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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身立命

(家教+文野)作刺破黑暗之微光

有些事可能有争议或者是搞不太明白的,我会标上序号,并在结尾解答。

cp太纲

一些人物我会结合三次元的性格,应该不会太过ooc。

 

 

 

纲吉跟着织田先生一起上了二楼,本来老板也是要过来的,但店里面没人不太好就犹豫着没上来。

刚上二楼,就被五个孩子叽叽喳喳地包围了。他们问纲吉:“你也是被织田作先生收养的吗?”“你的父母呢?”“你好好看!”“你喜欢画画吗?翻绳吗?”……

“好了好了……”织田作之助将他们一个个安抚好,“你们刚刚是不是偷偷趴在楼梯上看我们啊?”

孩子们齐齐一愣,还是最大的那个男孩先反应过来,做出一种愤怒的表情:“少胡说了!谁没事儿会偷看你们呀!”

“就是说啊!别太自恋了!”受到幸介的启发,年龄从大到小排第三位的孩子优不甘示弱地接话。而年龄第二大的克巳则自有他的一番方法,他只是低下头,看起来尤为悲伤地:“请不要污蔑我们。”五岁大的真嗣垂着眼沉默不语,最小的也是唯一的女孩子咲乐抱起织田作的腿不住地蹭,企图萌混过关。

面对一群可爱的小天使织田作还能怎么办?只好睁之眼闭一只眼就让他们过去了。

纲吉失笑:“这就是织田先生收养的五个孩子吗?很可爱。”

“别提了。”织田作摆了摆手,将孩子们拢做一堆,他指了指最大的:“幸介,九岁。”然后依次是:

“克巳,八岁。”“优,七岁。”“真嗣,五岁。”和“咲乐,四岁。”①

“都是一群小混蛋。恼得店主大叔说再来五个就可以直接去抢劫银行啦。”虽说如此,他介绍这些孩子时眼里却满是温情,将他之前有些空泛甚至空洞的眸子一瞬间填满了。

纲吉想到了自己家那些小鬼。风太、一平、蓝波,虽然平日里吵吵闹闹,但也让整个家都温馨活泼起来。啊……有些想念了啊。

甩了甩头,挥去一些东西,他认真地:“这样非常棒啊。家里好多人,唱啊跳啊笑啊闹啊地,总比一两个人在家里冷冷清清好啊!”

织田作回头看了看他,然后从唇角溢出了声长长的喟叹:“确实如此。有了这些孩子后,感觉生活都要多出些希望。”

“生活本来就到处都充满希望啊!”

纲吉笑着回答他,然后俯身去陪那些小孩子了。

是吗?……生活到处是希望吗?……可是,就连这些给我希望的孩子,也会在将来给我更深的绝望也说不定。毕竟我,只是这样渺小的、罪恶的,注定只能背负着罪行,在孤独与忏悔中得到一死……

那才是这个世间光明尚存的证明。②

*

  

“那么,这个孩子也拜托给您了。”

“我才是请你多多关照呢,”店主大叔道,“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他的。”

对五个孩子依次做了告别,织田作便离开了。

纲吉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即将有什么悲伤的事情,要发生了。

他有些想要追上去,却只看见淹没了他沉静背影的人潮。

伫立许久,他转身回了西餐馆。

 

“纲吉纲吉~”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简直是最妥帖的慰藉,纲吉心中的阴霾一下子消散不少。

他一手一个地抱起真嗣和咲乐,这两个最小的孩子。

真嗣把脸埋在纲吉怀里,羞得耳朵都红了。而咲乐,这个小女孩子,在抱起之时发出了惊叫,然后就一直拍着手笑。

本来在一旁看书的克巳,突然觉得书不香了。他沉默地走到纲吉身边,状似低落的样子。也不说话,但就是让人心疼。

“哎呀,”纲吉爱怜地看着他,正要说出什么话来时,老大幸介和老三优直接扑到了纲吉背上。在纲吉还没从后面突增的重量回神时,本来还摆出副可怜样子的克巳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俩个,然后善解人意地说:“阿纲哥哥要负担那么多人已经很重了,那我就不要抱抱了……”明明是善解人意的话,但是他一字一句都如泣如诉,非常委屈。

纲吉整颗心都软了,他语气和缓地对着克巳:“对不起,现在我的手腾不出空来,不能一起抱。但我保证,等抱完他们后,就来抱抱你好不好啊?”

“……只抱我一个人。”克巳咬着唇,看起来很倔强。

纲吉立即答应下来。

这下,换做其他四个瞪克巳一个人了。而克巳才不管那么多呢!他都高兴得要跳起来了。

而对于这些小孩子是怎样暗自较量,纲吉根本没有察觉到。毕竟不管是他家的小朋友还是他的朋友,一旦吵起来那可就是天崩地裂,房碎屋飞,最平和的也是那种类似于当场骂街的激烈争吵。

时间就在这样的嬉笑打闹中过去了。傍晚,始终对之前的感觉非常在意,纲吉向店主大叔讯问了织田先生的地址。

 

 

织田作像是失去了身体的支柱……事实上灵魂的支柱也崩塌了大半……他无力地瘫在椅子上。周围都是胡乱扔在地上的酒瓶子,他手里还拿着半瓶酒,但他迟迟没有喝下去。

——“真是奇怪。明明喝的是与平常一样的酒,却索然无味。”

“真是奇怪,明明喝的是与平常一样的酒,却索然无味……”

这样嘟囔着,他把那还装着半瓶酒的瓶子往旁边一甩,耳边传来像是从遥远的地方而显得失真的玻璃破碎声。

——“是我的错啊。”安吾放弃般地说:“是我搞错了,我擅自误以为只要在这里我们就可以放开彼此的立场来交谈。但是给店里添麻烦也实在过意不去——我不会反抗的,随你处置吧。”

“是我的错啊……”

——“太宰君,织田作先生,我也和你们都是一样的。我身为背负着不能被世间所见的工作的秘密组织一员、身为狩猎异能者的异能者,甚至涉足了政府不为人知的部分,是无法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人生。”安吾看着我们说:“如果哪一天时代变了,特务科与黑手党都成为不同于现在的性质,我们也能拥有更加自由的立场——到了那时候,还能一起在这里喝酒吗?”

“我好想、还能一起在这里喝酒啊?”但我只是……

—— “别再说了安吾……”我听到了从很近处传来的声音。是我自己的声音。“别再说了。”

安吾似乎很受伤地摇了摇头。之后他缓缓从吧台的椅子上站起身,像是在倾听自己的脚步声一样低垂着头,慢慢走出了酒吧。

“啊啊……”

织田作想起他们拿着的照片。

……照片上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在开心地笑着。

……………………

“叩叩。”纲吉敲了敲门,“我能进来吗,织田先生?”

 

 ①从原著里面,确定的是幸介是最大的孩子,九岁;咲乐是最小的孩子,四岁。

5个孩子。分别是幸介、克巳、优、真嗣、咲乐。(这大概也是他们的年龄顺序……我推测的。)

我找到这里面有两个男孩儿,是七岁和八岁。所以就差真嗣一个人的年龄没有被推出来。

因为,有个地方织田作好像是称呼他为小不点,所以我推测他应该只比咲乐大一岁,比真嗣小两岁。

年龄推断完了之后,我开始推他们的性格。

因为只描写过他们一段落的字,并且没有准确的说出每个孩子究竟在做什么事。嗯,能确定的只是画画的是咲乐。其余的分别在看绘本,仍球,翻花绳,以及躲在床下埋伏织田作。后面我大概把这些事情跟每个孩子对应了。但仍然不足以支撑起一些有血有肉的人来,因此我对他们的性格有私设。

②这句话是原著改,从这里推断,织田先生有深深的原罪意识,并且觉得自己做错了就要惩罚。这也是我后面一章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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