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闹事

张日山从未见过这样严肃的八爷

八爷仙人独行，身边没有女子，恐怕她是副官见过唯一一个八爷身边的女子了

还能惹得八爷如此生气，真是有趣

梁初年你认错人了。

齐铁嘴得了吧，装不认识这一招你是用不腻了是嘛？梁初年，你的名字我们从小叫到大的，你不和我好好解释一下吗？

梁初年提着行李箱准备走

齐铁嘴也不急不恼

齐铁嘴你走啊，今日你走，下午我就告诉二爷和九爷你回来了。

齐铁嘴到时候整个长沙的寻你。

梁初年翻了个白眼

梁初年你狠！

张启山缓缓从火车内出来

张启山把棺材抬到我府上。

张日山是。

回头看了一眼，心事重重。

但是看到齐铁嘴和梁初年对峙的模样，微微一愣

张启山你们俩，认识？

梁初年不熟。

齐铁嘴从小一起长大。

梁初年瞪他一眼，他也不怂，反瞪回去

佛爷从来没见过齐铁嘴这副模样，倒是好笑的很

张启山走吧，去我家。我们瞧瞧那付棺材里有什么

梁初年悄悄想要远离，被齐铁嘴一把抓住

梁初年你干什么？

齐铁嘴你别想溜。今天陪我去见二爷把话说清楚。

梁初年瞪着他，想着该怎么脱身

不过，还是跟着他们一起到了张启山的府上

突然有些后悔溜出来了……明明只是想悄悄回到长沙玩几天，谁晓得……造孽啊！

齐铁嘴你什么表情啊。

梁初年想念周熠……

齐铁嘴周熠是谁，你就为了他离开长沙？

梁初年不语

齐铁嘴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

——张家

梁初年哨子棺……

张启山挑眉

张启山你知道这个？

梁初年听说过。

众人准备开棺，士兵因为太害怕了，叫出了声，手被卡在了里面

梁初年不要斩！

张启山不要！

已经迟了……

梁初年叹气，在张启山行动之前走向了这个棺材

张启山你……

被齐铁嘴拦住了

他看着梁初年打开棺材

然后，脸色苍白

张启山只觉得她是因为害怕，齐铁嘴蹙眉

张启山把这个拿去给那个士兵接上。

他将那只手拿给副官

梁初年不语，默默走到一边去，神情恍惚

记忆中都是那个男人轻轻抚着自己的发，手中拿着一朵血染的玫瑰……

那可能是她这辈子的噩梦，若不是周熠，她可能早就死在了那里……

——张启山盯着那枚戒指，思考了很多

最后一声令下

张启山去找二爷。

梁初年听到二爷时微怔

梁初年我先走了。

被齐铁嘴拉着

齐铁嘴你随佛爷去。

梁初年挣扎不开，叹气

梁初年何必呢，八爷。

看着他认真的事情，梁初年叹气，点点头

梁初年知道了……

——梨园，一路畅通无阻

龙套佛爷，这位姑娘是？

见梁初年不语，张启山也没告诉他

张启山跟着来的，也是唱戏的，带她来向二爷请教。

台上霸王别姬正到高潮，台下就有人骂骂咧咧，掀桌而起

龙套都特么给老子停下，咿咿呀呀的，唱得什么鬼玩意！

龙套老子有的是钱，听说你们湖南的花鼓戏不错，给老子来一段！

梁初年笑了，笑出了声

梁初年我还道是谁在乱吠呢，原来是你啊。

他转头看去，看到梁初年之后下意识瞥了一眼她身边

呸了一口

龙套婊子，怎么着，榜上了长沙的大款就把周熠抛到一边了？真不愧戏子无情。

台上人朝此处看来，梁初年浅笑

梁初年我只不过是回来长沙瞧瞧故人罢了，若是要周熠知道你这样对我，你猜猜，他会怎么对你？

身边的张启山用眼神示意副官，副官掏枪指着他的脑袋

龙套算你狠，等你傍不上周熠了，你的仇家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小小戏子，不过就是个婊子！

梁初年笑了

梁初年轮不着您操心。

骂骂咧咧的走了，显然是不服气

梁初年坐下，副官收枪

梁初年要是周熠在这，他连个屁也不敢放。

张启山你，怎么认识他的？

梁初年眼底藏有深深的不屑

梁初年不过他是杀了个人，求人办事。求到周熠头上，他软硬不吃，就求到了我这里

梁初年我没管他，可能因此怀恨在心。

张启山你和那个周熠是什么关系。

梁初年理了理鬓边的青丝

梁初年他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