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低血糖(暂时性失明)
❗野生小学生文笔
❗ooc慎入
嘭——!
一声闷响,预告了这次从一挑十到二对八群架的结束,然后便是各种凄惨的鬼哭狼嚎。
贺天扑在莫关山怀里,两人在惯力的作用下撞到了树上停了下来。
他把头搭在他肩上,很久很久没个动静。
最后老流氓那一棍贺天接下了,他先撂倒了毛毛前面的那个,然后推开毛毛——
棍棒相迎!
长条的铁棍捅进了老流氓肉里,笨重的木棍贴着贺天的颈侧轮过去。
头嗡的一声,霎时间胃里翻江倒海。
贺天借力后退,但还是被打中了后脑勺,几天下来的苦闷伤痛都在这一瞬间被推至最高点——
咳!
一股酸腥在毛毛身边炸开……
那种浓重的血味……
那种滚烫的液体滴进脖子里,惊起一片寒毛的触感……
那种怀里的人久久不起身的恐惧………
至今让莫关山后怕莫及……
毛毛僵持的抬起手,抱住贺天,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手背上流过去,他快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狗鸡,你哪疼?”
贺天能感觉得到有人架着他在慢吞吞的向前走。
他很累,累的想赶紧再昏过去。
但把他胳膊架在肩上的人扶着她的腰,走的小心翼翼,使人不禁勾起一抹已经无法察觉的嘴角,沉下口气,迈开腿。
“贺狗鸡?!”毛毛感觉肩上的重量一下减轻了,刚才还昏着的人主动跨开步子跟上他的脚步,像是为他分担一半力一样,“醒了他妈的不吱个声?!?”
“咳咳……”贺天忍着咳嗽了两声,把毛毛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人又要吐血了。
谁想到要吐血的那位笑了起来,“媳妇主动投怀送抱,高兴傻了没反应过来呢~”
“艹!谁他妈投怀送报了?!”违心毛又默默收了收扶在狗鸡腰上的手,努力让人以他为支点。
“莫仔……”
“干鸡|巴?”
“对不起,我来晚了……”
“……艹……谁他妈用你来似的……”
莫关山楞了一下,说这话时声很小,不知是害羞还是别扭。
“你害怕了?”
“我怕个鸡|巴?!”
“咬舌自尽?谢谢啊……”
“啊?!谢什么玩意儿?”
“嘶——谢天谢地,我赶上了……”
“我操!?我操!?你咋了!?哪疼!?还是咋了?”
“头疼吧,你给我包扎了?”
“艹,都鸡|巴啥样了,还不包扎!?”
“哦,天黑了吗?”
“哈?……快,快了。”
“那你把包在头上的步顺手挡在我眼睛上了吗?”
“你说啥???”
“没事,没说啥。”
“你,你他妈再说一遍上一句!?!”
“没事,没说……”
“天,天黑了……”
至此,莫关山终于发现肩上架的这个醒后第一件事是和他道歉,安抚他的人好像已经看不见了!?!
刚才被人扼住生命的细微恐惧感再次涌上心头……
贺天不是很清醒,但身上各处琐碎的痛感提醒着他要撑住,至少不能让他的少年为他担惊受怕。
头被棍子削出个口子,莫关山撕了衬衫包在上面已经不在淌血了。
胃里泛恶心泛的让人难过,可又不敢吐,天知道吐出来的是胃液还是血?吓到毛毛怎么办?
胸口的闷痛在肋骨旁的刀口衬托下反而不算什么,腹侧也有个不深不浅的刀伤。
右手麻酥酥的疼,这些莫关山都一一包扎了。
发着烧,体温很高很高,好像从一开始没遇见毛毛时就已经发烧了……白血球的狂欢贺天不懂,但骨头酥软的让他站不直。
脱力是从两人踏进市区的那一刻开始的,人一个趔趄倒在了少年怀里,眼前没有天旋地转——
因为他什么都看不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