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章
明公馆
“大小姐，苏夫人到了。”阿香走了进来。
“是吗？快请。”明镜的声音从楼上传了进来。
“好的。”
“明总，你最近可好啊？”苏夫人在阿香的引路下来到明家。
“哎呀，苏夫人，什么好不好，也就那样。”明镜下楼。
“明姐，话说明台也老大不小了吧？”
“那可不是，不过啊，这小兔崽子去了香港读书去了。”
“是吗？那明诚呢？”苏夫人转战明诚。
“明诚跟着他大哥去国外了，还没回来呢。”明镜一脸可惜。
“国外？”苏夫人惊讶。
“是呀，怎么了？”
“可前些天我还在街上见过明诚和明诚啊。”苏夫人如实说道。
“什么！他们回来了！”明镜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那他们为什么不回来！”
“明姐，你先别急，也许是我看错了。”苏夫人有些慌了，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反了，反了。他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明镜气极了。
“明姐，说不定他们是有什么事，所以才没有跟你说他们回来了。”苏夫人劝着。
“他们能有什么事！啊？忙的连跟我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了？”
“可能…”
“他们一定是要去见汪芙蕖，所以才不敢跟我讲。”明镜打断了苏夫人的话。
“阿香，阿香。”明镜喊着。
“大小姐。”阿香赶忙从厨房跑了出来。
“阿香，你先送苏夫人回去，我去找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明镜气冲冲的，又转身笑着对苏夫人说道“苏夫人，实在对不住啊，今天让你见笑了，今天就让阿香送你回去，改天，我一定带着那两个小子登门拜访。”
“既然明姐都这么说了，那好，我们改天再会。”苏夫人跟明镜道别。
五
酒店
“大哥，时间差不多了。”明诚道。
“好，走吧。”明楼起身。
饭店
“哎呀呀，明楼，你可算回来了。”汪芙蕖笑的合不拢嘴。
“老师，学生回来的是又些晚。”明楼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位是…”汪芙蕖用疑问的目光看向明诚。
“老师，这位是明诚啊，你忘了？”
“明诚？”汪芙蕖想了一会儿道“哦，想起来了，上次见你还是在五年前呢。”
“汪伯好。”明诚礼貌的叫了一声。
“好好好，哎呀，一晃眼五年过去了，我呀老了，脑袋也记不住事了，你别往心里去。”
“哪里，怎么会往心里去，汪伯你说笑了。”明诚笑道。
“那就好，来来来，别站着，我们入坐吧。”汪芙蕖道。
“老师先请。”明楼道。
“好好好。”汪芙蕖走在前面。
待大家坐好之后，汪芙蕖道“我们再等等，曼春马上就到？”
“曼春。”明楼小声重复道。
“师哥！”一女声响起。
众人闻声转头，只见一长相出众的女子站在门口，眼神里有开心，有激动。
“曼春。”明楼站了起来。
六
“呀，曼春来了。”汪芙蕖从椅子站了起来。
“师哥。”汪曼春笑着走到明楼面前。
“曼春，好久不见。”明楼看着眼前的女子，还是和当年一样美丽动人，只是那双的眼睛里有的不再是灵动而是杀气。
“师哥，你怎么才回来呀？”曼春等了他这个心爱的人五年，现在，终于回来了。
“是啊，晚了些，让你苦等了。”
“曼春姐。”明诚实在看不下去了。
“明诚。”曼春笑着回应。
“来来来，做下吃饭。”汪芙蕖都笑的合不拢嘴了。
饭后
“明楼，这些年在国外还好吗？”汪芙蕖和问道。
“学生在国外一切都好。”
“那就好。”
明楼他们和汪芙蕖汪曼春还没说几句就有一个熟悉的声音。
“明楼！”明镜推门而入。
“大姐！”明诚当及一惊。
“大姐。”明楼收起惊讶的表情，换成了一副我错了的表情。
“她怎么进来了！”汪芙蕖对旁边的服务人员严肃的说道。
“汪先生，实在对不起，我们拦不住。”服务员一个劲的道歉。
“好啊，明楼，翅膀硬了是吧？居然在这里见仇家！”明镜的那个火啊，一冒三丈高。
“大姐，大哥他…”
“还有你，怎么出国五年，什么都听你大哥的了啊！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姐！”明镜打断了明诚的解释。
“大姐，你别生气，明楼只是来见见老师。”明楼耐心的解释着。
“哼，老师？明楼，我看你真的是长能耐了啊！就是你的好老师想要夺我们明家的家产，你现在还要见你的好老师！”明镜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但是她的话中任然有不少怒气。
“大姐，我们能不能抛开家事？”明楼知道明镜的脾气，如果他只是明家的大少爷，他一定会听明镜的话不会来见汪芙蕖，也不会来见那个他曾经深爱的女人汪曼春。但他不只是明家的大少爷，他也是共产党，他是被安排在上海的卧底。代号—毒蛇。
明镜听了明楼的话，一时气级抬手给了明楼一个耳光。一时在场的人也不知是吓到了，还是被惊到了竟无人说话。
“你凭什么打人？”汪曼春看着明楼被打心里自是不痛快。
“这是我们明家的家事，我教训我弟弟，挨着你汪大小姐什么事儿了，你是我们明家的什么人啊？”明镜转身看向汪曼春。
“这里是饭店，不是你教训人的地方，你要教训回家教训去。”汪曼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势。
“那也正好，我今天就把话说清楚家父去世时曾立下家规，我明家，自当代起，三代不与汪家有任何瓜葛。所以，汪大小姐的想法还是尽早打发了的好。”
“大姐…”
“闭嘴！怎么还闲不够丢人吗？”明镜打断了明楼的话。“汪副市长，汪大小姐，你们慢慢聊，明镜就先领两位弟弟回家了，刚才一时情急，还请见谅。明楼，明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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