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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赎罪还是加害?

第五人格—完美木偶人

房间的门半掩着,里头正明光铮亮。

女孩表盘上的时针滴溜溜地转着,就像是年过八旬的老人拄着拐杖,在雨夜的大街上悠闲地踱步。

瓢泼大雨渐小,雨点轻轻敲打着陨落的星星。脆鸣如同娉婷的仙子,在人间踢踏着轻灵的舞蹈。而指针仍不住地旋转着,悠悠晃晃地指向了两点钟的位置。

每个房间的灯都已经熄了,夜深人静。

女孩端着一杯热腾腾的牛奶,踮着脚尖,脚步轻而缓慢,静悄悄地走入卧室。

这怕是...很晚了吧。

少女趁着关上房门的空隙,瞟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机械表上复杂的圈轮复杂华丽,沉甸甸地挂着少女的心情。她微微蹙眉,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

这都半夜了,是还要工作吧?虽说确认下也好,但真的...挺累的。

她抿抿淡色的唇,又重新回头,认认真真地查看了几眼黑暗的楼梯道,确认没有可疑的人或物后,才用手指垫着门缝,小心翼翼地拉上了门把手。

警视厅的办公室并没有锁门,昏暗的台灯下,女警官仍在奋笔疾书,即使精神疲惫至极点,她也仍未停止工作。

嘟嘟...嘟...放在一边的私人手机震动了几下,屏幕亮了起来。

听到了枯燥乏味的铃声,女警官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痛的眼球,她撑着沉甸甸的头部,强打精神,执起私人手机。

“您好,这里是玛尔塔·贝坦菲尔,请问您是...”

“贝坦菲尔警官。”一个略带疲惫的声音传来。

这个声音?!

“您是...伍兹小姐?”听到这个熟悉的女声,女警官似乎很激动,她双手握住手机,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了。

“您终于打电话过来了!多亏了您,案件已经取得进一步发展。”

另一边,女孩已经换好了毛绒绒的睡衣,正对着梳妆镜,小心地将自己扎紧低马尾的发带解开。

金色的中长发伞状地散开,像是金色的麦穗一同撒下,也如裙摆飘洋,梦幻多姿。

她执着木梳,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发丝,将发梢一点点地摊平后,她晃了晃脑袋,才缓缓勾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真抱歉,让您等久了。”

整理好了衣装,艾玛·伍兹一改之前的随意,端坐到了床前,熟练地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本记事本∶“我让您们检查的,应该检查了吧?”

“嗯,是的。”玛尔塔轻轻一笑,舒了口气∶“确实如您所说,我们在杰卡尼先生的袖口发现了血液反应——这下他应该没有办法脱罪了。”

思衬了一会儿,玛尔塔鼓起腮帮子,得意地弯了弯嘴角∶“毕竟,他没有钥匙,肯定是与法官一起进入现场的,根本没有机会能碰触到尸体。那么,唯一能接触到死者血液的时间.....”

“就是行凶的时候。”艾玛用指尖敲打着床头柜,适时地接上话头。

“您说得对。”玛尔塔温和地应答,一丝欣慰的情绪从心底升起。

这个女青年果然不是一般地细致,精明,每一次都能快速且准确地揪出凶手,找出真相——对于这位友人,玛尔塔确实发自心底地由衷佩服。

“能看得出来,您当时状态并不好吧?居然也能和平常一样,抓住细节,最后找出凶手。不过,愿意跟我讲讲吗?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雨点啪嗒啪嗒地打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成股流下。稀稀落落的几颗星挣破夜幕,黯淡地闪烁着。乌云抹了半边的天,像是灰色的泡沫,在秋之雨夜的海洋中静静地翻腾,含着无限的幽怨。

艾玛眼神放空,深吸一口气。

“您也应该注意到了,死者的右腿受伤,只能依靠拐杖行走,这样腿脚不便的老人,不可能不为自己的儿子配一个钥匙。”她淡淡地解释道∶“杰卡尼先生既然称自己没有钥匙,大概就是因为他回去的时候不小心将钥匙落在现场了吧?”

“回去?”玛尔塔微微一愣。

“后院这片没有监控的地带是可以直接绕到死者卧室的,我想他是翻窗进入死者房间,扮成死者去迎接自己叫来的洛兰普斯先生的吧。”艾玛眯起双眸,勾了勾唇角。

“老杰卡尼先生穿的正是社区批发的外套,我想他的衣柜里大概有很多吧。杰卡尼先生作为演员,想要演出熟识的父亲的样子,更是容易,如此一来,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就差不多了。”

“因为老杰卡尼先生没有送杰卡尼先生到大门,那么那时的杰卡尼先生的身上肯定是有钥匙的,而后,钥匙需要用到的时间还有两次,就是帮助洛林普斯先生开门,关门的两次。”

来到现场时,艾玛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钥匙柜上的两把一模一样的钥匙。

备用钥匙是不会摆在外边和常用钥匙放在一块的,那么,这也就足以看出,这两把钥匙并不是一个人的。

“这说得通...”玛尔塔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但是,凶手既然想出了这么精细的计划,那为什么还会忘记将钥匙带出去?”

“他吃了自己的亏,因为,他是演员。”

艾玛眯眯眼,将笔放置于一旁,捧起瓷杯,抿了一口醇香的牛奶。

另一边的雨下得淅淅沥沥,略略地透过两人间的通话传来。原是清晰明朗的钢琴乐声,经过通话音质的“过滤”,已沦为扰人心神的杂音。

听了艾玛的话,玛尔塔反而更为迷惑不解。

“如果是演员...那就更不应该出现漏洞了吧。”

“先听我说,演员要将戏拍好,代入自己是很重要的,我想杰卡尼先生是学着父亲的习惯,下意识地将钥匙放在父亲家里的某处了吧。”

“毕竟,人的行为可取决于人的心理状态,要知道,杰卡尼先生是一气之下误杀死者的,肯定十分紧张。”女孩耸了耸肩,笑得狡黠∶“处理好现场,留下血字和血手印,都是他回去扮演死者的时候做的吧。”

似乎...可以。玛尔塔愣了愣。

但是关于杰卡尼先生的职业问题,玛尔塔是真的没有想太多。杰卡尼先生的面孔完全可以靠颜值吃饭——她怎么能想到,他会有真正的演技和实力呢?毕竟现在的绣花枕头太多了。

没有等玛尔塔思考太久,艾玛就已经整理好思绪,她在另一边轻挑眉头,语气戏谑地接上了之前的话。

“我想,就在此时,他的共犯大概也听从他的指使到了门口,留下了正准备离去的洛兰普斯先生——因为洛兰普斯先生是一个无业游民,要栽赃无业游民很容易,但若是洛兰普斯先生就这么离去后杳无音讯,那么要找他来顶罪几乎是不可能的。”

玛尔塔赞同地点点头,微微一笑∶“您说的没错,毕竟洛兰普斯先生确实可以直接到别处去...等等...?”

她感觉到不对劲了。

共犯?留下...怎么还会有共犯呢?

趁着脑子里还残留着不清不楚的记忆信息,玛尔塔咬着笔头,从成堆的资料中抽出此次案件的笔录,飞快地翻看着。

如果没记错....

“共犯...您是指爱琴·黛珊小姐吗?”看着照片上面容清秀的女子,玛尔塔蹙紧眉头∶“如果我没记错,她只是个目击者吧,看上去...似乎和本案并没有多少联系。”

“这个嘛...因为是边边角角的信息,可能你没有注意到。”艾玛温和一笑,声音放缓了些。“你等等,我给你一些信息。”

她赤脚踩地,三步并两步扑倒旁边的柜子前,整个人趴在地上,将放在衣柜底下的笔记本电脑小心地拿了出来。

一边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她一边耐心地解释道∶“其实,让我在意的是她留下洛兰普斯先生的行为。因为,如果要借除草机无人回应,我觉得随便找一个陌生人来帮忙...是十分不符合逻辑的。所以我不妨假设爱琴·黛珊大概就是杰卡尼先生去找父亲商议的那位女朋友爱琴。”

“按照这样看,大概是杰卡尼先生去找父亲谈话时双方起了争执,杰卡尼先生失手打死父亲,而后打电话给黛珊小姐,告诉她现在的情况,请她帮忙隐瞒。”艾玛抿了抿唇,将手头的信息发送了过去∶“这大概也是黛珊小姐拒绝见面的缘由吧。”

“然后杰卡尼先生就进行了这一系列的栽赃嫁祸行为...”玛尔塔愣了一下,又迅速反应过来∶“那么,您又是如何知道死者的血液溅到了杰卡尼先生的衣袖上的呢?”

“他看表的时候,动作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他很快就处理好了,将袖口挽了起来。”艾玛微微一笑∶“不过,这也省了我自己的时间——我不必到后院去,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有没有足以让他定罪的证据了。”

“所以...洛兰普斯先生刚好在场,又怎么解释?”玛尔塔抿了抿唇。

这是最大的疑点。

“凶犯”洛兰普斯先生以乞丐的身份进入老杰卡尼先生的别墅将其杀害,也是他们一开始的假设,再加上一开始发现的沾血皮革鞋和墙上的血字,结合洛兰普斯先生的身份——那么,一切都说得通。

“这个啊...”艾玛弯了弯嘴角∶“是巧合吧,我想,洛兰普斯先生也没想到老杰卡尼先生会搬到这儿吧。”

“您说的是...搬?”

“哦,这是我回来后找朋友收集到的信息,老杰卡尼先生是五年前才搬到伦敦的,大概就是因为...洛兰普斯先生的事吧。”艾玛淡淡地笑着∶“他的乐善好施,是出于负罪感。好友向他贷款未还以致妻子自杀,而好友流浪天迹。他又想逃离良心上的谴责,又不愿放过自己...”

“他对别人的热心帮助,自然让四处流浪的洛兰普斯先生注意到...然后来到这里,寻求生路。”

“这就是为什么洛兰普斯先生如此慌乱的原因,他一方面恨着老杰卡尼先生,一方面又对他突如其来的帮助,以及性格的变化感到不安和震惊。另一方面,他又因‘老杰卡尼先生’不认识自己而感到愤愤不平...但老杰卡尼先生也不应对他完全没有印象,我想他也有些疑惑不解吧。但是这样说出来,反而更能成为他的动机。”

艾玛轻阖双眸,玻璃杯中的牛奶在晚风的缠绕下已经缓缓转凉。

“不过,这戏剧性的一切,导致他的行为不不仅算是...赎罪,也还是加害吧。”

........

“伊莱,怎么样?”

亮堂的大厅内,诺顿抱着往常用的笔记本电脑,端坐在沙发上。

“还能怎么样啊?”伊莱关上了门,一脸疲态∶“那位心高气傲的大老板需要仪式感,交易推迟到两天后——”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湿淋淋的伞丢到卧室,随手拿了条毛巾,将水汽盈盈的头发仔仔细细地擦了个一干二净。

是的,那位千金小姐就因为某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他东扯西扯了整整半天,如果不是因为天气预报,他还会在回来的路上接受清新夜雨的浸润——这可真不好受。

“这么麻烦吗?”听着好友的抱怨,诺顿莞尔一笑∶“我想你也不愿现在认真地向我汇报一遍吧?辛苦你了,早点休息去吧。”

“当然不想跟你现在说这些。”伊莱挑了挑眉,打了个哈欠∶“我去休息,那你呢——你也差不多吧,不累吗?”

乳白色的灯光清冷地浮在厅内,幽幽地斜射出诺顿脸上的一片小小的阴影。诺顿宛若弹奏《野蜂飞舞》一般,飞快地敲打着黑漆漆的键盘。

他毫无倦容,甚至乎兴致勃勃,宝蓝色的眼睛里正神采奕奕,倒影出丝丝的笑意。

“这个嘛...我还有件事要做呢。”听到伊莱的询问,诺顿轻轻地勾了勾唇角。

“你先去睡吧,我还要等某个小鬼头,帮我把东西拿过来呢。”

......

月白风清,夜阑人静,幽幽的灯光在墨色的夜中横躺,扎得死紧的粗麻绳缚住了了白日里纯蓝的天空。

肤白胜霜,秀发如云的女孩恬静地靠在石墙上,冰凉的空气为她打上了上好的妆,墨绿色的青苔将她衬得楚楚可怜。她低垂着眼帘,淡粉色的嘴角下撇,斜盖的刘海遮住了她清明的眼眸,引起人们的无尽遐想。

滴答...滴答...

风光霁月,空气明净清新。破碎的灯光像是挥散的泪珠,拥抱着阑珊的月光。灯杆倒映出的影子带上了月的残缺,形影不全,在悠空的夜色中哀叹,却寻不回自己。

美丽的灯下女子是不折不扣的月下魔法师,她身披黑夜的霓裳羽衣,头戴剔透的星辰明月。海藻似的长发乖顺地垂在胸前,淡粉色的妆容和姣好的五官俏丽可人,一身白色短裙清纯素朴,白花花的大长腿暴露在外,分外诱人。

“小美女,这么晚了还不回去~”

浑身充满酒气味的男人随性地环住了女子的香肩,笑得合不拢嘴,他黧黑的脸紧贴着女子的雪白粉嫩的脖颈,色咪咪地用粗糙的大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部。

面对突如其来的骚扰,女子只是恬静地笑笑,像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倾倒在了男人宽阔的怀里。

“小姐姐既然没有事,不如陪我玩玩~”男人仗着酒后胆壮,邪魅地一笑。

两人一同躺在冰凉且潮湿的水泥地上。

偏僻的小巷中空一无人。夜里的空气沁人心脾,女子的表情已失了往日的干净,她大睁着血红的眼,轻轻喘着气,面部肌肉不断地扭曲,表情狰狞地瞪着无星无月的夜空。

她柔软的身躯与男人玩耍着,纠缠着。

男人的情味挑逗让她屈辱地有了反应,她唇齿含笑,两人眉目传情。谁都知道,这是两厢情愿的事——她嘤咛一声,像是软软的黏黏的爬山虎,紧紧地攀在男人的身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两人缠缠裹裹,情意绵绵。

“唔...”

幽静的夜,不平静的内心。

经过了疯狂的“床戏”,女子匆忙地整理好了凌乱的衣装。男人已匆匆离去,独留她一人仍立在原处。她背着双手,一缕羞涩的酡红浮上双颊,轻阖疲惫的双眼,她静静地靠着石墙。

激情的浅绛和冰寒的洁白在她的皮肤上交揉,绽放出丝丝的娇媚。夜风吹拂,她纤弱的身躯微微地颤动,白色的裙摆一摇一晃,哗啦啦地抖动。悬挂在袖口上的流苏轻轻拍打着她的胸口,她屏息凝神,感受着自己的发丝像是柳条一样飞舞。

“小姐,不回去吗?”

一个清冷的男声传来,女子愣愣地抬头,因为疑惑与茫然,她素白的双手紧紧地抠住了墙上的野叶。

“您是...?”

戴着高帽,身着风衣的绅士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近前,隔着晚风,不满地看着衣着暴露的她。黯淡的路灯下,她尽己所能地捕捉着男子帽檐阴影下的英俊潇洒。春意未散的她怔怔地感受着男人的魅力,不禁有些微微地愣神。

“哦...谢谢先生的提醒。”她将头埋得很低,弯起淡色的唇∶“我会回去的,但先生愿不愿意.....”

“小姐,做不干净的事情,可是会被开膛手盯上的。”绅士表情未变,他压了压高帽,礼貌地向着女子鞠了个躬∶“很晚了,请小姐快点回家吧。”

“哦...哦。”

看着绅士被月光拉得细长的影子,女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个夜晚,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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