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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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桥晚看向蓝湛,道:“怎么了?一直看着我”
蓝湛抿了抿嘴,道:“我也可以……”
后面的,江桥晚只看见蓝湛动了动嘴唇,并没有听见说什么。
“嗯?可以什么?”
“……”
“怎么啦?”见他不回答,江桥晚关切的看向他。
终是妥了协。
蓝湛动了动嘴唇,道:“无事”
――――――
黄昏,前来听学的众弟子各扎一堆,做着灯。
江桥晚埋头做着,不经意抬头看到了眼睛一直瞥着金子轩的江厌离,叹了口气。
金子轩是金光善唯一入了族谱的嫡子,打小便是娇生惯养,哪里会做灯?
江厌离看着手忙脚乱的金子轩,眼里的担忧显而易见。
“去看看吧,阿离”
“啊?……不,不了”
“还是去看看吧,我要去找阿澄他们了”
“哦,好”
江桥晚起身走向江澄。
目送江桥晚离开后,江厌离来到金子轩身边,拿起一旁的木条,温声道:“子轩,我帮你吧”
金子轩闻声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姑娘,竟红了脸,小声道:“多,多谢”
江桥晚走到了江澄这边,却只看见了他一人。
江澄看见她,唤了一声:“师姐”
挨着他蹲下了身,问道:“怎么不和阿羡一起?”
闻言,江澄酸溜溜的回答:“他和蓝忘机关系多好啊?形影不离的,呐,不正和蓝忘机一起制灯的吗?”
江桥晚听完,愣是被逗笑了。
江澄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师姐,笑什么?”
“我?我啊,我是笑,阿澄竟然吃醋了”
“我才没!我才不会吃魏无羡的醋!”
江澄不说还好,一说脸越来越红。
“是吗?”江桥晚作弄着说道。
“当,当然!”
江桥晚乐此不疲的逗着脾气大易脸红的江澄。
身后的蓝曦臣见了,只是淡淡一笑。
魏无羡也不知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着,竟然一改之前对蓝湛的敌视,和他选择了友好相处。
魏无羡在纸灯上勾画着,时不时低下头沉思一会,也不会出声打扰蓝湛,这种不寻常,也让蓝湛多看了他几眼。
殊不知,这是魏无羡的战略:你想找我阿姐,我就找你,我就挡着你,看你怎么找?
“呼,大功告成”
“唉唉,忘机兄,你看,我画的好不好看?”
蓝湛看去,纸上画的竟是一身青衣的江桥晚。
愣了神,蓝湛听到了魏无羡的嘀咕:“也不知道为什么,别的姑娘家都喜欢一身白衣,要么就是一身蓝色的,再不济粉嫩嫩的也可以,可阿姐却偏爱青衣。”
蓝湛侧过头去看江桥晚,她正在和江澄说话,谈笑风生间,微风轻轻吹乱了她的碎发,蓝湛也轻轻的笑了。
“这青色也不大好看吧,要我说,阿姐一身白衣才是……忘机兄,你看什么呢?”
魏无羡随着蓝湛的视线看过去,趁此,蓝湛收回了视线。
发现蓝湛看的是江桥晚后,魏无羡爆发了:“看什么看你!不许看!知道我阿姐漂亮,你也不用这么投机取巧的偷摸着看,是不是君子?你们蓝家人就是这样的?”
蓝湛冷冷的看着他,手握避尘,身子微微上起。
魏无羡被他吓了一跳,害怕的往后退,这一退可是把聂怀桑害苦了。
“唉唉。魏兄,我的灯!我的灯!”
众人被聂怀桑的叫喊声引去,看向他,便只见着了火化为灰烬的纸灯。
聂怀桑滔滔不绝的抱怨着。
魏无羡一时被弄的不耐烦:“哎呦,我不是故意的,聂兄,要怪就怪蓝湛吧,谁让他吓我来着,我一后退,才会毁了你的灯”
聂怀桑一听到里面还有蓝湛的事,立马摇头摆手:“是这样啊。没事了,没事了,我再重新弄一个好了”
说完,一边注意着蓝湛的脸色,一边蹲下去重新拿了木条制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