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清梅敲响了肆月的房门,门被推开,她一把扑入他的怀中,紧抱着他腰。
肆月怎么了?伤口疼了?
肆月看着怀里的人,他的脸色有些许的苍白,他也抱住了她。
夜谨之:谨之不是,就是想见你了。
夜谨之:谨之最近几日都不见你,我睡着的那段时间也没见到你。
肆清梅抬头看着他,注意到他的情况不是很好,她伸手摸向他的脸。
夜谨之:谨之你怎么比我还虚弱的样子,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
肆月去办了一些事情,有点忙,便是没怎么休息好。
肆清梅松开了他,拉着他进屋里,关上了门。
夜谨之:谨之那可不行,你要好好的养养,我的伤一时半会还好不全,到时候还要靠你护我呢。
肆月嗯,说的也是。
肆月接过肆清梅递来的茶,他一饮而尽,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肆月瘦了些,脸色看着差了很多。
夜谨之:谨之没办法,受了点重伤。
夜谨之:谨之笛子也完全坏了,少了一样武器可以用了。
夜谨之:谨之肆月知道那笛子的材料是什么吗?
肆月知道。
肆月你上一世生前所得的一块怨气极重的骨头。
肆月你得到后并没有马上月掉,而是把它分成了几块。
肆月那笛子所用的骨是最后一块,如今坏了,也表示,材料用尽了。
肆清梅听了,感觉有点惋惜,她趴在桌上,看着肆月,有点丧气道。
夜谨之:谨之那可怎么办,以后要是遇到危险了,那我不就是只能用些简单的东西跟别人打了。
肆月先用琴吧,材料,我在寻着了,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找到。
夜谨之:谨之可琴的危险度太高了,控制不好力度会容易出事故的。
肆月无事,危险情况下允许一些意外发生。
夜谨之:谨之也是。
肆清梅笑着,看着肆月,她坐好,从身上拿出了一枝梅花,又道。
夜谨之:谨之肆月知道这花的底子吗?
肆月不是很清楚,只是了解一些。
夜谨之:谨之是吗?
夜谨之:谨之那你知道的内容中,有没有关于那里的人的故事,也许是其他生物的。
肆月生命体?
肆月你见到了那里有人存在,不是幻境?
肆月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什么家伙的恶作剧?
夜谨之:谨之都不是,我见到了那里有其他家伙在,是不是活人我不能够确定,感觉是鬼,但是身上却有一种让我熟悉的感觉。
夜谨之:谨之那种感觉,就似是在某一位人身上存在着。
夜谨之:谨之很奇怪。
夜谨之:谨之似鬼非鬼,似人非人一样的。
肆清梅说到此,她想到了自己,脑海中冒出来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夜谨之:谨之我……
夜谨之:谨之可是我不是在这里。
夜谨之:谨之那么,那个,是什么情况,而且她长了一张跟我一模一样的脸。
夜谨之:谨之两个一样的“我”?
肆月这是不可能,应该是有什么防碍了你的判断。
俩人都紧皱起眉头,但是,俩人所思的事情却并不是同一件。
夜谨之:谨之好麻烦啊,跟本就没有什么思路,我都差点被她弄死在那里,都不知道对方什么情况下,就被对方弄残,我也也太废物了。
肆月别这么说,你一点都不废物,你可是可以从那里出来的人。
夜谨之:谨之可是能从哪里出来的又不止我一个,还有比我更厉害的,百年前的那位。
肆清梅倒出一杯茶喝着,肆月听此话,只是淡淡道。
肆月不,你比他厉害得很。
夜谨之:谨之我不信,大家都说他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