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9

第二日——

赵懐漪紫鸢今日给我打扮的好看些，让那齐元若好好看看什么才是艳压群芳

紫鸢姑娘，您今日起的这么早，原来是为了打扮给小公爷看啊

赵懐漪臭丫头，不许说，谁让他那么没眼光，那紫毫笔我都没有，他就平白送给人家两支，一点都没想起我来

紫鸢那我给姑娘梳个别致的，一定让小公爷瞪大了双眼

赵懐漪带上这个吧

赵懐漪

赵懐漪这还是之前他送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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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兰和小桃这主仆俩，正在离学堂不远的一片空地上……

小桃(略带抱怨)你说你可怎么好，人家四姑娘五姑娘，都没你这么瞌睡

齐衡(悄悄走近)

小桃(一撇，看到小公爷走近，正想叫明兰)

齐衡嘘

齐衡(看了看明兰睡觉的模样，有些好笑，蹲下，拿出怀里的书往明兰脸上扇风)

小桃(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盛明兰(睡意朦胧)不要扇了

盛长柏，长枫和顾廷烨正从这里走过，看到这一幕，顾廷烨悄悄走近

顾廷烨(往齐衡背上一拍，大声)元若

齐衡(吓了一跳，回头一看)

齐衡二叔，今日来的早啊

盛明兰(被吵醒了，睡眼惺忪，回头一看这么些人，急忙让小桃拉自己起来)

盛明兰二叔安好(行礼)

盛长柏(清了清嗓子)不好耽误了，庄学究一会见人迟了定要处罚的(对元若和顾廷烨说道)

盛长柏(看向明兰)但今日不会早到，你既困了，回去瞌睡半盏茶的功夫，再去也好

盛明兰(轻轻点头)

盛长柏小桃

小桃唉(急忙回应)

盛长柏照顾好你家姑娘

小桃是

齐衡(转过身来)六妹妹，那我们先告辞了(拉着顾廷烨)走

盛明兰(低头不敢看，行礼)

盛长柏(看了一眼明兰，也走了)

小桃(准备坐下)好了，姑娘，这下拿着二哥儿的意思，你就在靠着我瞌睡一会儿吧(拍拍自己的后背)

盛明兰(拍了一下小桃的头)你还真当瞌睡呢，二哥哥，那是，那是为了，那是在帮我避嫌，怕旁人看见我与小公爷同路，免得生口舌是非

盛明兰方才小公爷过来了，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你下次再这样，我就，我就把你赶出去

小桃(撇了撇嘴)那四姑娘五姑娘还跟小公爷说说笑笑呢，去年元宵节逛花灯，御街上遇见了小公爷，那主君主母都看着呢，四姑娘，五姑娘还缠着小公爷要了花灯，就姑娘你不肯要(看不惯)

盛明兰那能一样吗？她们两个一个有尊贵，一个有体面，又有爹妈照看着，我就只有祖母，我也不能给祖母添麻烦呀，是不是

小桃(无奈)是

到了学堂，众人一顿寒暄

赵懐漪老远就听到顾二叔的声音了，这是有什么好玩的事啊，不妨跟我说说一高兴高兴

赵懐漪(缓缓走进学堂)

齐衡(眼前一亮)

顾廷烨呦，你今个儿打扮的可真鲜亮，总算不穿以往那些素色缎子了，哈哈哈

赵懐漪今早刚知道，下个月父亲母亲要回来了，到时办个马球会，一定请二叔，几位哥哥和几位妹妹好好玩玩

顾廷烨几年前，你二哥和我打的那场马球会，我现在还记得呢，那水平可真是……不知道你这几年有没有长进，我记着你的马球打的也不错

赵懐漪二叔，说笑了，这汴京城里谁的马球能比你打的好啊。我这手马球还是不要献丑了

顾廷烨到时候，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彩头能吸引我们小郡主，上场打一场

盛长枫小郡主，你还会打马球呢，我以为你家里不会让女儿家学这些的

赵懐漪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微末技艺，不比元若哥哥和二叔，我的马球是我家大哥哥教的，不比我家二哥哥的技艺，难登大雅之堂

顾廷烨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多场面话啊，你之前可是险些赢了我，这么客气干嘛

齐衡漪妹妹的马球打的着实好，汴京城里的女眷鲜少有人能比得过她(认出赵懐漪今日带着簪子是从前他送出的，笑了笑)

齐衡下个月，吴大娘子也要办马球会，不妨二叔与漪妹妹比试比试

顾廷烨这好，就这么定了，你可不能推辞了啊(看向赵懐漪)

赵懐漪这是自然

旁边来的早些的墨兰和如兰支起了耳朵，一个是想去那些侯爵娘子面前卖弄才情，另一个是单纯的好奇

庄学究诸位都到了

众人纷纷行礼

请学究安好(众人异口同声道)

盛明兰(姗姗来迟，行礼，入座)

齐衡(眼神一直跟着明兰)

庄学究把前两天的功课都交了上来

盛如兰(手里拿着明兰给的紫毫笔)

齐衡(看着如兰手机的笔，微微惊讶)

庄学究(拿着长枫的文章)你这个年纪，写出此等文章也是实属不易，许多年近不惑的举子

盛如兰(拿着笔比划着)

齐衡(轻声)五妹妹

盛如兰(吓了一下，侧头看着齐衡)

齐衡你手中这支笔，我看着仿佛眼熟

盛明兰(低下头，磨墨)

盛如兰原是元若哥哥的，六妹妹送给了我，这么好的东西，元若哥哥

齐衡(看向明兰)

盛如兰怎么舍得送人啊

齐衡(略带失望)笔虽好，可是五姑娘的笔法更好，在五姑娘手里，就算是根树枝，也可以挥毫泼墨的

盛如兰(心花怒放，点点头)

齐衡(看向明兰)

盛明兰(看向齐衡)

盛明兰(和齐衡一对视，又低下头)

盛墨兰五妹妹，怎么好赖话都听不出来，自然需要一支好笔好好写字了

盛如兰(不服气)

盛墨兰(自以为得体的笑容)元若哥哥，不知道这样好的狼毫你还有几只啊，六妹妹可也送了我一支呢

齐衡(惊讶，转过头看明兰)

盛明兰(不敢抬头)

盛墨兰(回过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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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栖阁内：

林小娘正和墨兰谈论着各个侯府家的公子哥们

林小娘瞧你说的，说的好像小公爷指定要娶你是的

盛墨兰(娇笑)娘，近来小公爷时常来看我写字，还夸我的字好呢

林小娘(喜上心头，赶紧追问)那他是看你，还是看你手上的这支笔

盛墨兰(抬头，自信的说道)他是看他手上的这支笔在我的手上写了这么好的字，难道她还能不心动啊

林小娘(高兴地开始自我肯定)我儿啊，是这盛家最好的姑娘，这小公爷看上你呢，也没什么稀奇，(担心)只不过我不知道，你爹爹是怎么想的，当时怎么就让这个姓顾的浪子来家里读书，家里的姑娘都在呢，他万一要是也看上了你，这可怎么是好啊

盛墨兰(自信)娘，你大可放心，这个顾廷烨啊心气高着呢，早就说过了，非贵家的嫡女不娶

林小娘(认真想了想)

盛墨兰可惜这东京的官宦人家都瞧不上他如此浪荡，谁都不愿意把嫡女嫁给他，要不能二十多了还不娶亲

林小娘(认同的点点头)

林小娘公侯之家，娶妻求嫡是常事，顾廷烨要嫡女，难道这小公爷他就不要嫡女了，那小郡主可是和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感情深厚着，万一齐国公府有了这个念头和安国公府家结亲……

盛墨兰(不乐意)元若哥哥是真正的君子，他才不会做这么瞧不起人的事呢，这次元若哥哥都没把笔送给她，那她还有脸贴上去结亲吗，感情深厚，我可没看出来

林小娘哦？(疑惑)

盛墨兰我手下的云栽同他手下的小厮吃过几盏酒，将他灌醉了才听他说，元若哥哥从来就不在乎什么嫡庶，只要人好，他说了，男儿当自己争取功名，封妻荫子才是大丈夫

林小娘(满意的点点头)，但是你也得小心着点小郡主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盛墨兰比起诗词歌赋她比不过我，无非就是出身比我好些，我有元若哥哥的情谊在，不必理会她。

——

绛绫阁

紫鸢姑娘

紫鸢小公爷派人给您送了东西

紫鸢(隔着门说)

赵懐漪什么东西？

紫鸢这，小公爷身边的不为来送的东西，说这盒子让您自己打开

赵懐漪(搞什么鬼)拿进来吧

紫鸢是，(推门进屋)

紫鸢(把盒子放在桌子上)那奴婢就先出去了

赵懐漪(不紧不慢的打开盒子)

赵懐漪紫毫笔，还有一封信

信：上次送笔没送给漪妹妹是我不对，特来赔罪，希望我的小丫头不要生我的气了

赵懐漪(被信上一句我的小丫头惹红了脸)现在才知道哄啊，我才不要那么轻易的原谅你呢

……

齐衡怎么样，漪妹妹可有说什么

不为公子，我只把东西交给小郡主身边的紫鸢就走了

不为紫鸢好像也只是把东西交给了小郡主就出来了

齐衡(也不知道漪妹妹还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