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少吓唬人了。”李沁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实际上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面前这个人,如果想一瞬要了自己的命,不在话下。
“你可以不相信,我也不过说说而已,来吧,讲出自己的第一个愿望,并竭尽全力地去想,去迫切地追寻他,拼命地靠近他。”
“我希望,学院旁的商业街,全体降价促销!”
“噗,你就这个志气吗?”烬实也不禁被他给逗笑了。
“对啊,我一直想这么干了,我算是,败家子了,算是,可能,,,,”
“无所谓,这都不算是什么理由啦,尽力去感受它,感知他的存在。”
“嗯,哼~”李沁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之后。
夜晚,风轻拂过二人。
“好像神经病啊。”
“你少说一句,没人认为你是哑巴的。”
“你脸上的疤痕?”
风很凉爽,烬实竟取下了自己的半脸面具,露出了自己的那些,只有被火灼烧后,才会留下的,可怖印记。
“没事,如果真的和计划一样的话,我将视你如己出,没什么好对你遮掩的了,计划失败,我死你也亡。”
“那你的伤疤,怎么来的?”李沁依旧执着于伤疤。
“怎么来的?之后再告诉你吧,如果你能活到再说吧。”
“唉,不是刚刚我还有些感动的,你说啊,别走啊亲,我真的想听听,真的!”
烬实没再说什么,就走开了,不过一直严肃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
电话拨通了。
“怎么样了吗,吾主?”
“不行啊~殷生,我根本骂不过她,她太强了,无从对线,呜呜呜。”
“啊啊,好吧,你把电话递给她。”
寇言溪擦拭了眼角的泪珠,递给她后,只听到一句。
“你好小姐。”
后便没再听到什么了。
“嗯,怎么了吗?你又是谁,诈骗团伙吗?实在不行,这里虽说是灰色地带,并不代表我无法使用正常的法律啊。”
那个人的键盘声音没有停过,说明她根本没有主意去听殷生的话语。
“那这样吧,我看看今天的日期。”
“怎么了,我是编号101,怎么了嘛?”
“真正的计划,无论是何种可能性,所需要的资料都要备在脑子当中。”
“然后?”
“那么,普通的信息,像是,你的姓氏是于,父亲离婚而走,家中的母亲则不想同你分享任何的,抚养金?不过你并不在意这些,还是会将一半的工资送给母亲。”
“你要干什么,我不过尽孝道而已,如果她突然消失了,我还方便些。”
“对啊,可这么简单,且收益甚微的方法,我怎么会使用,让我倒数几个数?”
“怎么了?你数,,,,,”
那人收到了一个短信,内容十分的蛮横无理。
大致为:你留一点钱自己花吧,我最近看中了什么东西之类的。
“当然了,可以拒绝,但据我调查看来,您的母亲可不是什么善类,你的父亲为何离婚,你自己也知道一点吧。”
“闭嘴!”
“那就给他上报。”
“好的,不要,再说了。”那个女人被逼到精神恍惚。
电话被挂掉后,她阴着脸,没有多说一句话,动用了自己最高的权限,上报了案件,很快接受了受理。
“这,,,这就,,好了?”寇言溪有些不太相信。
“对啊,不然呢?”
结果到接合同票据东西时,锋利的塑胶板上的钩子,挂到了被包扎的那只手上,眼看将要愈合的伤口,再次与空气相交。
血液也如同堤坝泄洪一样,疯狂溢出。
“这!就是因果,吗?”寇言溪看着自己的手臂。
那个伤痕,没有一点变化,没有一点要变好的迹象。
“只有,那个,方法了吗?”
寇言溪再次带上了黑王冠。
“请问,您有什么问题,想要询问吗?”声音毫无感情,不过此刻寇言溪也顾不得考虑这些细节了。
“因果之力,相,,,,相关的,事情。”
“看您现在的样子,推算可能性:鉴于您的思想与行为,接下管理员的遗愿后,最有可能的便是,接受绝对死亡之刃,对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
“带入语音。”
“你在说什么?”
突然,那人的声音被赋予了极度强烈的情感。
“面对死亡吧!我只能这样告诉你,绝对死亡之刃具有部分的因果之力,正因此,它不足够强,无法瞬间夺走你的生命,为了能够在特定的时间内置你于死地,只能通过不停地扩大伤口范围,不过这也是,它的唯一弱点!你,在死亡时间之前,是绝对无法死去的,所以所,去面对死亡吧!”
“这,,,,”
“不需要任何的顾虑,去挑战世界的法则吧!”
“。。。。。”
前台那人突然的话语,唤醒了沉默,失神的寇言溪。
“我给你申报的是,即时案件,最高权力,三方会审。”
“那可,真的是,谢谢了呢。”
“快从我的眼前消失掉!”
“好的。”
寇言溪的脸上,露出了可怕的笑容,深不可测,无法被看透。
并且他不再去管理手上的伤口。
失血多于1000ml的话,人会休克,刚刚我已经失去了很多,接下来的情况,700ml之内,它就会停下,给我喘息之机。
此刻身旁墙上的几句标语,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
——苏轼《晁错论》
“成功者?幸存者的偏差罢了。”
半日过后。
审判官整理着自己的衣襟,脱下了教皇的服饰。
问向一旁的工作人员。
“怎么回事,今来发生了这么多的大事,难道真的又要迎来世代更替了吗?”
“不清楚,不过听安保说过,好像这次的人,有点眼熟,剩下的,我们也不清楚。”
“这样啊。”
“和他们讲有什么意思,快和我聊聊天啊,我可真的快无聊死了。”观测者突然出现。
“你们那位,还掌权商会呢?”审判官向他问道。
“那可不,我根本就是一空位,唉,你说就奇怪,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你们的都是选举制,或者是选举制的衍生,而到我这儿,就成了,世袭制啊,世袭制也就算了,那老爷子怎么还不退位啊。”
“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你就揪着这点,天天到晚说没完了,你这职位还是买来的,就忍忍吧,真以为他老人家不知道呢,不过是不想追究罢了。”
“不想追究?我既然能被推到这个位置上来,就是合理的有因有果的,他就算是想动,也动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