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闲一记寸拳打在身旁的榕树上,越想越不对劲,一丝冷汗从他面部迷彩滑落,“这都第五天了,怎么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是不是上级消息有错误,他们早就跑了”。
五天前,萧闲所在单位接到上级通知,说是有一伙贩毒分子人数在七人以内要从景洪市逃向境外,上级单位命令萧闲率八人小队追捕围歼贩毒分子。
“萧哥,上级是不是看我们闲惯了,让我们来深山老林旅游来了。”边上的老三按耐不住,冲着萧闲嚷到。
“老三,你怎么和队长说话呢?”一旁的小黑抓紧拿胳膊肘怼了他一下。
小黑现在还记得,上次因为老三的一句话惹怒了队长,整个连队晚上都没睡好,紧急集合一道接着一道。萧闲的脾气在中队那可是出了名的炮仗,一点就着。萧闲虽然脾气火爆,但生活上和战士们关系却要好得很,平时与战士也是吃住在一块,所以平日里大家也都叫他萧哥。
萧闲瞪了老三一眼,他自己也犯嘀咕,按上级给的指示,我们所处的位置没有错啊,并且情报科办事也一直很靠谱啊。怎么五天了还是没一个人影。
“D02,D02.”
“收到,队长。”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萧闲对着对讲机说道。
“没有,队长,这边情况一切正常,没有发现可疑情况。”,喜儿从那头回复道。
“好,继续监视,不要放松警惕,犯罪分子随时都有可能出现”。萧闲对喜儿还是很放心的,喜儿算起来兵龄比自己都长,人又是很稳重的那种。
“是,队长。”
之后,萧闲又问了金子那边情况,金子那边也一样,情况正常。
萧闲转过头看向老三,突然调侃地问道:“老三,你和林桐发展的怎么样了,啥时候结婚啊,萧哥我也好讨你杯喜酒吃呀”。
“哎呀,萧哥,你可别提了,我问你萧哥,你信星座吗?”。老三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片,借着月光一看,那正是林桐的照片。嘿,你别看老三五大三粗的,林桐可长得不赖,还是双高。
“我啊,我还好吧,不太信”。萧闲一脸玩味的看着老三。
老三脸一红,开口道:“我女朋友信星座,来出任务前我们俩又吵架了,她又给我讲说天秤射手不适合。”
“反正星座我是不信,我也不信什么天秤女,什么射手男,我就觉得我们俩需要一个见证人,需要一座桥梁,林桐你也认识,咱们仨一个学校毕业的,我想等这次任务完成后向她求婚,我希望萧哥你能做我们之间的见证人”。
萧闲一怔,是啊,都四年了,这么快。“哈哈哈,好啊,我倒想看看我这两个老同学结婚时会是个什么场面。”
“队长,队长”。金子的声音突然从对讲机中传来,声音有些急促。
“怎么了,金子,出什么事了吗?”萧闲赶紧回复道,心里揣测着估计敌人露头了。
“队长,在泰昌路十点钟方向距我方卡点1500米处,有两辆车缓缓驶来,人数五人左右。”
“好,继续监视,一有情况立即汇报”。
“是,队长。”
“兄弟们,都听到了吧,观察组来报,敌人来了,快收拾家伙,现在十点半,争取十一点前收操”,萧闲回头说道。
“娘的,这群孙子终于来了,可让爷爷好等啊”。雷子眼里放了光,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些贩毒分子给枪决了。雷子是云南人,在他小时候他爹吸毒成瘾,家产败尽,他娘也受不了这种生活跟着别人跑了,后来他爹也因吸毒欠了一屁股债被仇家砍死,多亏村里好心人家多,雷子就这家一口饭,那家一口汤的活到大,所以雷子在印象里就对贩毒分子充满了恨意。
“雷子,小黑,你们俩跟我一组。大头,胖墩,你们俩跟着老三一组。到时候我在卡点设卡布置阻车钉,防止他们冲撞,你们组潜到后面包抄他们,一切听我指挥,不可冲动”。
“是,队长”,老三听完后迅速带着大头和胖墩沿小路过去。
“喜儿,金子,你们从高处继续监视,一遇突发情况,立即火力支援,高处狙击”。萧闲快速吩咐道。
“是,队长”。
很快,不到五分钟,前面拐弯处开始有微光闪烁,他们来了。在距离卡点还有不到1000米的时候,萧闲突然打开探照灯,雷子小黑立刻抬起枪口指向对面车辆停下,来车一看情况不妙,立刻加速冲向卡点,这个时候阻车钉就起到作用了,泄了气的轮胎让车子没了方向感,汽车歪歪扭扭的撞向了山体,后面的车一看情况不妙,掉头就要走。
“老三,快,拦住后面那辆车,不要让他跑了。金子,喜儿,掩护老三”,萧闲对着对讲机喊道。
金子不敢怠慢,立刻调整枪口,“砰”的一枪,正中后车轮胎,不得不说,金子的枪法确实不赖,在视线这么微弱的情况下命中率还能这么高,萧闲也明白了为什么上级敢把这些任务交给自己小队。
老三带着大头和胖墩也从后方埋伏出来,犯罪分子一看,掏枪就要射,老三眼疾手快,枪口一抬,以强大在他的胳膊上,“啊”,犯罪分子一声惨叫,就要换手去拿枪,老三见状,再补一枪,便让这位小可怜失去了行动能力。车上另一个刀疤脸一看,哪里还敢反抗,将枪丢到外面,乖乖走下车来。
前面那辆车上,雷子和小黑也将其中两个缉拿在地,还有一个逃到车后拿枪要射,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动手,便被高处的喜儿一枪爆了头。
胖墩身材魁梧,拎着双手上中枪的小可怜像拎一条死鱼一样,大头也押解着另一个走过来。嘴里笑着,“队长,这下可以收队了吧”。就在这时,刀疤脸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极难被察觉,但萧闲还是注意到了,他心突兀地突了一下,但一时又想不到是什么。
老三没有过来,按照它以往的心细,他都会去搜查一下物资,检验一下收缴品,果不其然,老三打开后备车厢,突然脸上面部一僵。
“萧哥,快趴下....”,老三刚喊完,随即“轰”的一声,火光瞬间埋没了老三。
“三哥”
“老三”
“老三”
...
“砰”,房门突然打开,“都几点了你也不看看,还不起床,还跟着我在这嚎,你嚎啥”。萧母对着床上一脸懵的萧闲吼道。
“啊,是梦啊,原来是梦啊,那老三呢?”萧闲脸上还挂着泪水。
“什么老三不老三的,搞快起来洗漱吃饭,上午还要去帮我做事”,萧母不耐烦的说道。
“啊,哦”,萧闲答道。
萧闲也说不出此时内心的想法,这个梦感觉很真切,总感觉自己经历过,每天晚上梦都是同一个世界,萧闲现在真的有点分不清到底哪是哪了。
(写书者,一定是一个意淫十足者、内心活动丰富者。这个“意淫”是一个中性词,他是指不切实际的幻想。他将自己关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天马行空的构造+富于内心最深的想法,没错,我就是“文书中的巨人,现实中的侏儒”。)
(构造了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个世界中,我就是上帝,就是主宰,让现实更富于现实,理想更甚于理想。而要将这种价值观影响到更多人,那便是一种过程、结果和实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