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一把刀,递个他
我“快捅我一刀”
蓝袍一脸为难的看着我
蓝袍藏人“你自己来吧,我下不去手,黑瞎子要是知道我捅了你一刀,他不得和我拼命呀”
我“我自己下不去手才让你来的”
蓝袍藏人“我更下不去手,换种方式不行吗?”
我无奈的看着他,他们这些人对外杀伐果断,对自己人永远存一份柔软
我“苦肉计是最让人信信的”
蓝袍还想劝我,我抬头看了看月亮
我“没有时间,我先走了”
我“最后一句,让黎簇告诉瞎子,我想他了”
说完跑向之前汪家停车的地方,我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拿出匕首,这还是我第一次拿刀捅自己,对于疼痛我一直都是恐惧的,自从十年前的张家古楼之后,我一直和瞎子在一起,虽说我身手提高了很多,但有他在的地方,从来都不会让我置身危险中,我好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
我手里拿着匕首,紧了紧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肚子曲线,我把刀尖对着衣服,比划着从哪里入手,我挑了个不会伤及内脏的位置,慢慢的将刀尖刺入,我感到一阵疼痛,刀尖透过衣服开始划破皮肤,血液从刀尖溢出。
我紧了紧手中的匕首,给自己打气,一鼓作气,自己又不是没有伤过肚子,挺一下子就过去了,可手依旧忍不住的发抖,果然被别人捅,和自己捅不一样。
我一闭眼,手上用力,匕首轻松地钻进了肚子,血红温热的液体瞬间沁湿了我的衣服,浓浓的血腥味闯入鼻腔,铺天盖地的痛意从腹部向四肢百骸传去,身体忍不住的不断发抖,大脑空白,呼吸急促,我稳稳了心神,平复内心的恐慌与害怕,开始跌跌撞撞的往车上跑。
一路上的血顺着我的衣服,滴落在地上,我终于来到车前
汪灿首先发现了我,有些吃惊,我看有人发现我直接倒在了地上,真的太疼,坚持不住了。
汪灿过来扶我,把我抱上车,嘴里嗤笑道
汪灿“是他们伤得你吗?你太自信了”
我装作很气愤的样子,硬生生的挤出几滴眼泪,语气怨毒,死死的拉着汪灿的衣服
我“他们不相信我,他们不相信我”
我一上车,汪灿就让人开车,把我放在后座,去找医药用品给我包扎
我满是血的手,握着汪灿正在找药品的手,语气悲伤绝望
我“他们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不相信我。”
我看见汪灿的表情开始变得不忍和担心,知道他开始相信我的话,我又落下几滴泪,这眼泪大多是太疼而落下的生理眼泪,语气委屈
我“我即使被带回汪家,也一心想着帮他们,为什么他们不相信我”
汪灿已经撕开我的衣服,正在包扎我的伤口,语气不善
汪灿“那就不要在相信他们”
我听到他说着句话,知道他已经相信我了,我假装昏了过去。
注射了麻药药效开始发挥,渐渐地肚子上的疼痛小了下去,我因为神经的高度紧张和疼痛,意识也开始不清晰,但我心里对他们到底有一丝防备,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我在迷迷糊糊中呢喃了几句“为什么他们不相信我”演戏要演全套嘛。
车辆远离了城市的喧嚣,驶向之前那个颠簸的小路,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隐约中有人摸了我的脸,拭去了我脸上得泪水,
车辆停了下来,我知道车已经到了汪家,四周的脚步声开始处理受伤的汪家人,我听见了汪岑的声音,他声音有些焦急,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被人抱起,放在一个推车上,被推向了手术室。更大计量的麻药被注射进体内,我完全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