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就这样,在果断,暴戾,且残酷的淘汰抉择之中,重新回到了该有的轨道和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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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
地下室的潮气滴滴答答,甚至都能看见有些角落处会滴答水下来。
里面的东西十分简陋,但是十分瘆人。
一个被血染红的木制十字架,一个劈啪作响的碳火盆,还有一些甚至连郭琪琳都叫不上名字的刑具,刑具上面的绣不是因为时间长了遗留下来的,隐隐约约的甚至可以闻到夹杂的血腥味。
“嘶……看起来你们前些日子把其他人弄得死去活来的吧?”郭琪琳不由得说道。
郭琪琳的指间轻轻的摸索过这些刑具。
她真的很好奇——
现在对她忠心耿耿的李鹤东究竟会让她面对什么。
“需要我脱衣服么?”郭琪琳抬起那只手,把手放在自己的系扣上面。
“看你,你若是觉着怕衣服脏,你可以脱了。”
“我这衣服可不便宜,弄坏了我也是心疼的紧。”郭琪琳说完,就把外面的衣服脱掉,白皙如玉的后背对着李鹤东两人,幽暗的灯光下,突然显得格外冰冷。
谢金直接转过身去,郭琪琳似乎察觉到了,突然“咯咯咯”的笑了几声。
“咯咯咯,师爷啊~您这似乎,没见过似的。你们男人真是的,这个时候伪君子了?”
似乎被这话刺激到,谢金转过身来。
“你这闺女,知不知道……你真是勾人。”谢金叹了口气说道。
“我当然知道啊。”郭琪琳笑着说着。
“好了,快点儿,我还有别的事儿呢。”
李鹤东沉着眸子。
他现在的心绪也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玩弄着 在炭火上面作响着的火钳子,轻轻的吹了一下,冲着郭琪琳的后背贴了上去。
刺啦——
郭琪琳撑在桌面上,手臂颤抖着,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流到脸颊上,待到李鹤东把冷却许多的烙铁拿下来的时候,那里已经血肉一片了。
她经受过最严苛的训练,比这更加残酷的刑法经历过无数。
对于她而言,疼痛这东西,已经只是一个麻痹的东西。
“完事儿了?不再来一道?这似乎不是你的做事风格啊。”郭琪琳回头望了一眼,随后笑着问道。
那个笑笑得十分放肆,似乎是在对李鹤东叫嚣。
“不了,让你受重伤对德云社也没有什么好处。”
如果郭琪琳不把手,他现在不知道德云社会不会正常运行下去。
李鹤东说完就拉着谢金往地下室外走。
“真不准备留下来玩一会儿?”
“你还是疗伤吧,毕竟,我还要等你一个正确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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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东一步一步的离开地下室的声音依然在地下室回响着。
待到那声音消散干净,地下室又回到了那一片死寂。
造成后背那一片伤口的火烙铁依然在哪儿劈啪作响。
郭琪琳缓了一阵儿,本想站起身来回到自己房间处理伤口,却发现一束目光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