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城市依然灯红酒绿,又是一次纸醉金迷的最佳时段
夜色是最富有神秘色彩的,在四周景物的衬托下,大厦显得更加雄伟,更加壮观,五座高耸入云的灯塔把整个大海的桥面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萨拉躲在大海的一座平民窟里,这里常年收容居无定所的流浪汉,破旧简洁的房子也时常漏雨,屋外的垃圾也随处可见,空气中弥漫着食物腐败的恶臭味
为了躲避秃鹫和卡尔,她不得不躲避在这个地方,这的环境虽然恶劣,但是却更加安全
屋里很简洁,只有一张小床和一个木桌,煤油灯照的隐隐约约,萨拉坐在木桌的一边看着照片,坐在木桌另一边的是个中年的男人,胸口的徽章表明了他FBI国际刑警的身份
萨拉指着照片上秃鹫的模样道
萨拉就是他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并未做出别的反应,萨拉却万分着急
萨拉请帮帮我,他是个恶魔
中年男人低头,把木桌上的照片一张一张的放回了文件袋里,他慢悠悠的回应
克莱德曼放轻松女士,我们会保护好你
在小破房的不远处,那片昏暗的角落,一架狙击枪安静的架在空地上,秃鹫透过瞄准镜通过窗户望着屋内的一切
耳机在漆黑中响起
阿努比斯她出卖了你
秃鹫并未理会阿努比斯,他的视线还是被这漂亮的女人夺去,那张带有刺青的脸让他彻夜难眠,为了寻找她,他已经几天几夜没怎么好好休息过了,腥红刺眼的血丝在眼睛里扎根,就如同荆棘般扎进了他的心,尖锐的刺扎的他的心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的心脏滴着血,痛的快要停止呼吸,指节分明的手指扣着扳机,惨白无力的脸上是憔悴和痛苦,厚唇轻启,他喃喃自语
秃鹫为什么……
秃鹫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秃鹫为什么要逃跑?我对你不够好吗?
耳机那头,阿努比斯叹了口气,便归于平静,不在说话,他知道,秃鹫已经完了
屋内,中年男人已经收拾好了资料,看着萨拉和气的笑
克莱德曼感谢你提供的线索,女士,在此之前,你需要去见一个人
萨拉抬头
萨拉谁?
克莱德曼外面会有人来接应你
中年男人带着资料,收拾好了一切便开门走出,扭头不舍的看了看这些天容纳她的小破房,叹了口气,萨拉也紧随其后出了门,上了早就门口等待的车
秃鹫该死!这是一辆坦克!
看着这辆装甲车,看构造很显然像是一辆坦克改装的,他的子弹根本打不穿,秃鹫怒吼一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车子开离了房子
秃鹫阿努比斯,你去查查刚才的那个男人
阿努比斯别死了
阿努比斯知道现在秃鹫遇到了麻烦,他也只能尽力的帮助他了
他从未见过像秃鹫这样疯狂的人,秃鹫就像疯狂的要毁灭自己一样,折磨别人,也折磨他自己
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收紧,手指像要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抓出一个洞似得,秃鹫暴戾的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青筋暴起,他开口,像是要将心底的那人生生咬碎
秃鹫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车子开的飞快,而萨拉望着早就在车里等候的人发愣,身体里的恐惧又再次回到了她身上
萨拉哆哆嗦嗦的背把人拥入怀中
萨拉卡……卡尔
卡尔甜蜜的笑,如获珍宝般揉了揉萨拉的碎发,轻柔的哄道
奥利卡夫·卡尔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萨拉
萨拉你……你没死?
萨拉紧张的看着眼前的卡尔,她在新闻上看到了他,他已经死了,被秃鹫杀死了!
奥利卡夫·卡尔一个替身而已,要是我想要,我就有一百个、一千个这样的替身
萨拉你……
萨拉的心如坠冰窟,寒气入骨,刺痛了她的骨髓,这一次,她还是落到了他的手上
奥利卡夫·卡尔几天不见,你想我吗?
卡尔捏了捏萨拉漂亮的脸蛋,这些天她瘦了,他心疼的看着她,轻声安慰
奥利卡夫·卡尔不要再离开我了,我想你想的要死
萨拉睁着双眼,闷声扑进了卡尔的怀抱,看着他手臂上被缝合起来的伤口,想必是他自残所致,她知道,她的噩梦又回来了
卡尔抱着萨拉,看着她像只小猫咪的模样,就像之前那样,他嘴角上扬,望向了开车的中年男人,狠厉的笑
奥利卡夫·卡尔那个杀手撸走了我的女人,还杀了我几个兄弟,是时候让他血债血偿了,警察先生
前方开车的中年男人回过头忘了一眼卡尔怀中的女人,轻松的笑
克莱德曼感谢你的女人给我们提供的情报和线索,我想,我们有更打的把握抓到他了
卡尔眉开眼笑,原来担心的事情烟消云散,紧皱的眉头也被慢慢抚平,一丝甜蜜涌上心头,他低头轻轻的在萨拉额头上一吻
奥利卡夫·卡尔是吗?
奥利卡夫·卡尔做得好,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