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她所料庄里的清一色地都是男人,而且大部分都是世家贵族的出身,也就那么一部分是靠自己的努力才能来到这里学习的。
她不过是个来治病的没引起多大的注意,不过是派了名同窗的弟子来接应她罢了。
韩非居然是个姑娘?
韩非在远处看到那边站着的人是个瘦弱的姑娘时倒是有些惊讶,在这么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制度下,那姑娘小小年纪竟能被那镇上的人称为“神医”,不简单啊。
调整好衣冠生怕给人家姑娘留下不好的印象。
韩非见过姑娘。
长歌转过身用娘亲教过她的一些礼节回敬韩非,抬头时韩非才见得这位姑娘的真容。
姿色清丽冰肌玉骨,冷艳绝俗眼眸潋滟带有少女的灵动,略琢了些粉饰掩盖稍有苍白的气色
韩非姑娘且随我来。
林长歌(卿一)多谢公子。
路过随处可闻朗朗书声,更有三两同窗好友在闲庭讨论着某个名家高论,在这个尽是男子的地方,有个姑娘的到来也是有些令人诧异的。
韩非姑娘,请。
昏暗的屋内充满了苦涩的中药味,长歌随着韩非踏进屋里看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男子,他似乎认得自己,
“长歌姑娘…果然是你……”
原先似乎为他诊治过,有点印象。
林长歌(卿一)他这到底是什么症状?
看他的样子估计也无法和自己对答,只能向韩非询问。
韩非杨靖兄大概几月前就有些食物不振,起初以为是苦心钻研学术导致的,可是后来越发的不对劲,平日里就连拿几本竹简的力气都没了。
长歌听了若有所思,拿出银针对着他虎口处的穴位扎了进去,拿出后银针已有些微微泛青,就连冒出的血珠也是红的发黑。
林长歌(卿一)他平日里可有与人结仇?
韩非啊,姑娘你这意思是?
窗外似乎有人偷偷听着他们二人的谈话,她微微用力将银针射向窗外,她敢确定一定是打到那人了但是却没有声音。
当真是警惕。
林长歌(卿一)没什么,劳烦公子先出去替我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
韩非好。
长歌把他的衣服拨开,看他的样子已经晕倒了也没必要用麻药,在胸口,手腕,以及腹部各刮了几刀,催动内力将流淌在血液中的的毒逼出来,分量较轻倒不致死就是得折磨他几日罢了。
至于这人是谁,也不关她的事,反正有了这次想必应该不会再犯了。
等毒血出来后用干净的布擦干净在涂上防感染的药膏,接着把伤口包裹住就没什么事了。
血流的有些多,她手上也沾了些。
推门,早已人满为患。
韩非姑娘,杨靖兄他……
林长歌(卿一)没事了,我再给他开几副药便可。
若无其事地擦着手上沾上的血,问了句,
林长歌(卿一)有水吗?
韩非请随我来。
林长歌面无表情地穿过人层跟着韩非去洗掉手上的血迹。
韩非姑娘刚才问我的话,是何意?
林长歌(卿一)没什么,想必有了这次,也不会再犯了。
处理好杨靖的事她也该走了,此次不打算回云雾山了,先去韩国置办些东西,再去秦国找大师兄也方便查清当年的事。
颜路师弟。
长歌突然身躯一阵有股不好预感,转过身子看到那位温文尔雅的男子当即有些慌神,随后调整回来。
不行,不能被发现。
颜路这位便是长歌姑娘吧?
她故作镇定地回礼,始终不敢抬头怕他认出自己来。
其实她不必抬头,颜路早在她刚踏入小圣贤庄的那一刻便注意到她了。
怎会有两个人,这般相似。
而且,她不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