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
“咕噜~咕噜~咕噜噜~”
“……”
“……”
神婆看向声音的发源地,看着“蹑手蹑脚”自以为神不鬼不觉靠近锅边,不停耸着鼻子的某只。
“噗呲”抬起手挡在靠近嘴巴的位置,轻笑出声。
“猫不是只吃肉的吗?怎么你只闻着这白米饭仿佛看到了肉似的”
……
谁,是谁在说话,难道这屋里还有其它人?苏小黑那离开光源直射处,黑乎乎的头东张西望在找着什么。
“这院里就住着我一人,并没有其他人”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
来了,来了,那老婆子的声音又来了,她说这院里就住着她一人,并没有其他人。一人?没有其他人?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苏小黑把自己从米饭香味里拔出来,看向这里唯一的一个“人”。
顿了一会儿
“喵~”刚才是你一直在说话吗?
苏小黑喵了一声后双目紧紧盯着眼前这“人”的面部,等待她出声。
“你看看这儿除了我还有其他人吗?”神婆整以暇待地瞧着苏小黑。
苍老的声音透过黑纱传进苏小黑的耳朵进入她的脑海里。
确定声音是从眼前这“人”发出来后,苏小黑又重新把她从头到尾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
苍老的声音,十八岁的皮肤,身材丰满,这兔子还挺大的……不知道手感怎样。
苏小黑下意识的把爪子张开收回,再张开再收回。
转念又一想,万一那张脸……,瞬间有点反胃怎么破。
……
明明在其他人来是黑乎乎面无表情的猫脸,神婆却在那张猫脸上和它的一举一动读出了很多情绪,仿佛现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只猫。
而是,一个人。
“你,是公的吗?而且,我虽然也不知道我现在还算不算是个人,但也不是猫变的”
听到这句话的苏小黑身体不由一僵,呼吸一滞喉咙一梗。
使劲咽了咽差点把自己呛回21世纪的口水,默默地转身去扒拉装有白米饭的大木板做的锅盖,
如果想法能实化,神婆估计能看见黑猫头上顶着大大的两句。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咳咳~”
“咕噜噜噜~”
神婆看着侧过去扒拉锅盖的某只,右手虚握成拳靠近嘴巴方向虚咳两声,同时响起的还有想法不纯洁地某只,肚子的咕噜声。
苏小黑老脸一红,身子泰然自若。反正在别人看来猫都是面无表情的,我脸上那么多黑毛,脸成胡萝卜别人也瞧不出来,咱一点也不慌。
话说回来这身体是公是母自己还真不知道,回头偷偷躲起来翻翻肚子下的毛瞅瞅,总不该是个公的吧!!
但这是公是母总归是以只为单位的啊,以后难不成还要找只猫配对!???
“……”苏小黑。
“我这可没有肉,院里闲时倒是种了些蔬菜,你能把白米饭闻成肉似的,想必蔬菜什么的你也能吃吃,若你要留下陪我,明日我带你去隔壁山头打些野味回来添些吃食”
神婆说完话便已拎着竹篮子转身往院里摘蔬菜去了。
回过神的苏小黑也只看见厨房门口还未来得及跟上主人的,一块调皮的黑色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