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臭的垃圾往她头上扔来,季知澜生生受着,更有甚者,朝她扔来石块。
石块打在身上,很快有血渍渗透出衣服。
霍北行看她为了余轻书做到这种地步,更是妒火中烧。
“够了,”他上前抓住她头发,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季知澜,你就是个当娼妇的料!”
他放开她,她瘫软在地上,耳边还有不绝的谩骂声,她的膝盖早已跪得麻了,双手撑地,仰头看他。
“你说过的,放过轻书。”
呵,这个时候,这个女人竟然惦念的只有那个男人!
霍北行忍下怒火道,“放心吧,我霍北行答应的事情不会反悔。”
“轻书他.....在哪儿?”她虚弱地问道。
他面色铁青地示意手下给季知澜医院的地址。
季知澜拿到地址,想要起身,脚却早已没了知觉,只能慢慢地手脚并用爬回出租屋。
粗糙的地面将她的手脚磨破,地上拖出一段血痕。
身后还有人不断地往她身上扔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