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推她。”她苍白解释。
“我亲眼所见,你还要狡辩?”霍北行蹲下身,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提起来,逼她与自己对视。
这眼前眉目英挺的男人,她深爱了七年,爱得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一切。
头皮被他扯得生疼,可她看向他的眼眸里,仍有柔软与爱,一如年少时的懵懂青葱。
可惜啊,他已不是深爱她的那个少年郎。
他现在恨毒了她。
“怎么?不服气?”他欣赏着她鲜血浸渍的脸庞,冷声道,“给可萱道歉。”
她不动,只定定地看着他,似要在这张脸上看出他当年的模样。
可她悲哀地发现,七年的时间,她终究是失去了他。
下一秒,他用力踢向她的膝盖弯,迫使她下跪。
季知澜“扑通”一声向膝盖跪在玻璃碎渣上,锐器刺破血肉,如若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