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落地,仿佛时光倒流,那个风华正茂的他,还在。
当年江添走后,盛望想尽办法的让自己忙碌起来,只要不松懈下来,就不会想起,不会想起,就不会心痛了,以至于,竟然没发现五六年见,梧桐,有长得茂盛了,丫枝冒出新叶。
明明这梧桐,两三年前都快枯枝了,不晓得的是,为了这一番时光,哑巴叔三番五次地往回跑,硬生生的把一片梧桐救活了。
念叨着:年纪大了,好歹有份华年的挂念不是。
如今,还真被他等着了,梧桐回来了,江添回来了,曾经回来了。
盛望和江添走过附中外的时候,看到了那条巷子,时光穿梭,脑子又混混荡荡,仿佛喝了一场大酒,醉的晕晕熏熏,依稀地看到有个模糊的身影渐行渐远,慌张了,想出声,想迈出步伐,却被牢牢的禁锢在原地,走不了了。
时隔五六年,那个某某回来了,盛望却连自己都觉得陌生了,懵懂地寻找曾经的自己,却发现,背上壳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就被自己舍弃得干干净净,不带一分留念,越是心软,就越是心痛。
“你,还喜欢现在的我吗?”试探的问句出声,一同的是青春的负担和压力,卸下来,轻松了,却又不适应,感到忐忑不安。
“不是喜欢,是爱。”
有很多人说,盛望越来越像江添了,他自己也这么认为,他努力地去模仿,想分担一些,却陷得越来越深,那种压力,真的会把人压垮。
江添说我是他的太阳,却因为他而不发光了,不是的,是他自己不想做那个月亮了,不想我再因为考虑他而费心,反射不到我的光了,迷茫了。
“我会把你,宠成原来的你。”
“不用想太多,做你自己就好。”
“那你呢,你在做自己吗?”
“应该是吧。”
——
C.“一辈子太长,所以就许余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