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以安(七辞)“你是谁?!”
闫殇闻声转过身,“醒了。”
随之容樾与容以默来到了房内。
容樾“安儿没事吧?”
容以安(七辞)摇了摇头,“我没事。”
容以安(七辞)“不过,这位是?”
容以默“这是咱叔。”
容以安(七辞)“叔?”
容樾“安儿,他就是我跟你说的特殊的人。”
容樾“他是你母亲的挚友,此次前来是想收你为徒带你修炼的。”
容以默“叔的实力可是个迷,很强的。”
容以安(七辞)疑惑的看了一眼闫殇随后便应到,“嗯。”
容以安(七辞)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爷爷我到底几岁了?”
容樾心里咯噔一下,“自然是十岁,安儿莫不是糊涂了?”
容以安(七辞)“到底是我糊涂还是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容以安(七辞)“若我是十岁怎会是纯阴之体?”
容樾眉头紧蹙,“安儿你怎么知道的?”
闫殇朝容樾摇了摇头,“瞒不住的。”
闫殇随后对容以安道:“你本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乃纯阴之体,但因某种原因不得不隐瞒你真实的生辰,这也是为了保护你。”
容以安(七辞)“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闫殇“这个你往后自然会知道,你如今只要记住不能让他人知道你是纯阴之体。”
蓦然闫殇手持折扇朝窗外一甩,几根毒针飞了出去。
闫殇“告诉你家主子,莫要再伤她分毫否则他会后悔的。”
容樾“没想到竟然有人在外面!”
容以默“那我们刚刚的谈话岂不是被听到了,那安儿......”
闫殇“无妨!”
闫殇“时候不早了,安儿赶紧收拾一下我们该走了。”
容以安(七辞)“去哪?”
闫殇“溟山。”
溟山——位于南汉国与天宁国交界之处。其外围凶猛的灵兽就极多,内围更是有上古神兽化蛇,人面而豺身,鸟翼而蛇行,其音如叱呼,见其邑大水。
化蛇一出必有水灾。
容以安(七辞)沉默了一会儿,“琴呢?”
容以默“什么琴?”
容以安(七辞)“就...鸾吟琴。”
容樾“安儿你要那琴干嘛?”
容以安(七辞)“爷爷,你就先别问干嘛,先告诉我琴在哪?”
容樾眉头微蹙,“我已派人送往宫中了,这件事我必须向陛下讨个说法。”
容以安(七辞)“完了,这下该怎么办啊?”
此时容以安脑海里想出凤吟的声音:“主人,你已与鸾吟琴契约用意念即可。”
闻言,容以安意念一动,鸾吟琴便出现在手中。
容以安(七辞)“真的可以诶,太棒了!可是凤吟我......”
容以安(七辞)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身边的三人。
容樾“这是?”
容以默“安儿你...难不成,契约鸾吟琴了?!”
闫殇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琴已经拿到了那边出发吧。”
容以安(七辞)拽住闫殇的衣袖,“能不能等明天再走啊。”
闫殇看着容以安沉默了一会儿,“嗯。”
......
七王爷府。
梓雯(魅姝)扶着满是血的肩头踉踉跄跄的来到书房前,“属下无能,还望主子惩罚。”
梓雯(魅姝)“噗!”随即吐了口鲜血便昏了过去。
梓莫(荆枢)“梓雯!”
南非暮(冥溯)看着梓雯眉头紧蹙,“带她去处理下伤口。”
梓莫(荆枢)“喏。”
不久后,梓雯醒了过来。
梓雯(魅姝)刚醒便见南非暮负手立于窗前,“主子。”
南非暮(冥溯)“说说吧。”
梓雯(魅姝)“主子恕罪!属下...属下什么都不记不起来了,只记得...”
南非暮(冥溯)“只记得什么?”
梓雯(魅姝)“只记得将属下打伤的男子让属下给主子您带句话。”
梓雯(魅姝)“他说,让您以后不要再做伤害容小姐的事了,不然...不然您会后悔一辈子。”
南非暮(冥溯)“哦?”
南非暮(冥溯)“我倒想知道他要怎样让我后悔一辈子。”
南非暮(冥溯)“伤好后自己去领罚。”
梓雯(魅姝)“谢主子。”
......
择日清晨。
容以安(七辞)“爷爷,哥哥呢?”
容樾“学院出了事,默儿连夜赶回去了。”
容以安(七辞)“这样啊。”
容樾“我的安儿啊,要好好跟师父学习知道吗?不要再像以前一样调皮了,你该要学着保护自己了。”
容以安(七辞)“嗯,知道了爷爷。”
容管家连忙来到容樾跟前,“老爷,宫里来人了。”
李公公“哟!容小姐这正准备要走呢?”
容樾眉头微皱,“不知李公公此次前来是为何事?”
李公公“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着容小姐要随师修行定然要离开很久,陛下便想着邀小姐去宫中喝喝茶,聊聊天。”
容以安(七辞)“陛下找臣女喝茶聊天?”
李公公“陛下是这么跟奴才吩咐的。”
李公公“请吧,容小姐。”
容樾“那老夫也随着一起吧。”
李公公将其拦下,“丞相,陛下说让容小姐独自前往。”
容以安(七辞)“爷爷放心我没事的。”
不久后容以安便随着宦官来到了宫中,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李公公“容小姐进去吧,陛下在寝宫等着呢。”
来到殿内,不由咂舌,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容以安(七辞)心想:这皇帝的寝宫就是不一样,不过他要我来寝宫干嘛?难道这皇帝他......
南泽钰“来了。”
容以安(七辞)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陛下?!”
容以安(七辞)“不知陛下召臣女前来所为何事?”
南泽钰“哈哈,丫头不必紧张,就喝茶聊天而已。”
容以安(七辞)“陛下召臣女前来真的只是喝茶聊天嘛?”
南泽钰看着容以安笑道:“那你觉得朕找你来是为何事?”
容以安(七辞)“是鸾吟琴的事吧。那鸾吟琴是七王爷送给臣女的生辰礼,如果是要去那皇家的颜面可就......”
南泽钰“哈哈哈,你这丫头倒挺有趣,那鸾吟琴是暮儿赠与你自是不会要回。”
南泽钰突然收起笑容,严肃道:“据说,你与鸾吟琴契约了,可有此事?”
容以安(七辞)“我是被动的,这怪不得我。”
南泽钰“可是,鸾吟琴乃我们凌曦大陆三宝之一,如今被你契约这众人...想必丫头你...”
容以安(七辞)“那陛下想如何?”
南泽钰“朕,想封你为圣女,背后有我们南汉众人定不敢轻易将你如何,怎么样?”
容以安(七辞)闻言心想:送官?
南泽钰见容以安未说话便接着说道:“待你及笄,你与暮儿的婚约有你来决定如何?”
容以安(七辞)“成!”心想:这无非是想拉拢势力。
容以安(七辞)“不过册封圣女之事也还是待我及笄之后再公之于众,如何?”
南泽钰“哈哈那自是可以。”
顾秦雨“让哀家瞧瞧这是哪家丫头,惹得陛下如此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