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看事情大了,赶紧就要对苏辞晚动手
苏辞晚眸色沉闷下来,真当她好欺负?!
我小到大,除了顾寒辞,就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让她忍!
苏辞晚躲过伸过来的狗爪子,直接噙住胖子的手腕,力道之大像是要将人的腕骨捏碎
她曾经对跆拳道感兴趣,就学了两年,打两个小混混的确不是问题
几分钟后,
“祖宗,祖宗饶命,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胖子捂着肚子后退三连,急忙作揖,他们哪里想到一个看起来好欺负的实际上竟然这么狠
苏辞晚“滚”
苏辞晚心情沉郁,不愿多说一个字
黄毛和胖子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如今看事情不妙就直接溜之大吉了
直到两个小混混灰溜溜的走了,还有人过来将嗯,碎的玻璃渣子收拾干净
周围恢复宁静,酒吧驻唱歌手在台上唱这一首舒缓忧伤的情歌《一念执着》:一眼之念一念执着,注定就此飞蛾扑火,明知是祸为何还不知所措,最好不见最好不念,如此才可不与你相恋
多一步的擦肩就步步沦陷
…
苏辞晚可能是醉了,也可能没醉,她还是能看清周围的一切,能想起发生的一切事情,甚至更加清晰,只不过思维和意识有些迟钝
她趴在那里,一杯又一杯的喝着,这样子是喝的有些急了,苏辞晚猛的咳嗽了好几声,就是顺着下颌弧线滑落下去,
苏辞晚拍着心口,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一定特别狼狈可笑
不是说醉酒的人能忘记一切吗?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没能忘记?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最后却仰起头,强迫性把眼泪收了回去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暗了,只有昏暗的路灯和霓虹灯闪烁的光亮
“小姐,你已经醉了”
酒吧的服务员看着趴在桌子上看起来不省人事的女子,走过去,抬手轻轻晃了晃她,对这种事情她已经习以为常,她轻声道
“小姐,我们这快关门了,你还是找人接你回去吧”
苏辞晚“接,接我?”
她睁着眼,因为醉意一切反应都特别迟钝,眼底是朦胧的水雾,迷茫呢喃
苏辞晚“没人,没人来接我,没人……”
服务员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样子又是一个失恋或者生活出事的吧,服务员看了看被放在旁边的手机,拿过去递给苏辞晚,提示道
“小姐,你看看给你朋友打个电话,让他们接你回去”
“你看,我们这也快关门了”
服务员为难的说
苏辞晚“打电话”
苏辞晚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她坐在那里,坐姿很乖软,看起来像是一个要见家长的小朋友,手指胡乱划了四次锁屏密码才把锁划开,她盯着手机,手机屏幕的光影好像分裂成了无数块,看起来很模糊
直到一滴眼泪毫无预兆的滴落在手机屏幕上
“小姐,你怎么哭了?”
耳边传来服务员关切的声音,却遥远的像是从另一个时空传过来的
手机中没有一个未接电话,没有任何一个人打过
不会有人牵挂她
永远不会