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打着交作业,拿名单,汇报漏做情况的旗帜,我常常会往办公室跑,她也不厌其烦地一次次见到我。
每个课代表要求在早晨早读课前收完作业,如果实在来不及可以在出操后的一点时间内清点,上交。
语文作业相对其他较多,四五项两个人收也有些吃力。甚至周一有的时候每个人三项。
英语只一两项作业,数学偶尔会多,但因班主任是数学老师,总会在早读前由班主任亲自清点人数,很快交齐。
班主任周老师语文作业谁没交?
范子豪都齐了,玖兮还在查漏做情况。
班主任周老师行了,就这样交过去吧,语文老师会自己查的。
我不认为这是种越俎代庖的行为,总是想着能为她多做一点事儿。给她减少一些负担。
收完作业我轻轻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迈过其它桌子,走到她的身边。
董老师(她坐在位置上,双手抱着粉嫩的睡枕深埋着头)
随性,但又不缺乏可爱。同时一股心酸涌上心头。我轻轻把作业放在她桌上,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样小心,轻柔。
她睡得很浅,动不动有同学进办公室,一起风吹草动便抬头看看,然后又倒头睡觉。竟察觉了我这慢动作。
董老师(没有起身,歪着头看了一脸我放在一旁的作业,随手将名单拿来)
我幸好出来得快,没有被她看见。(我在办公室门口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我会心一笑,这些天所有的苦闷辛劳烟消云散。感觉不甚轻松,枷锁不再。
所有的欢愉,便都在与她相处的点滴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