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院子里的枯树

深夜，窗外的一棵枯树上盘旋着一群乌鸦，叫得睡不着，让人头疼。

万俟笙歌坐在床上盯着那棵借着月光照进房间的枯树的影子。

那棵树上吊着一具发霉的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知道放了多久，很臭。

“叩叩”

房门传来一阵敲门声，随着就是言真轻的声音:“万俟？还没睡？”

“热。”万俟笙歌打开房门让言真轻进来，“你知道那玩意待多久了吗？”

言真轻走到阳台上点了一根烟，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发霉的东西:“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或许以前都在，只是没有注意。”

“可能最近才吸引的乌鸦吧，都发霉了。”言真轻道。

“那肉看起来烂了好久。”万俟笙歌拍下了那具尸体。对着言真轻道。“把烟掐了，呛。”

言真轻这才意识到这是人家的房间，而且还是万俟笙歌这个女人的。她记得万俟笙歌说过，不可以在她面前抽烟，不要让她闻到很重的烟味，否则见一次砍一次，不管你会不会复活。

言真轻扔掉烟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薄荷糖跟一瓶小香水，确定味道不冲了才跟万俟笙歌说话:“把树砍了吧？”

万俟笙歌点了点头，反正这棵树已经枯死，还留着做什么？但是万俟笙歌不打算今天晚上砍，谁都不打算，毕竟这么晚了，谁都不想出门。

谁会大晚上的去砍树？还是自家院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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