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切!
看上去,我们有人感冒了。
PPS:早……团长。
怎么PPS也开始病恹恹的了?
G3:团长,您不觉得很冷吗?
指挥官:啊……还好。对了,SOP呢?
G3指了指厨房的位置。
M4:团长,好像这里就只有SOP是没事的了,所以……她去做早饭了。
指挥官:啊……是这样吗?
我悄然进了厨房。
指挥官:早安,SOP。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在这儿。
SOP:喂大叔,难道你也感冒了吗?
指挥官:我吗?没有。不过,你为什么会来这儿做早餐?
SOP:G3大姐头都发话了,我敢不来吗?
指挥官:噗……怪不得之前看不见你。不过,居然只有你一个人没被寒潮冻感冒,也算是个奇迹了吧。
SOP:大叔,我有说过的吧?
我知道,她并不是普通的。至少,在我眼里,她是无可替代的。
我叹了口气。
指挥官:你继续吧,大叔就不打扰了。
趁现在市里已经恢复了平静,所以我打算招呼姑娘们再来一次彻底的清扫工作。
早饭过后。
指挥官:克莱尔,等一下允许我清查一下你的办公室,那么……麻烦安洁帮我看看奥尔夫的。就这样。
说实话,安洁已经从一个在疯狂的年代如日中天的人物,成为了这个娱乐团队的一份子。
还好,我们四个人现在都很注重个人卫生。检查了一番之后,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杂物。
然后,曾经我就见过的一幕发生了。
PPS:SOP姐,你可以把夹克脱下来让我看看吗?
SOP:干嘛?
PPS:团长说你戒烟了,我不信!
然后,我只能无奈地看着SOP和内格夫一起惨遭“追杀”。
看着两人绝望的眼神,我和克莱尔不由得会心一笑。
指挥官:咳咳!姑娘们都停下来一下!我知道,最近的寒潮让不少人都感冒了。所以,我们要重新搞一下卫生,这也是为了让我们自己也看得顺眼。
PPS:我支持,团长!
果然,提到搞卫生,之前还很无力的PPS立刻就精神了。
P38:团长,我觉得我们工作室很干净啊!
指挥官:我可无法排除这个干净的工作室里藏着什么污垢。那么,开干吧,各位!
很快,我就看见SOP和内格夫满脸生无可恋的表情,被PPS赶到角落去了。
指挥官:我就知道……
我走了过去。
指挥官:PPS,你从SOP那里查到了什么?
然后,PPS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打火机。
指挥官:啊……PPS,你搞错了。那是SOP非常重要的东西,而且,你没找到烟,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抽烟呢?
我夺过了打火机。
那个其实是我送给SOP的,因为,原来的那个在很久以前就因为我的原因,碎了。
PPS:团长,难道你也要偏袒SOP吗?
指挥官:这不是偏袒,因为你不知道真相是什么。
指挥官:怎么?你还有别的东西吗?
PPS:没了,团长。
然后,PPS转而去追P38去了。
大厅一角。
指挥官:SOP?
SOP:大叔?
指挥官:来吧,接着。
我把打火机给了她,然后一个人往沙发上一躺。
PPS:团长,你也去洗澡!
指挥官:哈啊?
内格夫:噗!大叔也开始被制裁了!
我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去洗澡了。
那个上午,PPS对卫生一如既往的热情,结果,其他人都为此或多或少受了点苦。
中午时分。
被“强迫劳动”完的SOP绝望的瘫倒在沙发上,欲哭无泪。
指挥官:啊,没人做饭吗?那我干脆叫外卖吧!
我作势就准备打电话。
MP5:团……团长,我去吧!
我叹了口气。SOP已经累趴了,G3似乎也感冒了,恐怕,也只能是MP5了。
十分钟后,一股黑烟冒出来了。
砰!
指挥官:MP5?
G3:怎么回事,团长?
我先一步冲了进去,发现用来做饭的高压锅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指挥官:天哪……MP5,你这是……真是胡来!
我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把她退了出去。
然后,我花了半小时,才空着肚子搞定了一片狼藉的厨房。
G3:对不起,团长。这本来应该是我做的。
SOP:大叔,你真应该去洗洗脸。
我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的脸上全是灰。
内格夫:噗……大叔这搞卫生搞的……
SOP:别笑大叔了,内格夫!
最后,还是我要求奥尔夫开车,请姑娘们吃了顿好的。
下午,训练开始了。
奥尔夫:伙计,你就这么打算干等吗?
指挥官:我不干等着她们还能干什么,也就偶尔去亲自看看罢了。毕竟,训练的事情我基本丢给克莱尔了,不是吗?
奥尔夫:伙计,我觉得你真应该学会享乐。
指挥官:我可不像你一样爱好摸鱼。我是团长,我也该呆在这儿。
奥尔夫:得,随你便。
然后,奥尔夫开溜了。
这显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指挥官:嘛……又剩我一个了。
还是看新闻吧,说不定会有什么消息。
关于疫情……实际上早在秋天到达之前就结束了,似乎也没给这个城市带来什么大影响。
看了半天,好像也没什么重要的。不过……
电话响了。
指挥官:啊……是老总啊!
总经理:你们准备好新的Live了吗?
指挥官:啊,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上的。
总经理:先给你们一个提示,后天,我们将在西京巨蛋再做一次Live。这一次,你们的目的并不是获得关注,而是……
指挥官:而是什么?
总经理:你们同时还要保证一下前来观看的市政府官员的安全。
指挥官:此话怎讲?
我突然发现,SOP曾经说的很对。我们已经无形中被扣上了被各种束缚的帽子。然而,这是身不由己的。
总经理:很显然,从你们这里的经历来看,你们是可以圆满完成的。
然后,电话被挂断了。
指挥官:啧,现在我们IRIS越来越不单纯了。
一开始,入圈之初,我只是想要建立一个优秀的娱乐团队,然后让姑娘们都能实现梦想。然而现在……钱和名声都有了,却还要承担各种压力,做各种我们本不必做的事情。
太无聊了,只能去看姑娘们了。
我轻轻地推门进了演播室。
指挥官:你们继续,我就是来看一眼的。
克莱尔:原来是我们的团长啊。没事,姑娘们现在正中途休息呢。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瓶咖啡。
指挥官:接着。喝点吧,克莱尔小姐。
SOP:大叔,你还有吗?
指挥官:有!等一下!
然后,我跑到冰箱,然后拿出了好几瓶饮料。
指挥官:来吧,姑娘们!
G3:团长什么时候屯的这么多东西?
SOP:大叔果然很痛快啊!
内格夫:别和我抢,SOP!
MP5:团长,您有茶吗?我还是喝茶吧。
PPS,P38:唔……好喝!
M4:团长果真很体贴人呢!
指挥官:毕竟,我最近也没太多过问你们训练的事情了,不是吗?
我也拿起一罐咖啡,灌了下去。
说实话,我其实还特地带了瓶威士忌,然而SOP并没有拿。
如果不是因为我真正的懂她,否则,谁也不会相信她一个无可救药的酒鬼都戒酒了。
我叹了口气。
五分钟后,训练重新开始。我一边细细地品着咖啡的苦涩,一边看着姑娘们卖力的训练。
保护政要的任务,我并不会交给姑娘们。对她们而言,只要发挥好,表演好就够了。我,并不想让她们继续打仗。
我没有打扰她们,而是看完了她们的训练。
晚饭过后。
SOP:大叔,你打算要去哪了吗?
此刻,我和SOP正茫然地站在街上,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
我环顾四周,似乎也没什么能够吸引我的注意力的东西。
去海边?去的太多了。去千塔河?这种时候没什么活动。去旧城区?去多了,我就不由得会感到迷惘。
到底……还能去哪儿?
我闭上了眼睛,开始思考每一个自己认识的地方。
我知道,我应该对她倾诉自己的过去。可是,我下不了决心那么做。
然后,我想到了一个地方。我不确定她会不会喜欢,但我一定会带她去。因为,这里承载着我和她那“艰难的一年”里的记忆。
然后,我骑车把SOP带到了她曾经住过的疗养院。
指挥官:还记得这儿吗,SOP?
我本不指望她记得。
SOP:大叔,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苦涩的笑了笑。
她还是完全不给我一点面子啊。
是的,我曾经异常的希望她可以重拾曾经。
她做到了,但是呢……却多了一份苦涩,多了一份身不由己。
我这么做,只是要让她回忆起曾经和她那段令我想起来还会不禁落泪的故事。
仅此而已。
我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抱住了她。
……
算了,如果她不愿意记住这些事,那就不必记住了。毕竟,没有一个人会想回忆起自己最无助,最懵懂的那段瞬间,也没有人愿意在记忆的夹层里插入令人心碎的东西。
那段日子是苦涩的。和SOP相处这么久,我第一次开始怀念起这样的感觉。
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她,已经销声匿迹了,也只存在于我记忆的深处。
……
我叹了口气。
这里,我曾经和内格夫一起陪她玩扑克,这里,我曾经天天得驱车前往——也正因此,我也去学了骑摩托,以想办法让SOP体验一下我曾经的感觉。
唉,她选择了重拾过去,却无法抹去曾经对惨剧的记忆,也无法抹去陪伴她做复健训练时的伤痛。
……
SOP:大叔,你到底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
指挥官:算了,你不愿意来就算了。
我骑着摩托车,带着她行驶在暗夜里,行驶在大风中。
旧城区。
我带着SOP,来到了曾经搞啤酒狂欢节时的街道。
指挥官:还记着这里吗?曾经,为了一个你想要的洋玩偶,我在这里又一次举起了枪;曾经,为了保护你的身体,我不得不干了一大杯啤酒,然后把奥尔夫的车丢在了千塔河畔……
我发现,我自己都不想说下去了。
她沉默了,十分冰冷地望着这周遭的一切。
指挥官:SOP?你还好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僵住了。
我很害怕,害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更是害怕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带她来这儿。
然后,她突然转过身来。
SOP:大叔,对不起……我根本不记得还有这些。
很多东西,都是被压在了记忆的深处的。也许,当你把这些陈年往事揪出之时,你就有可能会暗自感伤,暗自落泪。
……
指挥官:这不怨你。毕竟,我知道你不愿意回想起这么多。
这是我第一次带她了解“自己”背后的那些艰辛往事。
然后,她抱紧了我,头埋在了我的怀里。
我无话可说,只能任由她哭泣。
那时,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难受。
应该说,曾经的她其实是不爱哭的——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在“那件事”发生前,我只见过她哭过一次——也就是她当时对我失望,对我下逐客令的那一次。
就如同那对难兄难弟的话一样,SOP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姑娘,不是吗?
我笑了笑,然后突然对她耳语了一句。
指挥官:抬头,SOP。
她抬起头望着我。
!!!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吻住了她的嘴唇。
说实话,这种感觉挺让人享受的。
SOP:大叔!你……
指挥官:怎么?你都对我做过好几次了,大叔我就不能试试吗?
我笑了一下。
以后,也该慢慢偿还自己欠她的了。
SOP:走吧,大叔。
指挥官:嗯,走吧。
这一次,还是她骑车送我。
夜空中繁星点点,而我和SOP就浸在夜色中穿行着。
晚上11:40,工作室里。
指挥官:啊……大家都睡了呢。
这是我未曾预料到的。毕竟,至少内格夫那几个积极分子常常玩的比我和SOP还晚。
第二天早上,我终于亲自下厨了。
G3:嗯!团长现在做饭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
内格夫:大叔以后干脆天天为我们做饭吧!
PPS,P38:好久没吃到团长的手艺了呢。
M4:……团长一定起得很早吧。
奥尔夫:伙计,你的饭和G3做的有的一比啊!
我记得上次奥尔夫说这一类的话时,SOP还在医院接受治疗。只不过现在,所有人都团聚了。
我只看见G3十分温和的笑了一下,丝毫没有上一次的那种浓浓的火药味了。
指挥官:好了,姑娘们。快点吃吧,等一下还有训练呢。
所有人:知道了!
早饭后,姑娘们又开始了训练,而我和安洁也开始聊了起来。
安洁:你到时候打算怎么办?一个人扛?
指挥官:嗯,我有这个想法,怎么委屈都不应该委屈姑娘们。
安洁:她们毕竟也是退役的战术人形,她们是会服从你的命令的。如果有必要,我觉得你还是应该下狠心的,指挥官先生。
指挥官:关键是,我下不了这个狠心。
安洁:那么,你一个人扛得住吗?
指挥官:那就看运气吧。在IRIS成立以来,我已经赌过无数次了,可以说,我和一个疯狂的赌徒毫无差别。
指挥官:差一点,我的赌博就让我失去了SOP,差一点,我的赌博就毁了我的一切。
指挥官:可是,你不得不赌,尤其是在你看不到把握的时候。
安洁:我可以理解你,指挥官先生。那么,我到时候也会暗中帮你的。
指挥官:谢谢你,安洁莉娅。
我叹了口气,然后回到了SOP的房间里,打算坐一个上午。
当然,这个上午很孤独,也很无聊。
准备工作?放到下午吧。
说实话,想到自己昨晚自私异常的举动,我的心里就十分愧疚。
我是个合格的制作人吗?我是个合格的对象吗?
也许都不是吧。
然后,我在满腹愧疚中度过了一个上午。
中午时分。
SOP:大叔?
吨吨吨……
我正在大口的喝着酒。
然后,我的左脸突然抽了一下。
这一巴掌算是把我打醒了。
指挥官:抱歉,SOP……我太烦了。
啪!
又一个巴掌上脸,我最后还是放下了酒瓶。
然后,SOP苦笑着拿走了酒瓶,然后对着嘴一饮而尽。
指挥官:啊……你……
SOP:大叔,别喝了,我可不想再让你醉一次。
我叹了口气。然后,我听见了楼下的喧闹声。
指挥官:我去看看吧。
示威者:还我新城区人民一个好的生活环境!治理空气污染!
看上去那群人在举行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几乎堵住了半条路。
指挥官:啧,又是示威啊。
我一向不太喜欢看这种事情。第一,我并不关心这种事,第二,我曾经也见识了示威,抗议活动给恐怖主义者带来的利好了。
指挥官:算了,不管了。不过,也该吃饭了吧?
SOP:我去吧,大叔就在这儿等着吧。
我没说什么,只是去了一趟内格夫的房间。
指挥官:内格夫,SOP在和你认识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酗酒了吗?
内格夫:大叔,你问这个干什么?SOP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
指挥官:嗯,那么她在格里芬因为这种事受过处分一类的吗?
内格夫摇了摇头。
内格夫:大叔,SOP她其实什么都敢做,还特别喜欢虐俘。
指挥官:这个我知道。
档案毕竟我也有,我也知道这点黑幕。
指挥官:行吧,内格夫。这个时候也该吃饭了。
饭后,我打开手机,看见了一条骇人听闻的新闻。
——“近日,全市蔓延的光化学烟雾已经导致了600余人住院,127人死亡。”
我知道那群示威者的目的了,我也明白为什么很多人现在还戴口罩了。
看上去,这场Live十有八九又得无疾而终。
我拨通了总经理的电话。
指挥官:老总,Live还会举行吗?
总经理:会的,所以,明天你们还得上。
指挥官:嗯,明白了。
我莫名感到一种不满的情绪浮上心头。
难道,我还要让姑娘们外出吗?
没有办法,你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是上面的要求。
今天下午的训练,我并没有去亲自观看。因为,我看不下去。
我知道,我托奥尔夫带的一把6.5mm“卡尔卡诺”步枪可以派上用场了。毕竟,表演交给克莱尔已经可以了。
晚上,当SOP沉沉睡去的时候,我开始筹划起第二天的行动。
首先,这把枪会不会用得上,得看到时候会怎么样。
尽管,我希望这只会是一次普通的演出罢了。
我擦好枪以后,把枪拆解好,收进了背包里。同时,放进背包的还有一把战斗手枪。
明天很快就到了,时针开始极其接近“12”的位置。
我也该睡一觉了。
我没有去打扰她,而是一个人睡在了沙发上。
我已经习惯了。
第二天早晨,太阳尚未升起,我就已经醒了。
指挥官:啊……才五点啊。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起的太早了。
指挥官:啊……还是困……
但我却睡不了。
一个小时后。
奥尔夫:呀,伙计这么早就已经醒了?
指挥官:赶紧洗漱去吧,过一会儿你还得吃早饭,开车呢。
奥尔夫:行行行,知道了。
他又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黎明到了,阳光射进了昏暗的工作室大厅里。
嗯,是时候叫姑娘们起床了。
我知道,我应该最先弄醒谁。
果然,SOP还在熟睡着。
我把手搭在了电铃的开关上,按了下去。
SOP:大叔,你干什么?
指挥官:还有两小时就要Live了,起来!
她迅速开始穿衣服,而我也趁机去了其他人的房间。
最后,我只花了不到五分钟,就把姑娘们都叫醒了。
早饭过后,我让姑娘们登上了奥尔夫的羁旅车。
奥尔夫:伙计,你让姑娘们准备好了吗?
指挥官:嗯,尽管开。
我提前通知了UMP45她们,让她们在会场附近做好准备。
不知道她们已经怎么样了呢。
UMP45:你们到哪儿了,指挥官?
指挥官:我们在路上。你们准备完毕了吗?
UMP45:准备好了。不过,你们做了防护了吗?现在空气污染太严重了。
指挥官:哦……那倒没有。反正搞完这一次,这段日子就不接演出了。
UMP45:我们会尽力的。祝你好运,指挥官。
指挥官:我明白了。
我结束了通讯。
奥尔夫:我们要到了,各位。
此刻,我已经可以透着车窗看见西京巨蛋的轮廓了。
指挥官:听好了,姑娘们。等一下我们直接去后台候场。换衣服,化妆。那里会有专门的化妆师操作的。另外,演出的时候自然一点,这也只是一场最普通的Live而已。
SOP:大叔,那你呢?
指挥官:我还要去找工作人员商谈……好了,就这样。
奥尔夫:好了,下车吧,伙计。
候场区域里。
我并没有和姑娘们一起,而是径直跑向了会场的入口。
指挥官:奥尔夫,克莱尔,你们到位了没有?
克莱尔:到了。
奥尔夫:伙计,你不必上了,看好姑娘们,这点事情我们就够了。
我一时感到十分无奈。
指挥官:行,看你们的了。
表演开始了。
指挥官:嗯……似乎也没什么事。
唯一的差别就在于,这一次来的政客很多,并且许多人都戴上了厚厚的口罩。
但愿不会出什么事吧。
很快,演出就进入了高潮。姑娘们表演的十分卖力,会场里也是掌声,欢呼声不断。
指挥官:奥尔夫,你们那边如何?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奥尔夫:怎么样?姑娘们演完了吗?
指挥官:还没有。
奥尔夫:你们最好快一点,克莱尔那边情况不是很对。
指挥官:好,我明白了。完事以后我会去的。
显然,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但愿那群示威者不会来对我们无辜的姑娘们下手。
此时,我才注意到,更为热烈的掌声响起了。
原来,姑娘们已经结束了演出,开始谢幕了。
我急忙离开观众席,赶向后台。
指挥官:辛苦了,姑娘们!现在,到车上去,我得赶紧带你们走了!
SOP:大叔不会是有什么东西不让我们看吧?
指挥官:不,是更危险的事情。别废话!G3,带姑娘们走。
我环视四周,然后重新接通了奥尔夫。
指挥官:怎么样了?
奥尔夫:你们现在才结束吗?
指挥官:嗯。
奥尔夫:警方已经解决了。
指挥官:那你们撤回吧。我打算开你的车带姑娘们回去了。
奥尔夫:行,我知道了。
砰!
电话里响起了尖锐的爆炸声。
指挥官:奥尔夫?
没有回音。
我呆住了。
指挥官:姑娘们,别离开这辆车!
我跳下了车,然后开始打克莱尔的电话。
起初,传来的是尖锐的噪音,然后,是克莱尔的说话声。
克莱尔:我们没事,指挥官。带姑娘们回去,我们能应付的。
指挥官:得,你们坚持一下!
我又返回了羁旅车。
SOP:大叔,你刚刚……
指挥官:闭嘴!
内格夫:大叔你疯了吗,为什么要凶SOP?
G3:冷静点,内格夫。团长肯定是有事。
我发动了车,然后全速往工作室开去。
G3:团长?
指挥官:听着,等一下回了工作室以后好好休息,不要外出,除非我允许了。G3,管好姑娘们!
G3:团长,您这是要去干什么?
指挥官:奥尔夫他们可能出事了。
在把姑娘们送回工作室后,我迅速掉头开车,赶到了原来奥尔夫等人预定呆的地方。
指挥官:喂,能听见吗,奥尔夫?
奥尔夫:……能……能听见,伙计。我们现在还在原来的位置。
指挥官:刚刚的爆炸声是怎么回事?
奥尔夫:那群警察把我们也当做示威者了,还对我们使用了高爆榴弹!
指挥官:受伤了吗?
奥尔夫:那倒没有,我和克莱尔所在的位置,他们击不中。
指挥官:那么,下来吧,我已经来了。
奥尔夫:行,我们马上就来。
两分钟后,克莱尔和奥尔夫同时从我停着的那栋楼下来了。
指挥官:上车吧,我们先走!
我已经看见了示威者的身影。我知道,必须离开了。
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