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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杀死象牙塔里的孩子

【刀剑乱舞】审神者对于他们的好感值

主要是南海太郎朝尊的出场,有牵扯到其他的刀剑男士

日常向/乙女向本丸注意【极度水文】

小学生文笔/极度ooc预警

付丧神视角

车祸,坠楼等死法描写有参考百科

以上,感谢阅读

“From there you can see the child in the ivory tower~”

【从那里你可以看到象牙塔里的孩子】

“She is singing, she is singing because of happiness~”

【她在歌唱,她在因为幸福而歌唱】

“All the pain and darkness can't get close to her”

【一切的痛苦与黑暗都无法接近她】

“Because she was deprived of the right to grieve~”

【因为她被剥夺了能够悲伤的资格】

“She's singing, she's singing, she's singing~”

【她在歌唱,她在歌唱,她在歌唱】

“She never had the right to cry~”

【她永远没有哭泣的资格】

“Because she only belongs to happiness~”

【因为她只属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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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总是会做那孩子杀死我的梦。

她有时是将我勒死。

用的并非是粗糙的麻绳,而是一串晶莹的深紫色串珠。

那孩子坐在我的腿上,双臂轻轻勾住我的脖子。

本该是项饰的串珠就这么被她环绕在我的脖子上,随着缓缓收紧,我的脸开始因为缺氧涨红。

在我即将失去意识前,她那双深黑的眼睛就那么静静的注视着我。

我在她的眼底看见的是一片死寂。

她有时是将我捅死。

那把精致的银匕首就这么刺穿了我身上的衣服,毫不留情的捅进我的腹部,残忍的剧痛向我喧嚣这把匕首的存在,鲜血顺着衣服布料晕染开来。

而那孩子微笑着,将那把匕首在我的身体里转了个漂亮的圈,随后抽了出来。

在我因为失血过多或者是因为剧痛而失去意识前,我似乎听见了她的唱歌声。

那是唱诗班的颂歌。

略带些悲伤,像无声的哭泣。

她有时是将我枪杀。

小巧的转轮枪正握在那孩子的手上,她举起了那把枪,深邃的洞口正对着我的脑门,随着扣下扳机。

我感觉到子弹打入我的脑子里,把我的脑浆搅成了一团。那孩子因为枪的后坐力而打了个踉跄,差点摔倒。

毕竟她的手腕过于无力,连把打刀拿在手里都会控制不住地颤抖。

在死亡的前一刻,我看见了那孩子眼睛闪烁着莫名的光。

不知道是不是眼泪。

她有时是将我毒死。

并不是端着碗动了手脚的汤,武大郎被潘金莲毒死那种情节倒是并不想发生在我身上。

那孩子跨坐在我的身上,很轻柔的亲吻着我,鼻子,眼睛,额头,下颚,脖子。

像羽毛般若有若无的触碰,似蜻蜓点水般小心翼翼的亲吻着。

随后她抬手将一粒小小的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她自己含下一口水后借着唇间,将水灌了进来。

在我惊讶的瞪大眼睛下意识地将口中的药物连同那口水咽下时,那孩子俏皮地笑了。

“果然还是有点不适应直接亲吻啊。”她是这么无辜的说着。

我想起来之前那振出自于吉光派的太刀付丧神在亲吻她的时候的动作。

是隔着只手的。

药物并不会很快的发作,在这对我来说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般的时间,那孩子依旧是坐在我的身上似撒娇般的亲吻着,揉蹭着我。

“南海老师喜欢我吗?”她用那副令人怜爱的表情看着我,抚摸着我的喉结。

我也抬手抚摸她的脸。

之后眼皮越来越沉重,在即将失去意识过去时,我再次感觉到了唇间湿润的触感。

那带着笑意的眼睛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至此为止我最满意的还是被她掐死。

那双没怎么做过粗活的小手轻轻扼上我的脖子时,我并没有思考其他,而是疑惑着她是否有足够掐死我的力气。

起初还是有那么些窒息感,但是不一会儿后那双手却因为没有了力气又慢慢的松开了。

如此反复着。

我不禁有些失态的想笑出声。

那孩子如此一副努力又认真的掐着我的脖子,又慢慢的没有了力气而松开后略带些沮丧和着急的神态是真的很有趣。

和之前的那些如此一看,倒是觉得这像个游戏般的悠闲,当然,我指的是我自己。

当最后她真的急起来时会赌气的用手一拍我的胸前,然后去摸索我的围巾。

哦,我倒是认为围巾弄起来对你来说比用手要麻烦的多?

嘛,需要帮忙吗?

啊,我是被杀的那一个来着。

那么我要怎么帮忙呢?

自尽吗?

我并没有那么多的思考,之后就醒过来了。

每一夜的入睡,我都会期待着梦见那孩子今晚又是怎么杀死我。

不,我并非有特殊癖好。

只是眷恋于那种无法言语的微妙感觉。

我对此也起了些许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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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坐于长廊上同其他的刀剑男士一同饮茶时,那孩子总是会跑过来也跟着凑一块。

在她似乎若有若无的亲昵的拥抱中,我感觉附近有种很强烈的视线在注视着我。

当别人盯着你看的时候,即使你看不到也一定感觉的到。

那么到底是什么器官感觉到的呢?

嗯,很有趣。

在那振太刀付丧神走过来时我大概知道之前那强烈的视线是谁了。

一期一振,原为天下人之刃。

是这孩子入手的第一把四花的太刀。

“主殿没有给各位带来什么困扰吧?”面带恭敬温和微笑的丰臣太刀向审神者伸手,意是要将她带走。

那双金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我看,防备之意不言而喻。

嘛,对作为同样是刀剑男士的同胞的我,抱着这么大敌意可不大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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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路过天守阁下往上看时,刚好看见了那孩子正坐在顶层的阳台护栏外。

那孩子似乎很喜欢坐在那里看风景,双腿一前一后的摇摆着。

不可否认的是,如果站在高处往下看久了,就会有想要跳下去的欲望。

就好像无形之中有什么东西在抓扯着你。

不出所料,那孩子重心开始向前倾,没有丝毫预兆地从那里坠了下来。

她的长袖外套随着下坠时所引起的风快速飘舞。

就好像只从高楼上被想要看看这受伤的翅膀能否飞起来的顽童所抛下的濒死的燕子。

在即将接触地面的前几秒,那孩子本能的求生反应释放出了灵力,迅速将她全身包裹住,替她承受了这巨大的冲击。

在那孩子从地上慢慢起身时,她看向了我。

露出了一个如孩童般天真烂漫的笑容。

像梦里一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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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总是会坐在图书馆的地板上看书。

她经常看的类型都是文学类,或者是逻辑推理类型的书籍。

在提醒她去桌子上看书的同时,她也会问我一些问题。

当然,某些问题还是带有侧面心理的暗示向我抛来。

“南海老师认为爱与传染病的相同之处是什么?”那孩子带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调笑看着我。

她需要的并不是我的答案。

而是一个能够让她认可的回答。

“彼此传染,并且慢慢淡化,”我这么回答后,看着她似乎起了兴趣,便又补充道,“而且,大多比较严重的在后期就会变了形,恶化,扭曲,不复初始。”

“那么,南海老师认为这种应对措施呢?”她笑起来时脸上会荡漾着绯红的青涩。

我当然清楚这并不是出于她的害羞或者心动,而是人类一种自身带有着的自然反应。

“隔离,漠视,还有保持理智。”我是这么回答她的。

她又笑,一种无善意的调笑,那墨黑又轮廓分明的瞳仁,以一种冷淡静默的视线注视着我,眼底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越发深沉。

【一味的逃避着的懦弱并不会让您得到什么呢,南海老师】

『部分的刀剑男士的性格还有习惯都会受他们的审神者的影响,这点上,你可是也一样』

我们静默着,都笑着看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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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武士道精神中的“切腹”他们认为这是光荣赴义。

切腹者要用一刀以上,切开自己的腹部。

由于自己除去内脏过于可怕,所以切腹的方式最后做了修改,变成由切腹者自己划上一刀。

第一刀切开腹部之后,由朋友或可信赖的家臣立即补上一刀,砍下切腹者的头。

这种来担当补刀的行为的人称之为介错。

以上是我在那孩子所正在看的书籍上瞄到的一些内容。

最近她似乎对于人的死法很有兴致的样子,经常翻阅一堆古代刑法的相关材料。

我有时候甚至也产生了是不是梦境中的场景即将要变成现实的这种荒谬的错觉。

“南海老师觉得撞车而死这种死法怎么样?”那孩子时不时会提出几个她有兴趣的死法来找我,“就直接被撞飞,头破血流,然后奄奄一息的样子。”

“撞击伤、摔跌伤碾压伤等,尸体不可能保持原状。如果是重型车辆,它会像碎肉机意义将人的身体扯得满地都是。”

我不禁笑了,她估计是从电视里看来的,所以就顺便给她普及了些知识,“除非首先被破坏的是脑袋,否则这样的死亡绝对又辛苦又难看。”

那孩子故作一副惊恐的样子,夸张的双手握拳看着我又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后再次提问道:“坠楼死呢?后脑勺开花,四肢像断了线的木偶那样,胸骨因为惯性而碎裂。”

“只要姿势正确,二楼都可以死。先落地的部位损伤最严重,除颅先着地的人一般不会马上丧失知觉,而是一个极其痛苦而缓慢的过程。”我微微歪头看着她半开玩笑道,“坠楼死并不是蹦极,如果是你要玩蹦极最好绑个绳子,虽然反作用力很痛苦但是最起码尊重一下这个游戏项目吧?”

她满不在乎的吐了吐舌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像是想到了什么向我凑近,“那么,南海老师觉得,‘被爱意杀死’这个死法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

我可并不想当被爱欲谋杀的第二个莫扎特。

窒息的爱,对我来说过于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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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很执着于为我系领结,或者是围巾。

不过以绑吊绳的绑法帮我系围巾……这倒是不必。

而且每次绑完都会有收紧。

勒地很的那种。

让我产生了她是想以此勒死我的错觉。

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梦境演变成现实岂不是相当于预知?

开个小玩笑。

每当她帮我系时,那振太刀总是会站在不远处面带着一种奇妙的微笑注视着我。

我一时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接受。

在那孩子绑完后我总得重新再绑一遍。

因为不方便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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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最近的一举一动可是吓到了本丸的刀剑男士们。

时不时用日语哼出几句有夹杂着“殉情”的歌词。

走路时手插口袋的动作。

说话时的语气。

躺在沙发上的动作。

甚至手拿苹果时的习惯手势。

有人在影响着她。

不,应该确切的来说,她在【复制】着那人的习惯与行为。

“啊啦,南海老师,”那孩子一只手插着口袋,一只手拿着书,微微向前倾着身子向我微笑,“今天特地来找我吗?还真的是受宠若惊呢?”

我也回笑着点点头,从我的披风里拿出了一本已拆封的小说,里头还有几页黑白的插画配图。

这是她最近在看的。

也就是她在模仿着的。

“嘛,随意拿别人的东西可是不大礼貌的哦——”她略带些恼怒,却很快以笑容替代,我把这本书放在了一旁的书桌上,并没有去看她。

因为她仍旧是在“扮演”着那个人。

“与角色产生的共情并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

我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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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是一个很缺失【自我】的人。

她很容易与任何的事物产生共情,同样也很容易受到影响,甚至连思考方式和三观都会改变。

那孩子如果对某个角色起了兴趣,就会去模仿上一段时间,最后所保留下的一部分就成了潜移默化于心底的烙印。

从她的身上,可以看见各种各样的人的影子。

以这种零散式的拼凑,刻就演变出了这个孩子的【自我】

她有过和我谈论到她的家庭。

没有什么父母离婚,没有什么贫困潦倒,没有战争,没有性命的担忧。

很幸福的环境。

但是却塑造出了她的矛盾人格。

长期的过于安定又幸福的生活与她父母所教育的现实生存法揉在了一团,导致她开始思绪混乱情绪不安,所想要的安抚没有办法在父母那里得到所以便来到了此处,成为了审神者。

象牙塔里的孩子,真的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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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啊,我就想着,要不直接一刀捅死父亲算了,后面我就为自己的这种不应该有的杀意而感到愧疚,”她仍旧睡不着,然后和我一块躲在图书馆里聊天,“因为道德感的束缚,所以我就会经常觉得自己白眼狼,不知道满足,因为我从来没有失去过,所以会被骂不懂得珍惜,不过,我也觉得自己是个婊子,不是吗?”

她满不在乎的笑着,自负的评价着自己。

我注意到她有不断抚摸着左手的动作,摇了摇头。“那并不是杀意,那是因为极端的愤怒与为自己不能摆脱而感到的悲哀。”

在听见我的这句话时她略显惊讶的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出声。

在我看见她再次抬起头,那双满是泪水的脸颊时,我因为过于吃惊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对于情绪的应对并不是很好。

她无声的流泪着,像是不知道自己在流泪,就那么静静的保持不动,就像是在扮演一尊雕像。

在扮演一尊会流泪的雕像。

“原来是这样吗?那么,南海老师,我是个好孩子吗?”她轻轻扯住了我的袖子,那双被泪水充盈着的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我,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幅表情的她。

【她需要安抚】

虽然我阅览了很多的文学或者是各类的书籍资料,但是在真正面对着一个需要安抚的孩子,我的大脑却如同生锈的机器般,任何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从口说出。

那振付丧神像是有自动定位器般找到了图书馆里的我们。

在那孩子被一期君抱走时,那双满是泪水的眼睛仍像是在期盼着什么看着我。

但是直到他们离开,我却依旧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那晚过去后,我再也没有梦到过被那孩子杀死的梦。

取而代之的则是那双充盈着泪水的眼睛以及那句询问。

不停的,反复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每当回想起那晚的事,我都为自己当时的愚钝而自嘲不已。

她需要的安抚不过是我一句肯定的回答,我为何却直到她被那付丧神带走时连句话都不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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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又来找我了,却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了我的旁边,安静地垂着头,半睁着眼,没有哭泣,没有表情。

我张口欲想说些什么时,那孩子抬起了头,和我的视线对上。

那双无了笑意的双眼与梦境中那充盈着泪水的眼睛重叠。

我把到口边的话咽了下去,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那孩子在意着别人对自己的评价与看法,而一直盲目的这么稀里糊涂的活着。

等到了能够思考着自我的意义时,却没有任何的一个人能够告诉她什么是自我。

那孩子一直吸取着各种各样的知识,也同样不断接受下来他人对自己的评价与看法。

就这么揉成了一团乱糟糟的东西,塞入了自己的脑子里。

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孩子过于幸福,而导致没有资格悲伤。

那么该如何逃离呢?

可能除了死亡别无其他。

如果可以,我希望杀死象牙塔里的孩子的那个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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