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最后,也未让江桥晚代罚。
看着魏无羡咬着牙撑着,江桥晚直急得左右踱步。
与其在这里做无用功,还不如干脆去准备药膏呢。
心里想着,江桥晚也便转身离开了,走时仍不放心的看了魏无羡一眼。
魏无羡一见江桥晚离开,紧绷的身体立马松懈下来。
“哎,真疼啊”魏无羡呲着嘴小声叫喊着。
不经意间,看到蓝湛挺得笔直的身影,胜负欲立马上来了。
“我,我也能”
――处罚完毕――
走廊里
“哎呦,好疼啊,阿姐”魏无羡没骨头似的倚在江桥晚身上。
“你还知道疼啊,早干嘛去了?不是说好了,一会就摘掉吗?”江桥晚嘴上虽是这样说着,但眼里的心疼却浓到化不开。
魏无羡心虚的移开视线,嘀嘀咕咕的说着“我也没想到,蓝湛竟然是一杯倒”
“又小声嘀咕什么呢?”江桥晚提醒着往背上拍了一下。
“啊!嘶,疼啊,阿姐”魏无羡被拍到后,立马跟炸了毛似的猫似的直愣起来。
“你呀,就该罚罚,长长记性”
“啊,我已经够了吧”
“哼,你自己来说,当然是可以了”江澄虽行动不便,但并不妨碍嘴。
“嘶,你都说是我自己了,那我当然可以”
“切”
“哼”
“好了,你们两个,都有伤了,就别吵了,回去,我给你们炖莼菜汤喝”
“师姐,要和羊肉汤才好的快些”
魏无羡提出建议。
“得了吧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有汤了就不错了,阿姐近日身体不大好,你还想着给你熬羊肉汤”
“切,略略略”魏无羡向江澄吐着舌头。
“对了,阿姐”江澄想起了什么,脸色别扭。
“怎么了,阿澄,是哪里不舒服吗?”江厌离担心的问道。
“不是,就是,那个,阿姐,这次我们喝酒犯戒挨板子的事,等听学结束,回了家,你别给父亲母亲说”
“还有我,还有我挨了三百板的事儿”听到江澄说到了正事,魏无羡也赶紧附声道。
“你还说?要不是你,咱们用得着挨板子吗”不提还好,一提就来劲了。
“天子笑也没人逼着你喝啊!”魏无羡反驳道。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没完了是吧,”江桥晚没好气的打断两人。
“要真想喊几嗓子,去蓝先生那儿喊去,说不定,你喊的好了,蓝先生还会表扬你呢”
听着江桥晚讽嘲,江澄和魏无羡默默闭上了嘴。
江厌离见状,不由得轻笑出声。
引得江桥晚好奇。
看到了江桥晚眼中的好奇,江厌离解释道“果然,还是阿晚治的了阿羡和阿澄,不到一会,两人都没音了。”
江桥晚听着江厌离这么说着,视线也转移到江澄和魏无羡身上。
被打量的二人,保持着尴尬又不是礼貌的微笑。
走出走廊,四人碰到了前来寻找魏无羡的蓝曦臣。
魏无羡一看到蓝曦臣,腿肚子发软,连着背上又疼了几分。
“泽芜君”四人对蓝曦臣行礼。
蓝曦臣回礼。
魏无羡按耐不住,率先问道“泽芜君,你是来找我的吗?我好像没犯什么事儿了吧?”
闻言,蓝曦臣轻轻笑了笑,摇摇头“没有,魏公子并未犯错,是我有事同魏公子说。”
其他三人听了,欲转身离开。
蓝曦臣阻住,解释“并非什么大事,后山有冷泉,可缓解疼痛,促进伤口愈合,魏公子受了三百板,如若只是单纯的上药,恐怕没个半月,是好不了的”
“多谢泽芜君”
“泽芜君,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魏公子,但说无妨”
“您认识家母吗?”
“我也是听叔父提起过,曾经藏色散人和叔父是同门学习,但――”蓝曦臣卖关子似的拉长了声音。
魏无羡有些焦急“但什么?”
“但,令慈的行为举止只能说是和魏公子无二样。就连叔父也在令慈那里吃亏不少,连胡子能留起来都非常不易。”
说完,便摇摇头走了。
只留下四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