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多日,秃鹫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看着还没有回来的女人,他越来越想念她,也越来越想见到她
秃鹫侧头,看了看电脑上传输的数据,萨拉·伊丽莎白,自幼父母双亡,孤儿,18岁时被迫卖给了卡尔·奥力卡夫
看着资料上那个女人的脸,她脸上的刺青是那么漂亮,深深呼吸,秃鹫依然还是无法控制的想要见她,最终的欲望还是打败了理智,他无法在她面前恢复理智。他嘴角上扬,危险的望着桌上的那把银色的手枪,它很漂亮,也很能干,因为它从来不会让他失望
萨拉望着房间外的城市,外面鸟语花香,人山人海,可唯独只有她一个人无法去享受
那天晚上的见面让卡尔改变了主意,他把她关在了这个没有人注意的房子里,屋外的保镖层层把守,她没有办法逃跑,也不知道能跑多远
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
萨拉低着头,无聊的看着自己洁白的大腿,上面有无数的伤痕,这是她挺过来的证明
这时,门外的门铃响了起来
萨拉卡尔,是你吗?
萨拉警铃大作,如果是卡尔的话,情况会变得糟糕,他会无故打她的
门外的服务员温和的说话
服务员我是来送花的
萨拉送花?
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会有人送花来给她?
服务员是卡尔先生让我送来的
萨拉顺着猫眼往外望去,外面有一大捧玫瑰花,一个一个非常新鲜,像是刚摘下来就送来的
可是……卡尔怎么会突然送花给她呢?
就在萨拉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外的服务员继续说话
服务员小姐最好接受,卡尔先生会生气的
叹了一口气,萨拉不得不去接受这一捧玫瑰,要是这真是卡尔送来的,那她的拒绝一定会惹恼他
萨拉只能无奈的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他如刀般雕刻的硬朗脸上此刻正在危险的笑,他看着她,眼里的狠厉和阴沉暴露无遗
正要说话,这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猛的掐住了萨拉的脖子,粗暴的把她拉出了房间
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了,掐住的脖子痛的快要断裂,那刻骨铭心的窒息感快要让她停止呼吸,一阵拉扯,萨拉猝不及防,猛的撞在了门外走廊的墙壁上,砸的她眼冒金星,身体终于支撑不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剧烈咳嗽
秃鹫里面没人,对吗?
秃鹫看着摔在地上的萨拉,直直的望房间里望,他的职业经验在告诉他,他这一来,看见他的人就要死
萨拉无法说话,依然在剧烈咳嗽,脖子上的疼痛感剧烈的袭来
确定了房内无人,秃鹫粗暴的拉扯着萨拉的手腕往外走,萨拉又是一阵猝不及防,跌跌撞撞的跟着男人走出了房子,那男人的蛮力太大,又走的太快,她的脚腕不慎扭伤了数次,脚腕上大大的肿了起来,痛的大叫,希望男人让她缓一口气
只可惜那男人不懂怜香惜玉,对于萨拉的痛呼声无动于衷,依然走的飞快
秃鹫拉扯着萨拉走出了房子,打开了车的后备箱,狠厉冷酷的开口
秃鹫进去
萨拉低头看去,后备箱里此刻还躺着另一个人,这个人她认识,是卡尔的手下,守着这座房子中所有保镖的头儿
这个人僵硬的躺在后备箱里,看他面无血色,一动不动的样子,很显然是已经死了
萨拉这有个死人!
秃鹫并未理睬萨拉,再次粗暴的把萨拉推了进去,后备箱里发出闷声,萨拉痛呼一声,是被推进来时弄疼的,她大声叫喊
萨拉混蛋!放我出去!
粗鲁的关好后备箱后,秃鹫不顾萨拉的呼喊,扭头打开了车门,驾驶着这辆车离开了这栋早已鲜血淋漓的房子,这是他的杰作,而那些保镖的尸体可以告诉卡尔·奥力卡夫一些事情,这是对他的警告
他不在乎,也不惧怕卡尔,多年的生涯经验教会了他如何漂亮的杀人
要是卡尔敢来,秃鹫不在乎多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