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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学(一)

陈情令:月是曦的光!

兰室内,各世家子弟纷纷有序入座,蓝启仁坐在案桌前,一丝不苟,蓝曦臣立在左侧,手拿裂冰洞箫,面容温和。

“兰陵金氏,拜礼。”

金子轩与一随从上前,呈上一叠用金线编织的典藏文集,金灿灿的,这价值不菲啊,再一看金子轩,面上几不可见的得瑟,论有钱,谁都比不上他兰陵金氏。

苏晓猛然一回头却捕捉到一束炙热的目光,不难找出,那是来自江厌离的,看来师姐是喜欢金子轩的,这个傲娇的花孔雀。

“清河聂氏,拜礼。”

那聂怀桑手持一幅山水画折扇,领着孟瑶上前,献上一只紫金砂壶,

“喂,他就是那孟瑶吧。”

“他就是金宗主那私生子,听说他前去金家认亲,结果被踹下金陵台,后来才投到这清河聂氏门下。”

“同为金宗主之子,这待遇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这些人真是毒舌!

“你们这些背后嚼人舌根子的可真是枉为仙门中人,怪不得只能远远仰望人家含光君,可惜了,没学到他一星半点。”

“你谁啊?谁给你的权利在这大呼小叫,也不看看这里是哪?是给你撒野的地方吗?”

苏晓顺着话一记眼神飚过去:“也不知是哪知疯狗先开的头在这乱咬人,再说,我说的不对吗?”

“安静,”蓝启仁一个堂木重重拍下,那案桌都有些轻微颤抖,

蓝曦臣走了下来接过孟瑶手中的紫金砂壶并回之一个安慰的眼神,他的眼神里没有低人一等,从来都是众生平等。

“云梦江氏,拜礼。”

江澄刚走出来,还未施礼,这兰室外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姑苏蓝氏的门这么不好进。”

领头的人一身暗红色太阳纹衣袍,容貌不算差,一身的阴冷戾气,十分张扬跋扈,无疑有他,他便是温晁了。

“不知温公子前来,有失远迎,百年间,温氏从未参加过蓝氏听学,不知温公子此次前来,仙督有何指教?”

“蓝宗主,这你就错了,温某不是来听学的,而是来给你送个人的,再说了,岐山温氏向来是教化众生,自然不需要来这,蓝氏听学。”

真是嚣张!

算了,这次我就不参与了,免得又留个不好的印象,毕竟是在云深不知处,别人的地盘上,还是收敛点好。

“我师弟江澄刚刚在行拜师之礼,岂能容你大呼小叫,你们岐山温氏就是这样教化众生的?”

“哪来的鼠辈?”

“鼠辈不敢当,云梦江氏,魏无羡。”

“竖子也敢插嘴,”

“好啊,今日我便让你看看我岐山温氏是怎么收拾那些不听话的东西的。”

话音刚落,温晁身后的侍从一个个都抽出了剑对准了听学的弟子们,云梦江氏子弟一看势头不对,也纷纷拔剑相向,一时间兰室内剑拔弩张,

蓝曦臣无奈之下转动裂冰,十指轻掩,挟着灵力吹奏了起来,

不过须臾功夫,每个人的长剑全都不受控制地挣脱开,飞上了半空中,再笔直地插进了木板的缝隙里,入木三分,逼得这些人退后一步,

温情见状,立马从温氏队伍中站了出来,她一身火红衣衫,满头青丝仅用一个金色玉冠固定住任由它倾泻而下,简单利落却不失为一种澄净之美,她拱手行之一礼,不卑不亢:“岐山温氏温情,奉仙督之命前来蓝氏听学,温情与弟弟温宁第一次来到人深不知处,有些规矩尚且不知,此番过错皆由温情一人承担,还望蓝宗主与蓝老先生海涵。”

这场闹剧也该收场了。

拜礼结束之后,我们几人在廊沿下偶遇到了对面而来的蓝忘机,他略微的扫了我们一眼然后停留在魏无羡身上,

魏无羡朝他摆摆手:“机兄,机兄,这儿呢。”

苏晓差点噗嗤一笑,硬是给忍回去了。

蓝忘机的脸色黑了又黑,不理他径直走了。

本在拱手行礼的聂怀桑瞧着蓝忘机走了以后直起身子拍拍魏无羡的手臂,一副不可思议:“魏兄,你居然敢去招惹大名鼎鼎的蓝湛,蓝二公子,我来蓝氏这几日,见到他都是绕道走。”

“这算什么,我跟你们说,昨天晚上,他还跟人家蓝二公子干了一架呢,”苏晓生怕他知道得不够多,硬是补了一句。

聂怀桑一听更是不得了,收起折扇,一脸崇拜:“魏兄,你可真是嚣张啊!”

江澄简直看不下去了,努努嘴,摇摇头,分明瞧见蓝曦臣往这边走来了,他连忙推推他们几个,以示不要再闹了。

“蓝宗主。”江澄率先行了一礼,我几人连忙端正身子,也跟着他这般弯下身子双手交叠作揖。

“魏公子,可是见过忘机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他蓝曦臣,他温风和煦般开口:“其实,忘机他”

“他呀,其实面冷心热的,大好人一个,魏无羡,你可别伤了他的心啊,”苏晓说完便笑着跑开了。

魏无羡不明就里,怎么就和我扯上了,他连忙追问:“喂,苏晓,你别走啊,把话说清楚。”

蓝曦臣走后,魏无羡与聂怀桑一起相约后山泉水摸鱼,江澄不屑于魏无羡这种作风,当即说不去,只回了精舍去看看他阿姐。

在现代时,苏晓就很喜欢四处旅游,每逢公司休假,她不是一个人就是和同事们到城市的各个地方参观,这次来到云深不知处更不例外了,吃完午饭,小憩片刻,便只身四处走走。

云深不知处也就是蓝氏仙府,它坐落于姑苏城外的一座深山之中,常年是山雾弥绕,置身其中,就仿佛置身于仙境云海之上,这里的亭台楼阁,房屋建筑皆以木色为主,青墙瓦黛,虽没有什么金光熠熠,简单的清一色装饰,但它的整体格局气势磅礴,让人眼前一亮,这里最不缺的便是花,草,树木,流水,还有时不时地自山中传来一两声鸟鸣,苏晓想着,她若是在这里待久了,岂不成了一位避世仙人了!

半尺高的竹笆院墙,中一扇低垂的木质小门随意地敞开着,苏晓走了进去,院中一棵参天挺拔松树,枝繁叶茂,细数那一圈圈的年轮似是有了百来年历史了,正值热夏,虽置身山中,没有酷暑难当,但当走起来时还是有微微薄汗沁出,可当苏晓置身在这树下,不时叶风徐来,果真阴凉舒爽。

抬头一看,寒室二字,端端正正,规规矩矩悬挂于正屋门顶上,想来这里便是蓝曦臣的住所了,同样也是历代家主的居住之地。

苏晓忽觉自己走错了地方,怎的到了这里,这在古代可不是什么君子行径啊,她连忙回头回身离开,

“苏公子,”

这下好了,恰值蓝曦臣从屋内走了出来,一身白衣,两肩处点点浅蓝云纹,与拜礼时那象征家主之位的一身蓝袍截然不同,此时的他多了一份随意,洒脱,自然。

苏晓不禁感叹,真是应了那句好山孕好水,好水育好人,又是什么样的母亲才能拥有这么两个优秀出尘,举世无双的蓝氏两公子。

苏晓想着这里既没外人在,又不是处于兰室紧张兮兮的氛围内,就不必如此拘束了,遂没行礼,嫣然一笑:“苏公子苏公子的叫,不觉得显得太过生分了,这样吧,你就叫我苏晓,我就叫你蓝曦臣,蓝,曦,臣,还挺上口的。”

也许是潜意识里对他有好感,也或许是苏晓是现代人,没有所谓的高低贵贱之分,所以除了一些重要的场合,苏晓很少去这么约束自己,她一直很羡慕魏无羡这种放松天性,无拘无束的自由,她觉得直接以名字称呼显得更加亲近自然些。

蓝曦臣自是不晓得她是女子,他以为两个男子之间以名字相称并没有什么,遂开口道:“苏晓,你找我有事吗?”

苏晓打笑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来吗?还是说你这个一家之主平日里太忙了,连照顾一下我们这些听学的弟子都没时间吗?”

蓝曦臣面上一囧,忽而又云开见月明,一笑处之。

“我说笑的,是这样的,传闻这云深不知处是人间一大仙境,苏晓有幸来听学,今日得空便想领略一番,只是少了一个领路人,不知我们这位高高在上的蓝宗主能否委屈下,做一做苏晓的引路人?”

蓝曦臣不觉发笑,原是迷了路到我这儿来了,便不假思索道:“何其有幸,却之不恭。”

二人自山中拾阶而下,苏晓光沉浸在大自然这创造主馈赠给世人最好的礼物,山川河流,花草树木,生生不息,她只恨这古代没有照相机,能拍几张留作纪念了。

而此时的蓝曦臣心中却是一万只草泥马飞过,放着一桌子的宗务不处理,却鬼使神差地跟着她的话走了。

温情是带着任务来到云深不知处的,奉仙督之命,在此打探由蓝氏保管的那枚阴铁具体的藏处,这不,才听学第一天,她就有所动作了。

“温姑娘,你这是?”

我们正处在这后山冷泉旁,这里除了蓝氏内门弟子是不许进的,而内门弟子也要得到蓝氏族中长老许可才能进入,而今日苏晓却能轻而易举地进来了,可见蓝曦臣对她不一般啊。

“这对面可是有什么啊?我瞧着不就是座山嘛。”苏晓刚在远处依稀瞧着温情手持银针自水面掠过射向冷泉后的丛山中,

温情面上一惊,转瞬即逝,她大方地对着蓝曦臣行之一礼,她掩饰的很好,随意中带点真的意味在里面:“蓝宗主,刚刚我瞧着对面山壁上似有只小鸟受到了一只大鹰的攻击,遂而帮了它一把。”

听了她的说辞,苏晓不禁好笑:“这么说,你是做了好事咯。”

蓝曦臣也并不是好糊弄的,今日所见,正应了他的猜想:温氏是怀有目的的。

苏晓打算将此事告诉魏无羡,让他留意下,猜想着此时他和江澄怕是在师姐江厌离处,蓝氏男修和女修是不在一处的,不然这蓝氏亲传弟子怎会人丁稀薄呢,那蓝启仁,蓝氏双壁怎会如此清心寡欲呢,那蓝忘机不喜女子却喜男子有一半的原因是他身边没女的,就算有,能深入接触的也是寥寥无几,更别提能动心的,而且他这种人,眼光颇高的,一般人是看不上眼,也只有魏无羡能跟他一较高下,不分伯仲。

苏晓正走到师姐处,闻到一阵味香,引得她腹中馋虫蠢蠢欲动,

“还有吗?留我一碗。”

江厌离连忙起身让座,苏晓瞧着这两人正在喝着莲藕排骨汤,还一手吃着烤鱼,真是不亦乐乎,羡煞我也,

苏晓朝着汤盅里瞧了瞧,嗯,还有些,便拿过汤勺舀了起来,

魏无羡瞧着苏晓这一番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直言不讳:“你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苏晓吃了一口,得了空当这才说道:“美食在前,谁还管其它的。”

“江姑娘,你这汤真不错,入口鲜香甘美,过后唇齿留香,”苏晓几下子就入了肚,竖起大拇指滋滋赞道。

饭后,江澄借着月色在这院中练起了武,而站在远处的苏晓与魏无羡二人正在讨论今日所遇之事,

“今日温情在后山怕是心思不纯?”苏晓直截了当点明。

“你和我想的一样,岐山温氏派温情和温宁二人来此,并不简简单单只是名义上的听学,他的背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别看魏无羡平时风风火火,放荡不羁,可一遇到正事时,他又变了个人似的,头脑聪明,思维极快,

“魏兄,你还记得当日我们在云深不知处山门前看到的那个担架上躺着的那个人吗?”

“他没死,他是被人摄取了灵识,活死人一个,”魏无羡一针见血指出,他看着苏晓抿唇不语,似乎意有所指,恍然大悟:“你是想说这件事的背后莫不是岐山温氏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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