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许墨［李总有话不妨直说。］

李泽言［你让她来当你的助理，想做什么？］

许墨冷笑一声，反问道：

许墨［李总觉得我会对她做什么？］

许墨［还是说，李总觉得我会利用她？］

李泽言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片刻后，李泽言缓缓开口：

李泽言［没有自然是最好。只是如果有，我会用任何方法让她会华锐。］

许墨［难道李总记得她？］

许墨一句话把李泽言问住了。

李泽言［……不记得。］

许墨［那我想，李总也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

李泽言［这么说你想起她了？］

这次轮到许墨沉默了，李泽言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

李泽言［所以，我们彼此彼此。］

许墨的眼神满是深沉，眼中似有浓浓的阴霾，无法通过这心灵的窗户去观察到他的内心。他想了想，还是开口说出了一个提议：

许墨［合作吗？］

李泽言［我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

许墨［不，我指的是……记忆这件事。］

许墨［忘记重要的人的感觉不好受吧？明明记忆里没有她，内心的感受却不自觉地被她牵引。］

李泽言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不自觉变得凝重起来。确实，许墨将她这两天的感受准确无误地说了出来，脑海中那段失去的记忆如同他的内心一样空落落的。

看见她的脸觉得熟悉；看见她生病觉得心疼；看见她的笑容不自觉满足。

可是她是谁？他完全不知道。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李泽言［好，我同意合作。］

李泽言［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告诉我就可以了，我会尽我所能。］

许墨［那就谢谢李总了。］

挂断电话后，许墨看着季书绵忙碌的样子，他的内心被紧紧地揪住。她……迟早要回华锐工作的吧，就这么几天，让她能在自己身边……

季书绵似乎察觉到许墨的目光，她对着许墨所在的方向笑了笑。

许墨回了她一个笑容，阳光之下，这笑容比阳光更加耀眼。

雪，似乎小了一些。

季书绵实验器具准备好了。

许墨好，帮我泡杯咖啡，谢谢。

季书绵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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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许教授，你研究的药剂，这是最后的研究成果。

许墨实验效果怎么样？

下属的神色有些为难。

工作人员用在白鼠身上没什么问题。不过用在人身上可能会……很难挺过去。因为药剂的力量太强大了，而且也没有前例。

工作人员风险是一定大的。

许墨好，我知道了，你去工作吧。

许墨看着手中按照少女血液研究出来的药剂。

他知道这个风险是肯定大的，甚至可能会威胁到她的性命，许墨不知道要不要让她冒这个险。

许墨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深沉。他捏紧了手中的药剂，还是把它放回了实验柜中。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了。他绝对不会拿她的性命开玩笑。

季书绵给，咖啡。

季书绵今天需要做什么实验吗？

许墨今天不做实验，做实验报告。

许墨笑了笑，摸了摸季书绵的头，向实验室的方向走去。

季书绵挠了挠头，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今天的许墨好像怪怪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