这么多的黄连岂不是白瞎了这碗汤。同时开始加大了剂量，让他在意识模糊之际下达一道旨意给她。江玉燕着实懒得装什么情窦初开一心一意只有皇帝的温柔女子，她现在有闺女万事足。

皇帝留下遗照，赐千珍公主保定一带的封地，德贵妃可每年回西洲省亲或常驻西洲。因与江玉燕合作愉快，赵合德求了个让小枫也可以每年跟着回西洲的恩典。新皇登基总要做个面子功夫，应允了。

现在主宰西洲的是豊朝安排的人。西洲和上京离得实在太远，豊朝把西洲收服了，最多是把西洲的管理层人士换成自己的人，其实对民众的生活影响不大。

小枫对她亲人的内疚是不可能消失的，但是看到西洲人民过得好，她的痛苦也能少一点。

一心想要包养小白脸的江玉燕，果真践实了自己的人生目标，时不时地换个面首，还备了一桶桶的忘川水，不喜欢玩腻了，就灌下去。为了女儿的名声，还是隐藏的很好，千珍五岁之后是一半时间去西洲一半在上京太皇太后面前承欢，受江玉燕影响长大之后成为了霸王花。

朝臣早知皇帝龙体欠佳，做了准备也没有疑心。

赵合德对李承鄞和皇帝有了那么一丝丝好感，她要保养身体最好一年都不同房，刚好李承鄞去了一个月，皇帝驾崩了又有国丧，那可真是“表面嘤嘤嘤，心里嘻嘻嘻”，国丧或守孝期间（27个月或者25个月）若是怀孕或者是生孩子的事情发生，直接就被人们列为十恶，并且还会坐一年的大牢，所以这期间哪怕是后宫及官员的妻妾是怀孕了的话，也要自行打胎，来躲避谴责刑罚，皇家重脸面，后面不提，前面几个月还是要守个规矩的。

李承玟敬重自己的母妃，淑贵妃一辈子端庄，对李承玟的母爱比较自持，再者皇子皇女们出生都是有乳母嬷嬷照料的，赵合德对他那是有七分爱也表现出了十分，对孩子也常拉着他照料，她的理论是“你是孩子爹，你多抱他，他才会和你亲”，给了他一个家的温馨，让他知道不管什么他们都会在他身后。

夺嫡皇子哪有没有心机的，江玉燕做的手脚李承玟知道，甚至默许了，天家无父子，先前两届太子为何而死，左不过源头是帝王疑心，别的兄弟却总比他幸运得多，他虽不甘却也能忍耐，皇帝发现赵合德对李承玟的影响太大，想过不知不觉让她病逝，皇帝想将李承玟仅有的东西也拿走，他便不能做那愚孝之人，自然是要拼死相护的。

丧期过后，已经成为皇太后的淑贵妃为杨玥重指了一门婚，杨玥十分满意。

太皇太后和永宁母妃也开始操心永宁的婚事，永宁的年岁真拖不得了，先前议亲还未定，皇帝便去了。永宁真的没兴趣，她更想去道观当道士，一个人轻松自在，左右她是公主无人赶欺。

赵瑟瑟若是留在上京，靠着自己赵家嫡长女，皇后亲姐的身份，也有不少达官贵人求娶，可她不想了，不想把自己关在大宅院中，为一个男人付出一辈子。她想起了妹妹小时候跟她说的“以后闲了，便要去江南逛逛，吃遍大江南北，玩遍山川河流，赏遍人俗风情。”在护卫的互送下沿途游山玩水。

还未到江南，某日便收到小枫寄来的信，上面有歪歪扭扭也有整齐的汉字也有看不懂的西域文字，是时候看看西洲的景色了，她记得小枫以前对她夸过的西洲的风、日光、羚羊还有葡萄酒……

当了皇后的赵合德雍容华贵、妩媚绝俗。在外命妇眼中十分年轻，也十分美貌，气质高雅温柔更偏向于威严一点，很能端住场面，任谁也不敢小觑这位独宠的皇后。

现下皇帝膝下已有三个嫡皇子一位公主，算是有后了，于他的帝位也更牢固，即便国丧过后，那些大臣们也不能叽叽歪歪了，更何况李承玟不喜被朝臣掣肘。为臣子的不在政事上为皇帝解忧出力，却一心惦记着他的后宫？真心有骨气不想走裙带关系的，还有那心疼孩子的，不都上了折子祈求自行聘嫁了吗？

李承玟什么好东西都先紧着赵合德，通常会一匣子一匣子珠翠源源不断往赵合德殿里送，或者直接把她领到库房里，随她挑喜欢的宝贝。她喜欢什么，他就送什么。兴致来了也会带着赵合德便服去街市不厌其烦地陪她一家家挑选平常用的小物件、小玩意儿，神情不见一丝焦躁。与赵合德在一处，他总是很自在。

作为李承玟嫡长女的上仙公主，也很会长，她继承了父母相貌上的优点，在四岁的时候，就拥有食邑万户、奴仆无计数，公主嘴甜如蜜，将自己祖母和太皇太后哄得眉开眼笑。

李承玟也不想将来自己和长子走到相互猜忌的可悲地步，因而，无论处理大小事情，都将李琰带在身边，明明白白的培养自己的继承人。太子李琰对着自己的两个弟弟简直操碎了心，二弟李澄是清风明月一挂的但也是个睡神，可是偏偏太傅上什么课他都知道，少年时期太傅特别怕这货上课睁眼，一睁眼不是讲错了就是有不同见解，李琰很努力地听父皇母后的话不让弟弟多睡，帮弟弟温习，李澄一脸诚恳“大哥我真的好困=_=，你忍心吗？”，三弟李皎长相精致，极爱习武，就是有点铁憨憨，李琰一度怀疑自己见了鬼。

赵敬禹还是被调回了上京掌管御林军，裴照先前是李承鄞的人，李承玟不得不防，也因早年自己的母族买官卖官种下了一根刺，更加约束了，如此，还是赵氏一族更省心。

李承玟瞧着赵合德手里托着添漆大红托盘进来，上面隔着三盏茶，就看着赵士玄说道：“合德可是有些日子没有亲手泡茶了。”

赵士玄瞬间就乐了，脱口说道：“那陛下还是托了我的福。”

李承玟：……

跟他那位老狐狸岳父相比其实赵士玄这个大舅哥就憨厚多了，至少他没有这么曲里拐弯的心思，很多事情都是他指点之后，赵士玄才行动的。不过也正是这样他才能更放心用赵士玄，毕竟不管是谁都不想养一头狼在身边，纵然这头狼是自己人，那种滋味也不好受。

赵士玄国丧后娶了周家小娘子，门当户对，夫妻感情很好。周家家风好、子弟行事正派，周媛媛本身温柔又端正守礼的人家的姑娘，看明月就知道，赵士玄本质上也是喜欢这样的姑娘的。

李皎越长越精致，脾气也有点爆。李承玟母家的一位小公子不过说了一句“哇，好可爱的小妹妹”就被这小子领着人套了布袋胖揍了一顿，竖着进宫躺着出去。跑去玩雪，结果一跤跌进了雪球里，让赵合德真是又气又笑，也没见他哥哥姐姐这么憨。

夜里，夫妻俩研究孩子们的性情，说到李皎，“自然是随你的性子。”赵合德一锤定音。

“是吗？”李承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这话可有点言不由衷啊。

赵合德听着李承玟这话，轻咳一声，郑重的说道：“当然是真的，妾身小的时候可听话了，我爹我哥和我姐都说我是个乖宝宝。”

他怎么记得成亲前某一次他大舅哥气急了，指着他媳妇的鼻子骂，你个磨人精，打小就不让人省心，鬼主意一出一出的……

媳妇要脸面，李承玟也没那么不识时务的硬逼着人家说实话，长夜漫漫的，他有更多的时间与她慢慢细说。

史书记载：帝后伉俪情深，一生恩爱，五子三女。

李承鄞没教会赵瑟瑟骑马，但小枫在西洲教会了。之后小枫陪着赵瑟瑟四处游历，去了江南，那是极好的地方，青瓦白墙，小桥流水，春燕呢喃，古典园林......

小枫依旧对吃的很有兴趣：西湖醋鱼、鲜美的莼菜、桂花蜜糕等，新鲜比宫中份例所得更胜一筹。

古巷中，风姿绰约佳人，雨天的油纸伞，湿润的麻石路上，赵瑟瑟穿着赵合德送的一袭红衣，那是将退未退的一点红，红而不娇，浓淡相宜，听说内务府只制出两匹颜色极为难得，头上戴着的有一只是小枫特意寻人用碧色宝石制成的步摇，小枫曾经问过永娘，瑟瑟是天碧色的宝石、珍宝的意思。

小枫穿着一身湖绿纱袍，衬得肤色白净，雅致得好比临风半开的栀子花，与红衣时的明艳动人截然不同，她的手里提着新买的糕点，一边走一边道，“虽然瑟瑟你穿蓝色很好看，可我觉得你穿红色也会好看。”

是了她赵瑟瑟从前也是个爱穿红的女孩子啊，为了李承鄞生生舍了，她要做回自己。

她和小枫都是家人眼里的宝贝啊！阴霾已散去，一切会更好的。

题外话：

最让我憋屈的是很多人续写的所谓he结局都是小枫假死躲起来，李老五当个几十年皇帝养好了崽再假死去找她，两人相视一笑……

这种he对小枫有何意义，她都在一个牢笼里等那个辜负了她一片深情的男人，只是牢笼从东宫变成了草原，小枫也不是没心没肺的，她忘不了亲人的死。

小枫宰狗时那些话是为什么李承鄞并没有放过西洲（西凉）的原因，如果有人杠我说李承鄞念着小枫放过了西凉，我真的要给一个大耳刮子！

李承鄞狗是真的狗，就是个变态偏执狂！

杀了人小枫家人就算了，剧里还恬不知耻的说“我没想伤害你！”“对，我就是想要你嫁给我，你既然都答应和亲，那嫁给谁不是嫁。”“你要是敢跳，我就让整个西洲给你陪葬。”“你不是喜欢他吗，我就让你看着他死！”

嘴上说着爱小枫，却一直做着伤害她的事，甚至因为嫉妒还婚内强女干，当时小枫头上的伤都没好，还刚恢复记忆，身体和心里都很脆弱，但是李承鄞丝毫不会在意小枫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人小枫跳城墙他估计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他根本从来没有站在小枫的角度想过，只是一味的感动自己罢了，他最爱的是权利。

这种爱挺吓人的，你杀了我的家人，伤害了我三年，到头来说你爱我，反正我不信，甚至想跑的越远越好

我不想李承鄞孤独终老（嚯嚯完小枫瑟瑟这样的好姑娘还啥都有美得他），我想亲手锤飞他的狗头，让小枫瑟瑟一起弄死他，我做到了😏，我甚至想让杨玥一起勒死狗子，但没写😂。

小枫瑟瑟受到的伤害终究是存在，最后结伴同行也算自我救赎，她们都会慢慢好起来。原著里小枫曾说过若她没有来和亲会找一个爱她的西凉男人。

其实我还想写个直播体/观影体，以这个同人为蓝本，设置在二皇子逼宫后，让所有人都知道不同世界的小枫瑟瑟身上发生了什么看到以后，如果那样，就可以考虑小枫和允王的适配性，因为小枫这个和亲公主必须嫁到皇家，那时候正值其他国家政治友好会谈，西洲使臣也来了，直播视频一出，皇帝那还敢把小枫指婚给李承鄞啊，这不是逼着人家一起反吗？小枫崽崽就是小太阳，单纯善良，五官长相更似江南女子，有旁人没有的灵动，允王性格温和，喜文墨，无欲无求、不喜皇权争斗，他是另类的清醒，两个人吃喝玩乐也很搭，允王也会被小枫的可爱有趣吸引。我突然发现小枫跟谁都比狗子好呢！还是研究狗子的一百种死法更快乐，存个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