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凉。
心再痛又怎么样,身再苦又怎么样,日子还要照样过不是吗。
光阴随着北风呼啸而过,太阳隐去了如火身姿,云雾里苍苍茫茫。
十一月也将过去了啊。
龙清鸢哈切连天的趴在课桌上,慵懒的眯瞪着眼儿望着讲台上那个唾沫横飞的身影,默默想到。
十一月底。这本该是她的生日。
可惜关于这个月,她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糟心事,全都约好了似的源源不断涌来。
她都快忘记这个日期了。毕竟她早已三千年没有过过生日,早就没有了普通孩童那般兴奋的企盼。
“叮铃铃……”
下课的铃声欢快轻盈。
少年们欢呼着,把艰涩的课本扫进书包甩上肩头,争先恐后拥向门板。
老师不满厌倦的嘟囔着,拣拾起教案拔掉U盘目不斜视大步迈进,只留下一连串高跟鞋与木地板清脆的相接声。
教室里霎时间空荡荡的。
只留下龙清鸢一人百无聊赖的幼小身形。
看呐。
大的小的都走了。
也没有一个人想着招呼她。
谁叫她的人缘就是这么差呢。
一个个都是躲着走。
不过没关系。
她也习惯了。
一个人,照样能行的端坐的正不是么。
多少年都是这么过去了。
正红色的钢笔在指甲灵活的转动。
迎合着苍白的阳光在笔尖映出一抹高光。
参杂着一点点七彩的颜色。
她不厌其烦的来回摆弄着那小小的钢笔,观察着各个角度绽放出或灿或暗的彩虹色微光。
自幼孤身的她总是很清楚如何消磨时光。
现在她还不想回到那个冷冷清清的“家”里。
那栋小小的房屋里温馨的氛围浓烈的总是呛得她呼吸困难。
那是没有她的家。
那门卫大爷憨憨的笑意促使她不情不愿的晃荡到楼下。
然后她看到了。
漫天飞舞的雪夜里。
那两个身影衣襟飞扬。
她盼了三千年的。
他们呀。
她仍是那般沉不住气。
或许是有那稀奇礼物的诱因吧。
三千年了。她竟然还是那般抗拒父母当面叫错她的名字?
呵。
呵呵。
她在心中笑得凄然。
看呐。那一年他们笑得多欢呐。
为了他。
龙曜。
一个与她如此相似又截然不同的幸福孩子。
她艰难的移动嘴唇。
每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都像是在心上用利刃刻痕。
那一天有只流浪狗在路畔流连。
它看见。
那一家三口在雪地里载歌载舞。
一个个笑着。
远处万家灯火融化在他们其乐融融的背影里。
只是,那一个被爸爸妈妈拥在中间的年幼男孩。
他眼中隐隐有霁色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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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终于……我苦挨苦挨拖沓拖沓着写到这儿了。
翩翩今天我妈清了手机照片,终于有空间了୧(⁼̴̶̤̀ω⁼̴̶̤́)૭敲开森(๑><๑)
翩翩布吉岛为哈子签约申请一直没过QAQ明明用的都是一样的图片上一本就过了这一次换了好几次都说不清晰疑似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