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杨磊臻,你今天非要气死我啊”。张大雷插着腰,对着坐在桌子前扣手的儿子喊到。
杨晓翔拿着锅铲冲进来,“怎么了,怎么了”?张大雷夺过锅铲出去掐了一下杨晓翔,“你儿子你教吧,2×3都不会”。杨晓翔揉揉腰上的软肉,走到桌子旁边,摸摸儿子的脑袋“没事,不急,慢慢来,爸爸教你,你爹爹就是一时生气,没事啊“。
杨九郎“2×3对吧,乘法不行,那你看,三个2加一起是多少”?
小线天“三个2,三个,2,是,,,是4”。
杨九郎“不对儿子,你看,2+2+2是不是6啊,那2×3就是6,”。
小线天“知道了爸爸,是6”。
杨九郎“好,爸爸问你,你有2个苹果,爹爹再给你两个,爸爸给你两个,你有几个”?
小线天“爸爸,我还没有学到应用题”。
杨九郎“好,那2×3是多少”?
小线天“爸爸,我不知道”。小团子揉了揉眼睛,眼泪呼之欲出。
杨九郎“你先别哭,爸爸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嘛,你看……”。
好不容易搞完了数学做语文,杨晓翔打开儿子的作文本,不敢相信的又看了一眼,把儿子扒拉过来面对他,“你告诉爸爸。你写的作文是希望以后当个糊顶棚的”?
小线天“对啊。爸爸,
“您这个顶棚啊”
诶?
“也就是我给您糊”
哦
“换了旁人啊……
诶?
“可糊不了这么整齐”
哦
“换了旁人啊……”
诶?
“可糊不了这么结实”
哦
“换了旁人啊……”
诶?
“可糊不了这么瓷密”
哦
“您看我糊的这个顶棚啊”
嗯
“刮风不透,下雨不漏,十年八年,您就住着去吧”。
杨九郎杨晓翔叹口气“你这还给自己捧上了,来吧,写作业”。
杨九郎“别扣手了,扣的跟个鸡爪子似的,写啊,组词,黑,组词啊”。
杨九郎“谁让你写黑儿子了,黑儿子谁啊”?杨晓翔拿橡皮把字擦了。
小线天“黑儿子,九龙叔叔说这是个词语”。儿子呼噜呼噜杨晓翔同款栗子毛。
杨九郎“你别听他的,下一道题”。杨晓翔心里都想把王九龙薅秃掉。
杨九郎“社,组词,接着来,这个有点难度”。“社会东是啥啊,人家两个空,你这三个,社会就行了,社会东是个词吗”?
“可以的,高个爷爷说的”。儿子心想这届爸爸真难带,怎么比爹爹还难。
“宝贝,我们不能信哈”。天哪,杨晓翔再也不想把儿子带到后台了。
杨九郎“好了,喝个牛奶,最后一道题,写一首关于雪的诗”。
“爸爸,这个我会”。儿子举起小手。杨晓翔心想儿子还是创作型的嘛。
“ 天上一阵黑咕隆咚,
好似白面往下扔。
坟头倒比馒头大,
呵井是大窟窿呵。”
杨九郎“儿子,你这,好家伙,还是你爹写的定稿,这不行”。杨晓翔赶紧阻止儿子。
小线天“爸爸,不好吗,我改一下
天上一阵黑咕隆咚,
好似白面往下扔。
骑车没有走路快 ,
打的眼睛没法睁”。
杨九郎“儿子我也不知道你这捎带谁呢,咱好好的”。
最后这首诗改成了
“天上一阵黑咕隆咚,
好似白面往下扔。
黑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肿”。
杨晓翔边帮儿子装作业,边嘱咐到“你明天一定要把这首诗给九龙叔叔家的斑马朗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