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楼烟打完人就径直上了楼。
柳楼烟:装逼的感觉,爽。
他边上楼边说了句,“方才的竞价不做数,接下来的事情,倩儿,由你来打理好了,我累了,上去歇会儿,阿箨,随我回房。”
“对了,把那户人家接过来,收拾几间客房供他们吃住,另外请人给他们把屋子修好,再额外付三十两黄金作为赔偿。”
黑衣男子:“是。”
林倩儿:“奴家知晓,定不负公子所托。”
四楼包厢内
柳楼烟还不等黑衣男子关门,便兀自解去了自己腰间的衣带,黑衣男子赶忙将门掩上,然后走过来替他更衣。
柳楼烟站得有点累,直接把下巴放在黑衣男子肩上,闭上眼睛休息,黑衣男子稳着心绪,轻手轻脚的替他脱了大氅和衣裙,然后替他解下了面具,他刚将面具放在桌上,揽着柳楼烟的那只手就感觉到柳楼烟的身体在隐隐发烫。
怎么会?!他赶忙伸手探了一下柳楼烟的额头,好烫!
“楼烟?楼烟?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他有些着急的叫了他几声,却不见柳楼烟有半点反应,他立马将人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然后伸手拉下了他右边肩头的衣服,果然,难怪他进门的速度快了许多,我都没来得及跟上。
可是,为什么会又提前了呢?之前不是已经抑制下来了,没再提前了吗?今日怎么……
只见柳楼烟面色绯红,眼睫不时地颤动,微皱起了眉头,紧抿着唇。
他右肩锁骨处的彼岸花正散发着艳红的光,平日里看着妖冶艳丽,如今再看,就好似要将他那一块皮肤蚕食掉一样,花茎弯折的弧度不可思议,不用细看,就觉这花诡异至极。
黑衣男子从屋中的柜子里拿出了几个瓶瓶罐罐,然后又拿了一个小瓷瓶,再顺手拿过桌子上的玉碗,将瓶罐里的东西倒了出来,瓶子里的黑色粘稠液体和另外一个瓶子里的黄色粉末混在一起,碗里立马就散发出了十分刺鼻的味道,这间屋子有结界,倒是不用担心,气味散不出去。
只消三息时间,那碗中原本浑浊不堪的粘稠液体就变得好似泉水一般,清澈透明,他看了一眼床上之人,眉宇间满是心疼。
黑衣男子走到一个玉质的小柜格旁边,他从怀里取出一支小拇指大的透明晶塔,将塔放至空中,又念了一句什么,就见那塔周身源源不断地从里向外散发金色的符文。
最后从塔里出来的,是一缕白色的烟气,烟气被那白玉柜格吸入其中,那柜格就自己打开了。
塔里聚的是他趁上次柳楼烟发生与今日一样的情况的时候偷偷收集的柳楼烟的一缕元气,柜子是特制的,只有柳楼烟的元气才能打开,为的是防止他“偷东西”。
柜子里装了一支红色的竹管,竹管也差不多有小拇指粗,大约有一支毛笔那么长,竹管的一头是平的,另一头是尖的,泛着血色,看起来锋利无比。
此物名为泣血箴,大多用于邪恶之人取血换血,妄图逆天改命,泣血箴早已失踪了十多年,却不想竟然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