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太郎朝尊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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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显现不久,赋予了人形。
嘛,然后就和肥前君一块按照时之政府的安排行动了。
我虽然也是个付丧神,但是呢,我的力量还是比较虚弱的,所以在和肥前君分开后我就一直在暗处看着这一支前来应战的队伍。
看上去都是跨越了时空修行回来的付丧神,嗯,可以作为入手的资料,毕竟我是第一次看见。
算上肥前,这一支编队里却有七人。
有一名穿着黑色外套的身影我没法按照记忆中的资料去辨认出,索性就挨的更近了些。
啊,是审神者。
有着这样一支队伍,这名审神者的就任也有些时候了吧。
我在本子上记下一笔后,新一轮的战斗也结束的差不多了。
那名审神者把骰子递给编队里的队长时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看见她向我这边看了一眼。
我后退了一步,转身就离开这块隐藏之处。
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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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前君和我汇合后,我还想自己在这里看看,所以就擅自走了。
我本以为他们会离开这个阁楼,但是我并没有听见什么走动的脚步声。
因为有些疑惑,所以就去看了。
他们正坐在原地,看上去在闭目养神。
少了那个审神者。
是因为扔到的骰子点数不够所以就只好留在原地等了吗?
在我回头打算随便转转时,我感觉到有人捂住了我的眼睛,不过眼镜框并没有被弄到。
“南海老师~”
我听见了一个比较中性的声音,故意拖长的语气听上去很是暧昧。
大概是压低了些许的伪音。
“猜猜我是谁?”
哦呀,看起来这位审神者是个比较调皮的孩子。
从这么近的距离我可以收获一小些可能有用的信息。
洗发水的香味不是特别浓,之前我有些印象,她是到肩膀的黑发。
靠近时,脚步声几乎听不见,可能穿着软底的鞋子,体重可能在50或者45公斤。
手心很软,大概是没做过什么粗活,不过有些地方是略微粗糙的质感,可能是茧。
能够捂住我的眼睛,并且在不会碰到眼镜的情况下,她的身高大概是在一米六以上。
“请问是审神者小姐吗?”我这么轻轻的问着,抬手去抓她的手腕,她的手腕比我想象中的要细,我从她的手上闻到了一些淡淡的茶香。
经常喝茶吗?或者说经常和一些喜好品茶的付丧神一块喝茶?
在我回头时,我看见了一张极其清秀干净的脸,那双深黑的眼睛正盈盈的冲我笑着。
“猜对啦~!”黑发的女孩比我想的要年轻,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嘴角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冲我展露笑颜。
那么清澈的笑容,说是动人都不为过。
“那么,下次见哦,南海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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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次相见的时间比我要想象中的快。
“就是说最终我也是这里的成员呢。我是南海太郎朝尊。如果觉得长,可以叫我朝尊。”
我是这么说着。
那个女孩,不,应该被称作为主人的女孩。
明明并不是第一次的见面,却从上到下的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我,就好像是我的衣服脏乱,仪态邋遢。
“那么,南海老师,我可以这么称呼吗?”她歪头笑了笑,后退了一步。
“哎呀哎呀,想要称呼我老师的人很多呢,”我也是这么笑着回应了她,“有的出于敬意,也有的是调侃。”
“那么,欢迎来到我的本丸,如果有兴趣我可以先带您去图书馆转转,这里并不会无聊。”
她用了敬语来称呼我,但是我却并没有从这个词当中听出来半分的敬意,反倒是像在调侃。
“哦呀,有图书馆,真的是意想不到的收获,”我眨了眨眼睛,“那么,就劳烦领我去了。”
她向我伸出了手,却捏住了我的披风。
很自然的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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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书。
她也喜欢书。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会一块在这么大的图书馆泡上一整天。
“南海老师认为,面对他人给自己了名为【爱】的情感,而自己却只是因为心理上的愧疚而也回报对方这样的状态该如何评价呢?”
她捧着一本名为《小说灯笼》的书看着我,那双黑色的双眸很亮,像是银河汇聚着,闪耀着光。
不知道为何,我却莫名感觉到心堵。
就像从第一次见面的那种莫名而来的心虚一样。
“【爱】该怎么样,是谁给这个名词订的意?那么那因为心理上的愧疚而也回报对方的人又是怎么知道因为愧疚回报,不是爱呢?”我是这么反问了她,语气平淡的连我都吓了一跳。
不过她倒是没有在意的样子,在听见我的回答也只是沉默了一会,之后把手中的书签夹着的那页翻开,按照上面的字,一字一句的,掰碎来读着:“纵使一个人失去了被爱的资格,也还有爱人的资格,但失去了被爱的资格,你还愿意爱人吗?”
我当然不知道她读出这句话想要表达什么,即使是刀剑博士,也难免有不懂的时候。
不过我觉得,她在寻求我的回答。
一个能够让她理解的回答。
所以,我翻开了摆在她手臂旁的另一本书。
“胆小鬼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
在我念完抬头的同时,她合上了书。
“其实很多事情可能没有我想得这么复杂,只是我把它想复杂了吧。”她呆呆的盯着封面这么说着,倒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得想多一些才好啊,不然怎么知道会不会受伤。”
她的嘴角扬起了一个不含任何情绪的弧度,随后把右手的食指放在了我的唇间,那双黑色的眼睛并没有聚焦,呈现出一种吊滞的感觉。
“那么,南海老师,有爱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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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基督教信徒。
但是在我去图书馆时,却看见她正捧着那本名为《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书认真的翻看。
“您似乎表露出了些许吃惊的神色,南海老师。”
她并没有抬头看我,扫过书页的最后一行后翻开了下一页。
“你们尊敬我,但要是有天你们的尊敬倾倒了那又怎样?不要让一座雕像砸了你。”我背出了这么一段,当然,能让我有个更清楚的印象的也只有这一段。
虽然我是刀剑博士,但可不是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的学者。
“你说,你相信查拉图斯特拉?但查拉图斯特拉又怎样?你们是我的信仰者,但所有的信仰者又怎样?你还没有找寻你自己,你只找到我。所有的信仰者都是这样,如是所有的信仰成就渺小。”
她一手夹着正在看的一页,无比自然的边背边翻,然后继续说道。
“我命令你否弃我,并发掘自己。唯有当你们否决我的一切,我才会回到你们之中。”
“上帝已死。”
我不知道我的这句在说给谁听,像是对她所说,又像在对自己说。
她把书签夹上后拿着书向我走来。
“南海老师,既然连付丧神都存在,那么上帝也依旧存在着,不是吗?”
“所谓刀剑,即治国卫家之物。所以我们才像这样显现了。”
我半垂下眼看着她。
【您也是个十足矛盾的愚者】
『您也一样,南海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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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擅长喝酒。
但是在我因为醉酒而失去理智之前,我倒是记得我被她灌下了整整一瓶的桃酒。
这件倒挺清楚的。
后面发生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
在第二天醒过来时,头痛欲裂的我慢慢清醒过来些神智,看见她就只穿着便衣在我身旁睡的很熟。
当然,毕竟醉酒后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免也会不知所措。
“嗯……是……南海老师吗?”
她揉了揉眼睛,看上去依旧很困倦的样子打了个哈欠。
“抱歉,我并没有醉酒时的记忆。”我知道此刻我的脸一定很窘迫,“请问昨晚发生……”
“呀老师想不负责任吗?”她略带着戏谑的目光看着我,在她抬手的时候,我看见她那过于纤细的手腕上还未消去的手握出的红痕时我总算信了,理智线崩断是有声音的。
就是直接“啪!”的一声。
我估计我现在的脸色肯定是涨的通红。
“南海先生,赶紧洗漱了。”肥前君是住我隔壁,所以他直接推门进来了,不过在看见主人她时却没有一点的吃惊。
“肥前君……昨晚……”
“哦,南海先生你醉了后就一直拉着她这家伙的手腕一直说,而且还是边哭边说。”
“很令人惊讶呢,南海老师,”她笑着拿出了一副摄像机,之后调出了所录下的画面,“没想到南海老师醉酒可以一边哭一边把《万叶集》倒着背一遍,真的是相当不可思议呢?”
我可以判断出这幅摄像机的型号并且把里面所录有我醉酒时的备份拆出来直接销毁。
是的,我真的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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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于关于【爱】和【喜欢】的定义很模糊。
而她的爱意过于沉重。
一旦【爱】上了,那么她加给对方的就不只是仅仅的【爱】了。
是枷锁,是牢笼,是挣扎中的荆棘,是溺水时所握紧的稻草。
她害怕【爱】上别人,同时也害怕着这份情感。
与此同时,深深的为此所迷茫着。
“南海老师知道‘恋爱心理学’吗?”
她像往常一样,捧着本书,靠着窗户旁边,如此问着我。
“恋爱补偿效应,曝光效应,焦点效应,弃猫效应,吊桥效应,嘛,类似这些的很多。”
她向我走来,把右手的食指放在了我的唇间。
“那么,南海老师对我的爱意,是什么心理学上的一种‘效应’呢?”
她是如此笑着这么问我的。
好感值为99%【平衡木板,共死共生】
我当然知道,爱上一个人意味着什么。
“《圣经·新约·哥林多前书》上如此写到,‘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爱是永不止息】
我默默的在心里重复的默念了一遍最后一句话。
“南海老师,您,爱着我吗?”她摩挲着我眼镜框上所垂落着的长珠,笑着看着我。
那笑容让我想起了初次见面的时候,她捂住了我的眼睛,轻快地问着,“猜猜我是谁。”
“当然,那么你对于这份情感觉得呢?”
“南海老师不必反问我,不是吗?”
【我的‘爱’可是很沉重的,南海老师】
『到现在为止,还要以‘老师’来称呼我吗?』
【那么我的朝尊先生,您确定如此吗?】
『当然,要么同死,要么同生』
我们都把自己右手的食指放在了对方的唇间。
当把右手的食指放在了对方的唇间这个动作,在某个国家的肢体语言上的意思是“我爱你”。
“爱是,永不止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