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嘛呢?”
正在摆弄自己的单反的谢槐,不耐烦的接起了自家哥哥打来的电话。
谢金“小槐子在哪呢?”
谢槐“昨儿刚结束拍摄回国,这会儿在家呢。”
听你这么说,谢金那边就放心了。
谢金“得空了就行,我这有个事要你帮一下。”
谢槐“没报酬的事我可不干。”
谢金“啧,跟你哥还讲这个?”
那边还传来些起哄的声音,师爷你这不行啊,在家也没什么权力。
李鹤东“别闹,”
电话那边是李鹤东对二队众人的武力镇压。
谢槐“你在哪呢?这么吵。”
谢金“我在后台呢,你有空就来小园子一趟,今天主持人有事请假了,帮哥个忙。”
谢金好像换了个地方,周围嘈杂的声音也没了。
谢槐“我最近新看上个摄影机……”
哥哥这种生物,就得在他没有承认有媳妇(划重点)的时候欺负,承认了媳妇就要看别人脸色了。
谢金“给你买。”
谢金已经能看到自己的钱包在对自己说拜拜了。毕竟总所周知,我社不把钱当钱,当命。
谢槐“好嘞,时间地点发我。”
挂了电话后,谢金转头看向一脸看戏的李鹤东,
李鹤东“师爷,你这么坑她,不怕她知道了找你撒泼?”
谢金一个挑眉,将奸诈小人的面貌展现到极致。
谢金“妹妹这种东西,可不就是拿来坑的嘛!再者说了,她看上的东西,有便宜的?”
说你和谢金不是两兄妹都没人信,这坑人都是一样一样的。
这一切等你到了小园子那边后,才知道谢金那葫芦里卖什么药。
你叫谢槐,是德云社师爷谢金上了家谱,正儿八经的亲妹妹。不信的那位,让我把之前闲得无聊去作的亲子鉴定翻出来给你看看。
家里往上三代数都是从事相声艺术的,偏你是个意外。极具戏曲天赋的你,却爱上了摄影。家里人都懂得这方面的苦,也就不央着你非要你继承家业,由你自己去学了摄影。
你也争气,大学还没毕业就拿下了一连几个大奖。学到最后,一年到头就竟满世界的跑,家也没回几次。这就惨了谢金啊!原以为你长大了,能分散点自家母亲的炮火,可你到好,一年来人影都见不到。谢妈也只能将炮火更加猛烈的集中朝向他。
咦,我哥真惨。
谢槐“那这也不是你坑我的理由!”
接起谢金的电话,你就嘴皮子没个停。
谢槐“说好的主持人,咋变成上台的去了?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谢金“你的摄像机不要了?”
谢槐“我……”
谢槐被人拿捏住了命脉,无话可说。
谢槐“两个。”
谢金“好,我挂了。”
只要能把你绑住,多少他都认了,主要是谢妈实在不好糊弄。
好了不说了,他哄人去了。
关于他和东哥的那点事,你早就知道了。别的不说,能看上你哥这个不正经的,你就深深佩服东哥的勇气。
孟鹤堂“完了吧?”
孟鹤堂从门后探出个头来,小心翼翼的看向你,生怕你的怒火转移到他身上。
戏瘾那是说上来就上来
谢槐“孟哥……”
谢槐一双大眼睛哀怨的看着他。
孟鹤堂“小祖宗诶,”
看向你说红就红的眼睛,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心里止不住的后悔,刚才就不该迫于东哥的淫威,骗了小姑娘过来。那位是活阎王,这可就是位真祖宗。
孟鹤堂“哎呦喂,孟哥错了还不行嘛。”
周九良“先生?”
周九良看他家先生半天没出来,耐不住性子,就跑了进来。
谢槐“团子!”
看见周九良进来,也不装哭了,忍不住向周九良伸出了自己的罪恶之手。他想跑的架势,被他孟哥拉的死死的。
先生你变了,你不是我最爱的先生了。
孟鹤堂心虚的撇开周九良看向自己的视线,手里的力道却一点没松。九良啊,不是孟哥不帮你,孟哥也自身难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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