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祖像你最开始认识的我一样,
徐文祖你觉得他会对那群没用的家伙有好感吗?
我沉默了,随后摇摇头。
徐文祖是个很容易能洞察人心的怪物,他那双幽深的眼睛总能轻易地捕捉到一些细节。
比如我到现在依旧跳的有些快的心。
徐文祖学生,
徐文祖在害怕什么?
我顺势环上了徐文祖的脖子,抱着他,嗅着他身上跟我相似的酒精消毒水的味道,突然心情就平复了。
江也他们找到我了。
徐文祖所以害怕了?
他捏着我的腰的手微微用力。
江也还有激动。
徐文祖带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腰上的力道突然一松。
徐文祖这就对了,这才是你。
江也我要怎么做?
他在我问完后伸出了手,不断揉着我的脸,找到缺失的后牙处慢慢按着,头发垂着总显得他很无害。
徐文祖和他们一起享受,
徐文祖或者。
我的心脏跳的更剧烈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在我的心里叫嚣着。
徐文祖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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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介意和徐文祖有肉体的交流,他也并不介意,但我们始终没有过亲吻以外的动作。
那种冲动,按照徐文祖的话讲,原始,愉悦,但没有必要,他更喜欢更刺激的,杀人放火给他带来的愉悦感远比这要强烈。
他说如果我想,他倒是随时奉陪。
不过我暂时和他的想法类似,觉得没有什么必要,我们都是能控制自己的人。
从那天街上见到边伯贤和朴灿烈之后,生活似乎还在继续,没什么不同。
于是周末的双休结束了,我重新回到了学校上课。
那天是我们专业的专业实践课,依旧是个雨天,窗外的天阴着,光线并不好,细细的雨丝在窗户上留下一道又一道划痕似的轨迹。
我看着面前准备解剖分析骨骼用的青蛙,它似乎也感觉到了空气的湿润和死亡的威胁,挣扎得更起劲了。
老师来了,他穿着白色的大褂,笑着走进来。
这是最近刚转来的教授,叫张艺兴,他很年轻,但是却很专业,很多人都喜欢他。
他身边跟着另一个人,我看着那人,心沉了下去。
朴灿烈大家好。
他笑着朝大家打招呼,阳光且耀眼。
张艺兴这是我们这个行政班新转来的学生,以后要好好相处哦。
又来了。
和那个时候如出一辙。
班上的人又在议论纷纷夸他好帅,他又看着我在笑。
哈哈。
还真是阴魂不散。
张艺兴江也同学。
张艺兴看着我,目光很温柔。
他总是这样温柔地看着每个人,这让我很不适应。
江也是的,教授。
张艺兴新同学刚转来,有不会的问题你们可以多交流一下。
江也好。
我没有拒绝。
我是这个班上成绩最好的学生,张艺兴总会多留意我一点,让我带新同学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朴灿烈你好。
朴灿烈走到我面前,笑的很灿烂地打着招呼,好像我们之前并不认识。
江也要上课了,客套的话就不用讲了。
我的态度并没有改变,不热情也不搭理,只是不会因为他们乱了心绪了。
甚至,我多看了几眼朴灿烈的右侧大腿,然后默不作声地扬起了嘴角。
恢复得还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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